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漠漠一覺醒來,看到抿著嘴笑她的桑青。「青兒,你笑我呢?」
「黎姐姐,別人家想看都看不到那麼精彩的表演,你竟然能睡著。」桑青他也想去看,可是他這個身份不適合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死的人活過來,總歸是不大好。懶
痞痞的說︰「姐姐我就睡了,誰敢說個不字?」黎漠漠將桑青一把拉進自己的懷里,抱著親了親,然後問一旁的碧珊︰「那男人查出來了嗎?」
「主子,您總要給奴婢點時間啊!您一覺睡醒不過一個時辰,奴婢怎麼能那麼快查出結果。」碧珊欲哭無淚,還真沒看主子對哪個男子這麼上心,竟然睜開眼楮就問。
「黎姐姐,你看上什麼人了?」桑青一听這話,本來有幾分羞澀的小紅臉蛋一下子就白了,冷著問黎漠漠。
「看上一個大庭廣眾之下就敢果著半只胳膊的男子,很野的人。」黎漠漠刮了桑青的小鼻子一下。「別亂吃飛醋。」
「黎姐姐,你太壞了!我們幾個人你都寵不過來,你多久沒去我那里了,還有若貞也天天巴巴的望著你呢……」
「沒錯,就連我一次都沒撈到呢!」邱紫風也听到了消息,怨氣深深的前來指責。「我也嫁你半年了,可是你一次都沒留宿在我那里,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邱紫風的指頭伸出來,黎漠漠一下子就從椅子上跳起來,躲了開去。蟲
開玩笑,那指甲里指不定有什麼毒等著自己呢,她可不想以身試毒。
「紫風,冷靜,冷靜,我不是不想去,只是我,那個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黎漠漠說的是實話,面對邱紫風的時候,她要時刻小心著,對方萬一情動,抓傷了她的背,那指甲里有沒有劇毒啊。她不想成為第一個在男人身上耕耘,卻被自家男人‘不小心’毒死的女人。說出去很丟臉啊!
「你敢看別的男人,我就剜了你的眼楮!」邱紫風氣急,他也是個正常的人啊,平時看她和其他的夫郎們摟摟抱抱、卿卿我我的,他也很羨慕啊。
「不看了,不看了!」黎漠漠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很沒形象,很沒氣勢,很沒妻主的威嚴。可是這些東西和小命比起來,哪里有命值錢啊,全是狗屁。
「主子,您是又看中了一個很陽光的男子嗎?」若貞也得到消息趕來了,癟著小嘴,絞著小帕子就斜倚在門口,一副哀怨的小模樣淒淒然的望著她。
「貞兒,別哭啊,只是覺得那人可疑,這才讓碧珊查一下,你們都別想歪了。」對于黎漠漠的解釋眾人嗤之以鼻,完全不信任。
到底是安了什麼心思就她自己明白,她是不是看上對方了,拍著她的良心,讓她自己說。如果她非睜著眼楮說瞎話,那是誰也沒辦法的事。
「主子,您還會再來看貞兒嗎?」若貞委屈的不得了,自己也有大半個月沒得到主子的疼愛了,這府里再進一個人,他可能得一年半載才見得主子一面了,別的夫郎都有孩子,他一個人什麼也沒有,攤開空空的兩只小玉手,什麼也沒有∼∼
「看看,主子我當然去看。全都看!」黎漠漠避開了邱紫風的手指,逃到門邊時剛好與若貞撞個滿懷,得空逮著若貞的小嘴親了一下,然後就逃跑了。「我去休息,你們別亂想!」
人似風一樣的跑了,黎漠漠逃到胡離那里才敢喘大氣。好可怕,男人吃醋好嚇人,特別是幾個男人一起吃醋,酸死了。現在竟然連紫風都開始抱怨了,她開始懷疑自己是在女尊男卑的世界里麼,為毛男人都跑到自己頭上來了。
都怪自己平日里太寵他們了,可是自己的男人不寵,那寵誰去呢?難不成寵人也是罪?
欲哭無淚!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阿離,給我弄杯水來。」黎漠漠逃亡一樣逃到胡離這里。
「主子,咱們府上養狗了嗎?」胡離倒了一杯冰水給她,為她扇著風問。
「狗?你這話千萬別讓別人听去,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竟然敢說紫風是狗,這話她都不敢說啊,阿離啊,你膽子可真大啊。
「咦?不然您怎麼跑成這樣。」說著還把脖子從門外伸出去,看看後面是啥,這一看不要緊,看到了一臉鐵青的邱紫風。
「你說誰是狗?」邱紫風就跟在後面,他雖然沒了內功,可不見得連跑幾步都不行。竟然罵他是狗,讓他如何能不氣。
「那個,紫風啊,你別激動啊,阿離不是這個意思∼」黎漠漠擋在胡離前面,禍從口出,這次要完蛋鳥。
「那是什麼意思啊?」邱紫風又不是傻子,听不明白。
「主子,您是被紫風追著來的,我還以為是——」胡離也終于明白邱紫風為什麼生氣了,胡離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特別是看到了邱紫風那不善的臉,猙獰的可怕,他害怕的直扯黎漠漠的衣袖。
邱紫風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黎漠漠護著胡離後退了幾步,吞了一口口水,黎漠漠心虛的問︰「紫風,你要怎麼才肯放過阿離?」
「我要毒死他!」邱紫風這些日子以來都很乖,也沒再听說府里有人被下瀉藥拉到腿軟,對于一個用毒高手,你不讓他使毒原本就是一種折磨。逮著機會了,他怎麼能放過,更何況對方還罵他是狗!
「別別,都是自家人,別對家人用毒。」黎漠漠嘴角挑著笑。「咱們打個商量如何?」
「沒得商量!」邱紫風口上這樣說中,可是手里卻沒有毒撒出去,就說明有商量的余地。
「別別,我們好好商量下。」黎漠漠拉上邱紫風的手腕,把人扯出了胡離的房間,胡離都嚇的腿軟了,好半天才緩過來。委屈的說︰「好不容易來一趟,又走了。」
「你松開我!」邱紫風沒了內力,和一般男子無二,力氣也小了,掙了兩下都沒掙開。「不松!」黎漠漠把邱紫風扯進了他的房里,然後把他打橫抱在懷里,十分女人的把門用腳踢上,再狠狠的把人摔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