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漠漠誠懇無比。「真的,不過我怕你累著。你累著了我該心疼了。」黎漠漠說著把那幾塊碎皮子塞進了她娃兒的尿布里,然後壓上蘇毓荷,不懷好意的笑。「我現在就心疼了,你快給我治治∼」
蘇毓荷對黎漠漠如此無恥的說辭翻了個白眼,大大的白眼。「呀,我家毓荷竟然會翻白眼瞪人了,快,再給妻主瞪一個瞧瞧∼」懶
徹底無力,蘇毓荷發現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就不能認真,不然會被她活活氣死。
黎漠漠在書房里把碧珊碧華叫來,四人對著那幾塊碎皮子好頓研究。可是不論怎麼拼都拼不上。「這不是會贗品吧?」黎漠漠拿著那碎皮子左瞧右看也沒看出個門道來。
「應該不會。」碧華和碧珊都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寶藏圖,拼不上,接不上,重疊不上,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那為看不出玄機呢?」黎漠漠將那幾個地圖與月鏡的地圖對了對。「就這塊還貼近點。」
月鏡手中的那塊是月鏡境內的某一處,然後黎漠漠突然間生出一個想法。「你們能不能弄到其他三國的地圖?」
在古代,地圖只有本國才有,而且擁有者除了皇上便也沒有其他的人有資格了。黎漠漠猜想如果月鏡的一塊顯示的是月鏡的某一處,那其他的國家擁有的會不會也可能是他國的某一處呢?蟲
雖然只是一種揣測,不過萬事皆有可能,她不會放過任一種假設的。
「能,不過要點時間。」外面的事都由碧華來辦。
「去辦吧。」黎漠漠把碎皮子收起來,她要找岩兒再拓一份,以防萬一。
「主子,奴婢請主子給奴婢的孩子賜名。」碧華跪了下來,留住黎漠漠。
「你這個做娘的不給孩子取名字,反倒找上我了。」黎漠漠笑了一下。「既然你想讓我取,那就叫巔蘭好了。」
「謝主子賜名。」碧華也是想給孩子取名的,可是若蘭執意要讓主子給取,他們二人的幸福,包括孩子都是主子賜給的,如果能得主子賜名,這個孩子一定會幸福一生。
「若是個男兒我就定下來,將來許給我的女兒。」黎漠漠拍了拍碧華的肩膀。「女兒家別動不動就跪的,挺直脊梁起來。」
「是!」碧華挺直了脊梁站起來。「好好待若蘭吧。」黎漠漠轉身走了,碧華的眼楮都濕潤了,主子總是無意間讓人感動。
「真沒想到碧華那家伙動作挺快的,這麼快就有了子嗣。」蘇毓荷生子後沒幾日碧華和若蘭的孩子也降生了,而且都是女娃,可把碧華樂壞了,整天傻笑。
「碧珊吶,你也成親吧。」黎漠漠對身後的碧珊提議。「主子,奴婢不能成親。」碧珊雖然有了心上人,可是因為武功的關系,她只能忍著。
「再不成,用不多久人家年紀大了,到時候他許了人家你哭都來不及。」黎漠漠見不得明明相愛卻不在一起,那多難受。
「主子,奴婢∼」碧珊低著頭,她也想娶,可是她的任務是保護黎漠漠安全,萬一萬一……
「主子心情好,你就把親成了吧。」黎漠漠都提了好幾次,碧珊也沒再推辭職。「任憑主子做主。」
小伍就被指給了碧珊,最開心的就是碧珊,天天眉梢眼角都帶著笑,黎漠漠給了她十天假,讓她帶著小伍出去玩玩。
黎漠漠天天呆在府里,等著碧華的好消息。「主子,不好了,側妃和桑公子打起來了。」
「什麼?」府里是不是太平久了,他們都皮子癢了。竟然忘記了她說的家和萬事興的家訓了,等會把他們全都關小黑屋子里去。
黎漠漠趕到的時候,蘇毓荷正抱著雙臂在看熱鬧,若貞、若貞、胡離全都攥緊了拳頭,在心里默默的為二人捏了把汗。
確認的目光瞪向傳話的僕人,僕人低著頭。黎漠漠哼了一聲,大步走向蘇毓荷。「這是怎麼回事?」
「沒事,就是閑的。」蘇毓荷看了一會,隨意的問︰「你猜他們誰會贏?」
啊?黎漠漠瞪大了眼楮,蘇毓荷眼里那抹興奮的神采她沒看錯吧,怎麼感覺他混身都散著一種雀雀欲試氣息呢。
「毓荷,你不會也想去與他們切磋一二吧?」天,這個家要是連主夫都胡鬧起來,她不能連蘇毓荷都關了呀。
「有何不可?」說來說去就是大家在府里呆的久了,該好好的活動活動下筋骨。
蘇毓荷話聲一落,只見他足尖點地,人便已經躍出幾丈去。很快就混入了二人的打斗中。
「主子,主夫是去拉架的。之前側妃和桑公子在園子偶遇,幾句話沒到頭便動起手來了。」僕人忙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講給黎漠漠听。
桑青看到邱紫風把毒給一只受傷的小鳥吃了,然後小鳥紅著眼楮飛走,不一會那只小鳥就把一只老鼠給啄死了。桑青就說︰人怪,行事也怪,早晚把自己毒死。
邱紫風不屑于他,雖然沒回話,卻把那只死老鼠丟到了桑青的懷里。桑青沒防備,那死老鼠的血濺在他衣裳上,桑青一生氣就和邱紫風動了手。
他知道邱紫風沒了內力,自己也是收了內力在和邱紫風較量。然後就發生了以上有那一幕,蘇毓荷沒阻止他們,也是看到他們二人沒有傷對方的意思。不然他還能任由他們胡鬧。
兩人斗紅了眼,蘇毓荷好不容易才隔開二人。桑青吼道︰「要不是看你沒了內力才讓著你,不然你以為憑我會輸你。」
「哼!用得著你讓?我若使毒你都死了幾十個來回!」邱紫風也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黎漠漠看著他們旺盛的精力,是得想個辦法了,不然他們還不得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啊。
「我們再比過!」桑青不服,挽了袖子準備撲上去,再分個高下。
「來吧!」邱紫風也不頁面邱紫風還在中間,十指藏著毒的指甲就伸了出去。
「夠了!」蘇毓荷臉沉了下來。「再多說一句,全都罰跪祠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