黎漠漠咬上品著人家的耳朵,手上也沒老實,幾下就把蘇毓荷穿在身上的中衣剝了個干淨。手指一下子就尋到了那小突起,捏在兩只月復中。「唔……」
胸前傳來如同電流一般的酥麻感,蘇毓荷緊咬住下唇,不讓那丟人的聲音從唇間溢出。懶
「又咬嘴,該罰!」黎漠漠終于放過了蘇毓荷那已經被吮咬得紅通通濕漉漉的耳朵,用手掌輕輕作樣子的在蘇毓荷的臉上打了一下。
「嗯∼」不是他想發出過種聲音的,是那只可惡的手在打了他的臉之後,又去襲他胸前的另一顆紅豆,他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嘛。
人家也是個正常的男子嘛,身子舒服的要命,扭啊扭的,他知道自己年紀大了,應該穩重,可是本能告訴他,就應該扭啊扭才舒服。
蘇毓荷的身子在黎漠漠身下磨蹭著,三蹭兩蹭的,把黎漠漠的火也勾出來了。「毓荷,可不是我不心疼你,你,都怪你太迷人了。」哪里還顧得上許多,按住他不老實在的身子,不讓他再東扭西扭,急急的佔了他。
那感覺,蘇毓荷覺得自己腦袋嗡的一聲響,眼前全是五光十色的煙花,美極了,被妻主要的時候覺得自己才是幸福的男子。
「別挺著你的腰,好歹動動!」黎漠漠在蘇毓荷那細腰上擰了一把,讓他也出力,別什麼好事都等現成的,她那腰也不是上了潤滑油的耐磨,前一日都用了大半夜,今兒再用她也得悠著點,為防止過早退休下崗。蟲
「你∼」女人在上就是應該女人動,要多要少還是不她說了算。她還不滿意,還讓他在她壓坐在自己身上的情況下,用力動腰,那腰能動起來麼?
嗔怨的眸子里波光浪轉,瀲灩氳氤,令人心蕩神怡。這麼美的眸子,也就只她才看得到,那麼美麗的神情,只屬于她一人。一想到這一切都是屬于她的,黎漠漠頓時心神蕩漾起來。這腰上的勁道也加強了些,直到把人磨得受不住,嚶吟連連到一聲壓抑的長吟才罷。
覆在蘇毓荷順著早已經亂了氣息,許久才長出口氣,心跳也平穩了許多。
此時的蘇毓荷目光迷離,似醉似醒,俏挺的鼻尖薄薄一層細汗,襯著燭光卻是說不出的潤膩。「毓荷,你真好看。」太好看,太美,她詞窮。蘇毓荷那雙粲然如星的眸子熠熠生輝,長長的眼睫每闔動一下,眸中的流光好似就從眼角灑下,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模上他那稜角分明的臉,俯身左右各親了一下,再看看那眸中盛的流光神彩更是濃了,惹得心里癢癢的再親親兩只星般閃亮的眸子。
「你這冤家∼」蘇毓荷抿著嘴,心里歡喜的很,妻主喜歡他,他心里跟甜的跟吃了蜜一樣。
「就會這一句了,就不用說幾句好听的來給我听听,好歹我是你的妻主。就沒听過你說句軟話呢。」黎漠漠倒也不是計較些好听話,只是依偎在一起,就想逗他一逗。
「好听我,我這里沒有,說不出來。」蘇毓荷嘴閉上了,緊的跟蚌殼似的。
「好好好,你不說,我來說。」黎漠漠抱著蘇毓荷輕聲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們上輩子那可都是千年的妖精啊,不然怎麼能成為夫妻。」
「胡說,哪里有什麼妖精之說?」蘇毓荷才不信她所說,什麼妖精不妖精的。
「怎麼沒有?」黎漠漠雖然沒見過妖精,不過神鬼傳說不得不信啊。想她都穿到這里來了,有成精的怪物應該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了。「我給你講啊,我听過一個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條蛇精……」黎漠漠講了‘白蛇傳’,只不過把蛇精變成了男子,而牧童換成了女子罷了。
「真的嗎?蛇也成變成人?」蘇毓荷顯然還是不信,不過卻已經被這個故事吸引了,他嗓著要她快些講下去。
黎漠漠眼楮晶亮,語氣十分認真道︰「那可是修了千年的蛇精啊,自然是可以幻化成人形呀。」
「真不可思議。」蘇毓荷用他的腦袋使勁的想著那蛇變成人得啥子樣啊,實在是想不出。
黎漠漠打了一個哈吹。「毓荷,下次再講啊。我們得睡了,不然明天要懶床了。」
本還想听下文,但看到妻主困乏了,也便作罷,不過這故事是在他的心里生了根,在日後,他有空閑便找黎漠漠講故事,而黎漠漠卻只在晚上抱著他的時候才給他講。
次日還沒等他們睡醒,若憐的小侍小伍就來叫門,被守在外面的碧珊給攔了下來。「好姐姐,就把主夫請出來吧,我家公子的爹怕是不行了∼∼」小伍眼淚汪汪的苦苦的求著碧珊。
「你這小蹄子,找打是不是?主夫昨日不是給了方子嗎?主夫那是什麼人?連進了閻王殿的主子都能拉回來的人,他給的方子還能不好使?」碧珊所言極是,就連屋內的黎漠漠都覺得有理。
「你昨日看過那人了是不是?」由著蘇毓荷為她著衣,他點了下頭。「那就應該死不了,為什麼說要不行了?」
蘇毓荷的手停了一下,隨後又動作起來,為她系腰帶。「你懷疑我動了手腳?」
「你不會,你根本不屑做這樣的事,你這人嘴雖然不會說好听的,可是心卻很好,不是那種當面一套背後一套,耍兩面三刀的男子。」雖然接觸不長,可是對他還是十分上了解的。
別看他年紀大些,其實想法很單一,除了喜歡她,就是對草草葉葉有些研究,其他的不是他的特長。玩手段,不是他的風格。
「謝謝。」他要感謝她如此的信任自己。
「既然不是你動的手腳,那麼就是有人誣陷了。看來有些事,很快要浮出水面了。是不是新仇舊帳要一起算算的時候到了?」似在問他,卻更像是在自言自語。黎漠漠有種很強烈的感覺,稍會她要去證實下。
「也許是時候了。」他也想會會那個給她下毒的人了,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會下那種類型的毒,實在是太過陰損了些。中毒之人,越是和男子交好毒發的越快,可是卻也不會快到馬上就要了她的命,只是一點點的侵入她的五髒,然後再要她的命,而最後她會死在情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