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拓看到她搖頭回應自己,立即拿開她額頭的毛巾,用自己的額頭抵上她的。
「是不是還在發高燒。」
「我好渴。」
習小魚虛弱從喉嚨里發出沙啞的聲音。
「好,我馬上拿水來給你喝。」
他著急的跑出房間,兩分鐘不到,他再次端著下馬克杯走進房間。
他先把水放在床頭的小桌子上,然後小心翼翼的把習小魚扶起來,再端起杯子放到她的嘴邊。
習小魚吃力的就著杯子喝了一小口就推開了。
「怎麼啦?」
東方拓問她。
不是渴了嗎?怎麼才喝一小口就不喝了呢?
「熱的。」
習小魚艱難的吐出這兩個字。
「熱的?」
東方拓就著杯子喝了一小口,一點都不在乎自己被傳染。
「不會太燙啊,溫度剛剛好,不信你再喝一口試一下。」
東方拓耐心的誘哄著習小魚。
習小魚不為所動的緊閉著發嘴巴搖頭。
「真的不燙。」
「我要冰的。」
「你都已經中暑了,不可以再喝冰的,醫生說你就是一下子熱一下子又吹空調才會中暑的。」
東方拓果斷的否決了她的要求。
他再次把杯子移到她的唇邊。
習小魚倔強的搖頭,就是不肯喝。
東方拓被她弄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突然他自己喝了一口水,然後出人意外的吻上她干裂的唇瓣。
嘴里的水源源不斷的流進習小魚的喉嚨,那源源不斷的茶水對習小魚來說就是股甘泉。
「還要嗎?」
一口喂完以後,東方拓看著她紅透的臉頰低問。
習小魚听到他的話一口氣沒有喘上來,急劇的咳嗽了起來,當然咳嗽的時候還不忘朝他擺手。
「不要就不要嗎,干嗎激動成這樣啊?」
東方拓一邊替他輕拍著背部一邊低部責罵。
雖然是責罵,可聲音和語氣里透露卻全都是深濃濃的不舍和愛憐。
習小魚拉過他端著杯子的手,一口氣把杯子里的水全部給喝光了,緊接著又是一陳激烈的咳嗽。
東方拓這下火大了,這家伙一點常識都沒有,真佩服她能平安成長到十八歲,真不知道自己離開的這八年沒有人在她身邊,她怎麼生活過來的。
「我看你是民欠揍是吧?」
他生氣的放下手中的空杯子,小心翼翼的替她拍背順氣。
「這是哪里?」
好不容易不咳了,順氣後的第一句話就是問句。
東方拓無奈的看著她,一別不知道她如何是好的模樣。
「我的別墅。」
完了,他的別墅,這下誤會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