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嗎?」
習小魚怕怕的問他。
「你說呢?」
東方拓緩緩的將俊臉往她靠近。
「我怎麼知道啊?」
她又不像他會讀心術。
懶
要是她知道他要干什麼還會問他嗎?
「我要吻你。」
那帶著邪魅的眼眸直直的盯著她。
「那個,那個,下面還有很多客人在等著你下去招待。」
習小魚用手比劃著樓下。
「沒關系,他們能等,而我現在只想招待我的寶貝小魚兒。」
說罷,就吻住了她的唇。
「不要啦。」
習小魚掙扎著。
「答應我,以後會乖乖听我的話,我就放過你。」
東方拓含著她的唇輕語。
「好好好,我答應你。」
好漢不吃眼前虧,先答應他再說。
東方拓放開她的唇,大手往她的胸前伸去。
「我已經答應你了,你還想干嗎?」
習小魚雙手用力抓住他要向自己胸口進攻的大手。
真是色到家了。
她真的想不明白,怎麼會有那麼的女人喜歡他。蟲
大概是因為他的錢吧。
「我只是想幫你把衣服穿好。」
東方拓笑著指了指她身上那件已經被自己褪到腰際的禮服。
真是遲鈍的家伙,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早已半.果。
「哦……。」
習小魚倒抽了一口氣,趕緊伸手把衣服拉起穿好。
他是什麼時候月兌了自己衣服的?
怎麼自己一點印象都沒呢?
他好像有替人月兌衣服的習慣。
「我來幫你吧。」
因為緊張而顫抖的習小魚,怎麼無沒有辦法把禮服拉好。
東方拓上前接下她手中的工作,很快的幫她穿好了。
「好了。」
他在她的額頭印下溫柔的一吻。
「就好了?」
他是不是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幫女孩子月兌衣服穿衣服啊?
否則怎麼會這麼熟練?
這個可能讓習小魚的心里涌起了一股煩燥的感覺。
「怎麼啦,嫌太快了?」
他用帶著顏色的眼楮看著她問。
他的話讓習小魚的臉上瞬間布滿了紅暈,「才不是呢。」
她嬌羞的低下了腦袋。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下去了,否則下面的人可要想入非非了。」
聲音剛落,唇就貼上了她縴細白皙的脖子,他用力一吸。
「哎喲……。」
習小魚輕呼了一聲。
東方拓抬頭滿意的看著她脖子上面自己印下的杰作。
「走吧。」
他親密的摟著她往樓下的宴會廳走去。
「你先答應我,等會兒不許對我毛手毛腳我就下去。」
習小魚忘記自己剛才是怎麼進來的,停在原地不肯下去。
非要得到他的承諾不可,否則等會兒他還不知道要對自己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為什麼不可以?」
在她的面前,他無法向她做這樣的保證,不能怪他定力不好,只能怪她對他太有誘惑力。
「因……因為……因為別人看到我會不好意思。」
還有就是會讓別人誤會我們兩人的關系,她懦弱的在心里加上了這句她最想說的。
「那我盡量吧。」
東方拓的回答讓習小魚的額頭布下了三條黑線,一群黑壓壓的烏鴉鳴叫著從她的頭頂飛過。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盡量?盡量是什麼意思?
說來說去,他還是不能保證嘛。
「走吧。」
反正自己的臉在剛才進來的時候已經丟完了,她豁出去了。
她伸手挽著東方拓的手臂跟著東方拓走下去。
在他們雙雙再次出現在客廳的時候,引來不再只是側目,還更多的曖昧微笑。
他們臉上曖昧的表情讓習小魚看得一臉莫名其妙。
他們都怎麼了?
怎麼一個個笑得像個白痴啊?
「他們都在笑什麼?」
習小魚拉下東方拓的腦袋輕聲的問著他。
「人家高興唄。」
東方拓避重就輕的回答她。
「是真的嗎?」
習小魚一臉狐疑的看著他。
怎麼自己感覺不像是他說的那麼一回事呢?
「當然是真的。」
東方拓用手順著她及腰的長發。
就在習小魚還要說話的時候,東方寒清的聲音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大家靜一靜。」
他的聲音讓嘈雜的宴會廳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的人群才緩緩開口道,「很高興今天大家能賞臉來我這寒舍做客。」他停頓了一下,接著往下說,「其實今天除了是我的生日宴以外,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向大家宣布。」
說到這里他微笑的轉身朝站在不遠處的東方拓和習小魚看了一眼。
東方拓接觸到爺爺的目光後,滿含笑意的向他點了點頭。
而習小魚卻被東方寒清的那麼目光看得膽戰心驚,她有一種自己要完蛋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