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客人會不會已經回去了?」
被東方拓牽著的習小魚小聲的問他。
「不會。」
他肯定的回答她。
他就是到明天回來,他都堅信他們都會在這里等到他為止。懶
「你怎麼知道?」
她仰起頭奇怪的看著他。
「我就是知道。」
他的臉突然變得陰暗起來。
他這是怎麼了?
怎麼一點都不像是要去會客,反倒像是要去和仇敵決斗般呢?
習小魚沒有再吱聲,跟著他往屋里走去。
兩人在玄關處換好鞋子,手牽著手走了進去。
「楊董,您怎麼在這里?」
東方拓故作驚訝的問著坐在沙發上苦著臉的楊新明。
很好,一家三口全部到齊,他掃視了一下坐在沙發上的三個人。
楊新明一見自己等了一個下午的人終于出現在自己面前時,驚喜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熱情的對東方拓諂媚的笑著,「東方總裁,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想必您也知道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他欠欠身子,話里帶著央求。
東方拓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拉著習小魚在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蟲
而習小魚卻被他親密的抱坐在他的大腿上。
習小魚用眼楮偷瞄了下其他在場三位閑雜人員,覺得他們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尤其是楊琴的眼神。
里面有妒嫉也有羨慕,但更多的是不甘心和指責。
她不習慣的掙扎了一下。
她小小的掙扎卻惹來東方拓大大的抗議。
他不但更加收緊了自己抱著她的手臂,而且還旁若無人的附在她的耳邊輕語。
這還不打緊,更離譜的是,她既然不顧楊家三口的側目,當著她們的面,掠住她的唇瓣,深情的吻著。
「咳咳咳…………。」
直到楊新明不自然的咳嗽聲才將他們拉回了現實。
東方拓眷戀不舍的放開習小魚的紅唇,緩緩抬頭看向一臉尷尬的三人。
「對不起!我忘記你們的存在了,還有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我這里的原因我並不知道。」
臉上是無辜的表情,而說出來的話卻直接傷及人的心髒。
「沒……沒……沒事,年輕人,難……難免會……。」
楊新明訕訕的對他笑著。
按說他也算是商場的老狐狸了,實在不應該在東方拓這後輩面前心慌到流汗找不到語言。
東方拓嗤笑一下。
「年輕人有時候做事,是會有些沖動,但是沖動過份,可是要受懲罰的哦。」
最後一句他特地加重了音調,不屑的用眼角瞄了坐在沙發上局促不安的楊琴一眼。
「你說是吧?」
他問向楊新明。
楊新明從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際因為緊張而沁出的汗珠。
對于東方拓的問題,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東方總裁,您就看在我們兩家是世交的份上放楊家一條生路吧。」
楊新明避開他剛才的話題,把自己來這里的目的說了出來。
東方拓沒有表態,只是用如鷹般銳利的眼神盯著他們猛瞧。
楊家三口被他陰鷙的眼神瞧得瑟瑟發抖,滿頭大汗。
「楊董是在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情的?」
他冷冷的開口問向楊新明。
楊新明怯怕的看了他一眼,「在事情發生的當天晚上就听楊琴跟我講了。」
他如實的回答東方拓。
「可今天距事情發生的當天已經差不多一個禮拜了吧?」
他頓了頓,「今天來這里的目的就是要我看在兩家是世交的份上往開一面?」
他的手擱在習小魚的勁後,力道適中有一下沒一下替她按摩著。
習小魚則舒服的閉上眼楮,像貓咪一般窩在他的懷里,享受著他的服務。
「除此之外,我們還是來跟習小姐道歉的。」
楊新明說得不情不願。
楊琴倒追東方拓不只是楊琴自己的意思,也是他授意允許的。
他實在看不出眼前這個女孩子哪里比她的女兒楊琴出色了。
如果要論身材的話,她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塊搓衣板。
論臉蛋嗎,她也只能是算是清純秀麗,跟艷麗扯不上一點關系。
論能力嗎,那就更不用說了,她還只是個大學生,而且听說成績還總是吊車尾。
「是嗎?」東方拓冷冷的斜睨了他一眼,「但我怎麼感覺你似乎很委屈一般呢?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怪不得楊琴會那麼狠辣、自以為是,真是有其父必有秘其女。
「確實是感覺有些委屈。」
一直坐在旁邊沒有出聲的楊家女主人朱芳玫突然說道。
「哦,說來听听。」
東方拓雖然表面上不動聲色,其實心里的怒火早就為他們的態度翻騰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