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嚇,很多人都會的,特別是手上越有權的人,她們恐嚇人的可信度越高。
黎漠漠恐嚇完那兩個人,坑也挖好了,黎漠漠一揮手,下人就扯著那兩個侍衛的家人,全是水女敕女敕的夫郎。兩個水女敕女敕的男子哭的淚人一樣,哭著求自己的妻主救他們。懶
兩位男子手腳被綁上了,單留著嘴巴,他們哭的越慘那兩名侍衛越容易動容。救還是不救,全看她們自己的意思。
「妻主,救我,救我……」真冷啊,這麼冷的天,放在雪地里,全身用雪埋著,從腿往上一點點的埋,埋到胸口的時候,二位夫郎連哭帶來害怕的,動靜是越來越小,二人的臉色也從蒼白變成了青紫色,凍的人都要不行了。
「還不想說?」黎漠漠看著那個侍衛就是不開口,她打了一個手勢,下人就把那兩個夫郎從土里挖出來了。「去洗洗,明兒一早拉出去,五兩銀子一個。」
「主子,不要不要!」如果說之前她們還能忍得住,那麼後面這一句話,足以讓她們慌了神。
「說!你們是誰的人?」黎漠漠吼過去,兩個侍衛對望了一眼。「是花菱莊主。」
「那是什麼東西?」黎漠漠連听都沒听過這個名字,也許皇甫黎知道,搞不好又是她惹的風流債。蟲
「主子,這事還要回去細說,先把人帶回去吧。」碧華臉色這個難看,也有幾年沒听過這個名字了,沒想到那個女人又出來了。
狐疑的看著碧華,這妮子臉色實在是難看,比破產了還難看。「好,進屋再說,給那兩個人弄點姜湯喝一下。」
「說吧,花菱莊主是誰?」黎漠漠先把目光對向碧華,屋子里沒有別人,蘇毓荷,碧華碧珊瑚兩姐妹妹,再加上那兩個跪在地上的侍衛,如果有什麼家丑,大不了可以選擇滅口唄。
碧華臉色不算好,低著頭,輕咳了一聲。「花菱莊主是主子四年前認識的,那時主子還尚幼,可卻已經是俊秀風流,引人注目了。」碧華在想著如何措辭,不會讓主子生氣。
「我和那個花菱莊主怎麼認識的?」黎漠漠撇著嘴,這種感覺真討厭啊。怎麼感覺自己要任人刀俎了呢。
「那個,那個……」碧華也真是不大好說出口,如果實話說,自己是不是有被逐出府的可能啊。
「這個那個什麼,快點說!」黎漠漠這個急,有什麼不能說的,那個時候皇甫黎才十四歲吧,過了年才十八啊,能干什麼壞事?燒人家房子了!
「主子去妓院捧花魁,與同去找樂子的花菱莊主遇到。你們二人各不相讓,最後大打出手,然後,然後……」碧華低著頭,說不下去了。
「說!再不說,一會把你埋那坑里!」黎漠漠最恨的就是碧華這個勁,說半截話,急也把人急死了。
「因為主子那時長得瘦小,打不過花菱莊主,花菱莊主模到主子上身,還以為主子是男子,主子…就…被…調戲…了…」碧華聲如蚊蠅,黎漠漠卻是越听臉越黑。嗷嗷嗷嗷!竟然連姑女乃女乃也敢調戲,她哪里像男人了,望了望自己胸前,明明很挺的嘛。
黎漠漠挑眉問。「我不會沒調戲回來吧?」皇甫黎不會那麼窩囊,任人調戲完了,就忍氣吞聲了。
「您當時氣壞了,差點沒鏟平花菱的的莊園,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後來主子看上了花菱的弟弟……」碧華是真不願意講主子的風流史,並不什麼光榮的事。
「快點說!」黎漠漠臉色很難看,身邊的蘇毓荷更難看,手里的杯子都捏裂了,沒想到皇甫黎這個女人如此早的就出去拈花惹草,可恨!
「花菱的弟弟花憐比主子大兩歲,主子很喜歡他,還摘了雙核果給他吃,主子曾說讓他為主子生個女兒,然後就娶他做主夫。後來沒料到他竟然懷了雙胎,主子很高興,天天樂的嘴都闔不上,可他最後難產而死,孩子取出來後也沒活過一天便也隨著他去了。」碧華低著頭,總算是把該說的都說了。
「原來是這樣,花憐死了,我傷不傷心?」黎漠漠問著碧華。
「主子那一年就像生了一場大病一樣,吃的也少,喝的也少,瘋了一樣全國的亂走。」碧華一想到主子那一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其實挺心疼的。主子看似花心,實是最重情義。
「原來我以前是個痴情種呢。」黎漠漠沒有半分嘲諷的意思,皇甫黎也算是個有心人了,心愛的男人死了,她傷心難過,為了他幾乎崩潰,也算是對得起他。那現在花菱來干什麼?想讓皇甫黎絕後?
「你們兩個從最初就是花菱的手下,還是被她收買的?」黎漠漠指了指那兩個侍衛。
「我們本就是花菱莊主的人。」二人據實相告。
「怪不得了。那天晚上是誰抱走我的女兒?」那個來抱孩子的人和她們兩個一起有聯系。
「我們不知道,只是接到花菱莊主的命令,讓我們在那個時辰離開一會。」她們的任務各不相同,大家自己做自己的。
「那好,我問你們,李修你們認識嗎?」這個府上的人太雜的,黎漠漠不知道都是誰的人,還有那個進了下人房的神秘人,向自己女兒下黑手的家伙還不知道是誰呢,可以肯定的就是那人是花菱莊主的人。
「我們二人是一起被派進來的,至于我們之後有沒有來,是誰我們都不清楚。莊主做事很縝密,我們相互都不認得。」
「行了,你們都下去吧,照顧好自己吧,搞不好你們會被滅口,我也會派人保護你們的。」黎漠漠擺了擺手,把人打發掉。皇甫黎啊,你還真是惹事精,留下這個麼破爛攤子給我。
「碧華,你知道花菱莊主的莊園在哪里吧。」黎漠漠嘆了口氣。「我想我應該去拜訪一下那位曾經的大姑姐了,再不見個面,我的府里阿貓阿狗就要湊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