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
姜平只想澆點油,然後讓他的怒火燃得更旺。
這才是他把習小魚拐出去的真正目的。
相處了這麼年,從來沒有看到他發過怒,或者是大笑過,他就是冰塊和撒旦的化身。懶
現在他終于找到他的弱點了,他一定要激出他的喜怒哀樂。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麼姜平早就被東方拓的眼神給殺死千百萬次了。
「你帶她去哪里了?」
東方拓的聲音低沉得就像是從地獄里出來的魔鬼那麼恐怖。
「我們去工地了。」
姜平仍然是滿面笑容,一點懼意都沒有。
「去工地是你的工作,不是習小魚的吧?」
東方拓恨不得把他和他臉上的笑容一起丟到太平洋去喂鯊魚。
正在姜平張口結舌的時候,一直呆愣在一旁的習小魚突然出聲維護姜平。
「不關他的事情,是我自己要跟他去的。」
她的話讓東方拓本就黑著的臉更加烏雲密布。
好樣的,從來沒有見她如此維護過自己,而現在既然……
東方拓的心絞痛著,他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蟲
這就是為愛心痛嗎?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進來。」
東方拓緊握著拳頭,他擔心自己會控制不住的上前傷害到她。
他強忍著胸口快要爆炸的怒氣轉身憤憤的往辦公室走去。
習小魚看了姜平一眼,隨即跟在東方拓身後走去。
姜平自然也跟了上去,戲才正是*****精彩的部分呢,他怎麼可能錯過啊。
就算是會被罵,就算是會讓自己處于低氣壓下,就算是要對著那張包公臉,他還是冒險前往,他做出這樣的犧牲,只是因為這一幕戲正是他期待已久的。
只要一想到東方拓那張冷酷的臉上變換著各種表情,他就認為犧牲這麼一點點值得。
習小魚戰戰兢兢的站在東方拓的辦公桌前,反觀姜平卻正好相反,他一臉悠閑,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
「我有叫你進來嗎?」
東方拓轉身看到姜平聲音忍不住又大了起來。
「沒有。」
姜平平靜的回答他。
「那現在是什麼狀況?」
他是故意的嗎?
東方拓此時就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我是共犯,當然也要承擔一部分責任。」
姜平故意把話說得曖昧至極。
他的話讓東方拓完全失去判斷和分析的能力。
「出去。」
東方拓用力一揮,辦公桌上的東西瞬間全部移位到地板上。
習小魚瑟縮一下,下意識的往後面退了幾步。
姜平卻痞痞的蹲去撿地上散落的東西。
「我說的話你听不懂嗎?」
東方拓快要怒發沖冠了。
姜平知道他的脾氣已經被自己挑到極限了,如果再不停止,後果可能會不可收拾。
「那我先出去了。」
他親密的摟了一下習小魚的肩膀。
臨走之前還不忘再在熊熊的火苗上澆上點油。
「放開她。」
東方拓伸手撥開他放在習小魚肩頭的手。
習小魚對姜平輕點了一下頭,要他放心出去。
他們的表情看得東方拓怒火中燒。
他伸手霸道的將她摟進自己的懷里。
像是在宣布自己的所有物般高仰起下巴瞪著姜平。
姜平雙手一攤,縮了一下肩膀,做了一個無所謂的表情轉身走了出去。
一走出門,他的唇邊就蕩出一抹勝利的笑容。
東方拓抬起習小魚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
「為什麼跟他出去?」
習小魚看到他陰沉的臉,心里毛毛的。
「你去開會又沒有給我安排工作。」
她用手不停的絞著自己的衣角。
「我也沒有安排你跟他去工地吧?」
他的本意是不想讓她辛苦工作,沒想到她不但不領情,還做出讓自己生氣的事情。
「人家無聊啦。」
每天沒事都在這間辦公室和他大眼瞪小眼。
「無聊?看來我得做些讓你不無聊的事情。」
東方拓用手輕挑開她裙子的肩帶,長著粗繭的大掌在她細女敕的肩膀上輕輕的撫模著。
習小魚輕輕的戰栗了一下,她輕縮了一下肩膀。
「你想干什麼?」
她眼楮流露出的全部都是害怕。
「我要干讓你不會感到無聊的事。」
習小魚用手撥開
他在自己肩膀上作怪的手。
「我現在不無聊了。」
外界傳說中的冷酷冰塊為什麼在自己面會這麼熱情啊?
「為了防止下一次,我覺得我有必要做好防範措施。」
不給她一點教訓,她會知道自己在生氣嗎?
答案是肯定不會。
他俯頭含住她有些顫抖的唇,他用力的吮吸著。
是索取,也是懲罰。
她是他的,永遠都是他的。
他絕對不可能再讓別的男人有接近她的機會。
至于那個姜平他明天會給他一個有力的警告,要是他再敢靠近他的小魚兒,他不會因為他們是死黨而原諒他。
現在他只想好好的警告一下懷里的這個家伙。
他輕咬著她的唇,極盡所能的挑逗她。
習小魚在他的面前只是一個菜鳥,當然是順從的屈服在他的懷里任由他對自己為所欲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