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
「啊啊啊,輕點∼」
「啊啊啊,慢點∼」
「對對對,就是那,再用點力∼」
蘇毓荷拿著藥油,為黎漠漠揉著摔得青青紫紫的身子。「啊啊,咱爹咋那麼狠呢,摔我就像摔階級敵人一樣,下手不留情。唉喲喲∼就那,輕點勁揉∼」黎漠漠趴在床上十分沒形象的痛嚎。懶
「爹已經手下留情了,不然依爹的內力,你骨頭都應該摔斷。」蘇毓荷說著加了力,黎漠漠發出殺豬般的尖叫∼
「毓荷,我不學武功行不行?」太苦了,真不是人學的。黎漠漠裝可憐的向蘇毓荷眨巴眨巴眼楮,小狗乞憐狀。
「我說了不算啊,你要問就問爹吧。」蘇毓荷才不會心軟呢,她也是應該學個一兩套護身的拳法,就算不成為武林高手,總不能連普通的女人都打不過,那也太衰了些。
問爹有什麼用啊,爹根本就是以折磨偶為樂嘛,黎漠漠泄氣的球一樣,軟趴趴的趴在床上裝死挺尸。
黎漠漠覺得如果她要是能回現代,就是參加什麼魔鬼訓練營,一準都能得第一。這實在是太非人的生活了,早飯沒吃就要練功,她現在輕松的腿就能抬頭頂上來,腰軟的跟面條一樣,她不免懷疑,不知道是要她學武功啊,還是要她學舞蹈。蟲
百日內,黎漠漠熟記了一套拳法,一套掌法,並且還在蘇洌的威逼下將二者融合,變成了一套防身的拳掌功。
雖然練成後很有成就感,可是這個過程,實在是太辛酸了,黎漠漠這百日內就沒和一個夫郎同過房,上過床,最多就是模下小手,連小嘴都能用一只手數得過來親了幾回,尼姑都比她過得好!
「毓荷,我們如果繼續呆下去,咱爹是不是打算傳我內功了?」黎漠漠趴著,已經漸漸迷糊,人已經半睡半醒了。
「爹說你身子底子差,應該練習些強身健體的功夫,對你有好處的,你以後就天天不要間斷的練練,記得了?」蘇毓荷話沒說完,黎漠漠已經睡著了。
黎漠漠習慣了每日都被修理一個時辰,不管是刮風下雨,她自己都會主動的起來鞏固一下拳法。「還真是用功啊。」蘇洌起的早,現在每日最喜歡的事就是修理這個丫頭,這丫頭一根筋,和他的毓荷很相配,而且看得出來,她很疼毓荷的。
「爹,您今兒想喝什麼湯?」黎漠漠不光拳法習的熟練了,就連煲湯的技術也大大的提升。
蘇洌看了看遠處的樹上懸掛著一條明皇的帶子,心咯 一下,隨即臉冷下來。「什麼都行。」說完轉身回屋了。
黎漠漠追問道︰「爹,您不摔我了?」今兒公公有點怪呢。
「爹今天心情不好呢,問他喝什麼湯,竟然說隨便。」黎漠漠回屋第一件事就是向蘇毓荷報告公公的異樣。
「我去看看。」蘇毓荷心里有種不大好的感覺,忙跑進了蘇洌的房間。
「爹,听陌焰說,您心情不好?」蘇毓荷給蘇洌倒了一杯茶端過去。
蘇洌接過茶來輕呷了一口,很隨意的問。「毓荷,你們什麼時候走?」
「爹,我們沒住夠呢,您煩我們了?」蘇毓荷慌了,爹爹是在趕他們嗎?
「你們該走了,天一轉冷,就要入冬。」蘇洌就算想留他們再久,他們也終是會離開的。
蘇毓荷還像小的時候一樣,撲進蘇洌的懷里。「爹,您跟著我們一起走好不好?」
「不了,我在這里習慣了。」蘇洌順了順蘇毓荷的發,他是真的老了,兒子都嫁了人了。
「爹爹,毓荷舍不得您∼」蘇毓荷摟著蘇洌的腰不松手。
「傻孩子,你也不是離開爹爹,爹爹就在這里,你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蘇洌嘆了口氣又道。「毓荷,你知道你娘的事嗎?」
蘇毓荷搖頭了搖頭,蘇洌以前不讓問的,他一直都不知道娘的事,只知道可能是皇甫家的人。
「說起來,你還真是陌焰的兄長,不光你,還有紫風,你們都是她的兄長。」蘇洌既然開了頭,自然就是想把所有的故事都說出來了。
「爹,您說什麼?」這話怎麼越說下去越離譜了,明明是自己的妻主,卻變成了妹妹,這很奇怪的。
「你娘也姓皇甫,你說你是不是她的兄長?」蘇洌的話像是重錘一樣敲在蘇毓荷的心口,一口氣憋在那里,他覺得自己呼吸困難。
「爹∼」
「毓荷啊,你知道你後背的那個胎記嗎?那不是胎記,是印上去的。」蘇洌的語氣一直很淡,不似在說十分重要的身世,而似在講一個故事。「你娘的名字里有一個玉字,所以印了她的名在你的背上。」
「那是不是說紫風背上的楓葉就是她名字另一個字?」黎漠漠在門在听了好久,她知道他們的內功修為都能听到自己來了,但這個問題她很想知道。前些日子她問過蘇洌,當時蘇洌什麼也沒說,現在說出來,又想告訴她們什麼呢。
「你也不算笨。」蘇洌依舊摟著懷里的蘇毓荷,像他小時候一樣,擁在懷里,雖然這樣的日子不多,但是足夠他回憶一生。
「那婆婆就是皇甫玉楓?」天吶,皇甫玉楓是她娘,也就是當今皇上的堂姐,蘇毓荷還真是她哥,哦麥疙瘩,近親結婚啊啊啊啊∼∼∼
「是啊,那個很有魅力的女人。」蘇洌笑了,臉上竟然有一抹緋紅,在回憶起自己的戀人時,不管年紀大小,感覺永遠是那麼的美好,好的讓久不跳動的心悸動起來。
「那婆婆人呢?」黎漠漠听說過那個放棄了皇氏爵位的女子,為的就是一生逍遙,很是灑月兌啊,可是也不能見一個愛一個,然後留下一的情債啊,這很不負責耶。
「不知道啊,天知道她在哪里。」蘇洌恨她一聲不響的離開,恨她離開又帶著一身毒的回來,更恨自己,明明恨她卻又不能狠下心來不救她,他結的是段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