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小魚不停的往前走著,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剛才說要去買東西,那只是一個借口而已。
剛才自己的胸口為什麼會悶悶的呢?他對她們好,這不正是自己的目的嗎?可是為什麼自己的心里會堵得慌呢?她不喜歡那種感覺,她不喜歡,她一點都不喜歡。懶
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
「啊……」
她捧著腦袋大叫起來。
她的叫聲引來不少路人的側目。
「小姐,你怎麼了?」
一位好心的路人甲走近她的身邊問她。
習小魚轉身看到自己的周圍圍了一堆人,把自己當動物園里的猴子般欣賞著。
頓時,她恨不得有個地縫可以讓自己鑽進去。
「對……對……對不起,我……我……我沒事。」
她捂著臉灰溜溜的跑了。
真丟人,都怪那個惡魔東方拓,若不是他,自己至于這麼丟臉嗎?蟲
算了,盡早月兌離他的魔掌是自己現在唯一的目標。
她打起精神伸手招了一輛計程車。
在進辦公室之前她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後才推門走了進去。
「我回來了。」
習小魚假裝輕松的喊著。
「嗯。」
東方拓頭也不抬不冷不熱的輕聲應了一聲,和往日的熱情相比,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他還以為她迷路了呢,沒想到還能準時趕回來上班,不錯,進步了。東方拓偷偷的用贊賞的眼光看了她一眼。
他的態度讓習小魚的心里頓時又悶了起來,而且還全身無力,有種快要虛月兌的感覺。
她扶著桌子在椅上坐下,呆呆的看著低頭辦公不把她當回事的東方拓,心里的酸味更濃,那股如洶涌波浪的酸味沖擊的她全身痙攣起來。
「那……那個……總裁。」
她強忍著心里那不知名的痛楚輕輕的喊著埋首在文件里的東方拓。
「怎麼啦?」
東方拓把剛看好的一份文件放到貼著已處理字跡的文件欄里,仍然是那副不溫不熱的表情。
他的冷淡讓習小魚的心更加絞痛起來。
「我……我想請假。」
「怎麼啦?」
他抬起頭看著她。
「沒……沒事。」
心越來越悶,她用手輕撫著胸口艱難的開口。
她強忍著心里奇怪難受的感覺,努力裝出一副沒事的模樣。
東方拓斜睨了她一眼,心想她此時肯定是心里不痛快所以想逃避一下,他也就沒有多想。
「好,那你就下班吧。」
得到批準的習小魚沒有作聲努力直起身子,讓自己堅強的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門合上的剎那,東方拓臉上立即扯出一抹意笑容,舒服的把自己沉進椅子中。
看來這招對她管用。
下班後的習小魚並沒有馬上有,而是滿街亂逛,最後在一家酒吧坐定,直到晚上八點鐘才回到家。
她一進家門,姚芯茹就迎了上來,「你這丫頭,跑那里去了,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媽,我和同學一起去逛街了。」
習小魚沖著母親傻傻的笑了一下。
她一張嘴,燻天的酒氣立即從她的嘴里噴灑出來,「你喝酒了。」姚芯茹皺著眉頭用手在自己的鼻前不停的扇著。
「我沒有。」
被發現的習小魚立即用手捂著嘴巴狡辯。
「還說沒有,你這個死丫頭,哪里學來這些壞東西的?」
她用力往她的天靈蓋上一拍。
習小魚愛疼的撫了一下腦袋。
「走,趕快回房去躺著,我叫江姐幫你弄一些醒酒的東西。」
姚芯茹扶著搖搖晃晃的習小魚往她的房里走去。
姚芯茹替她月兌去鞋子,把她的雙腿搬上床,「死丫頭。」
一切妥當之後,姚芯茹準備下樓去。
不料卻被習小魚給拉住了衣袖。
姚芯茹轉身看著她,「怎麼了?是不是很難受?」
她彎腰伸手替她把額頭上凌亂的頭發給撫到腦後。
「媽媽,不要告訴東方拓。」
「你這個丫頭,敢喝酒就不敢讓他知道嗎?」
她輕輕的掐了一下她紅通通的臉。
「媽媽,我求您了。」
姚芯茹看她一副害怕外加可憐兮兮的表情,心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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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答應你,但若你還敢有下一次的話,你的日子就沒有這麼好過了。」
「我知道了,媽媽。」
「你啊,好好休息吧,我現在去找江姐弄點東西給你醒酒。」
「那丫頭怎麼了?」
習正宇站在客廳問著從樓上走下來的姚芯茹。
「她沒事,可能是喝了點酒。」
「這丫頭是不是遇到什麼煩心的事了?」
「你不要多想了,可能又是頑皮學別人喝著玩的,再說,不是有東方拓在她的身邊嗎,你就省點心吧。」
「說得也是,我東方拓那孩子很是放心,成熟、穩重、可靠。」
習正宇如釋重負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