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看了一臉怒氣的東方拓一眼,「只不過她肚子里的胎兒嚴重受到影響,很有可能會流產,所以需要住院安胎。」
她肚子里的胎兒,這幾個字讓在場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東方寒清,東方瑞柏和常佩容的臉上的表情立即由驚訝變成了歡喜。懶
「哇,我要做女乃女乃了耶。」
他們只接收了醫生話里的一部分意思,完全忽略了可能會有的流產可能。
而東方拓驚訝之余臉上卻布滿了擔憂。
「那她現在怎麼樣了?」
他非常著急知道她現在的情況。
「她現在已經醒了,你們可以進去看看她,不過時間不能太長,因為她需要休息。」
「好,謝謝你。」
東方拓如旋風一般快速的轉進急診室。
其他人也跟在她的身後走了進去。
東方拓走近床邊,看到床上明顯削瘦的人兒,一陣心疼。
那明亮的漂亮大眼楮此時也失去了昔日的神彩。
小臉變得更小了。
他彎腰用手撫上她蒼白的臉,無比心疼的責備她,「你都不吃飯的嗎?」
雖然是責備,卻听得習小魚一陣鼻酸。
蟲
這就她想念的聲音,這就是她想念的語氣,這就是她想念的俊容。
自己是在做夢嗎?她搖搖頭,輕閉了一下無神的雙眼,再睜開,眼前那張寫滿擔心和心疼的臉依然還在。
為了證實自己不是做夢,她艱難的舉起自己無力的手想撫上那張令自己思念的俊臉。
在她的小手還沒有接觸到目標時,就被東方拓的大手給抓住了,他握著她的手放到他布滿胡茬子的臉上磨蹭著。
她細女敕的手掌心立即傳來了一陣刺痛的感覺,本能的縮了一下手。
東方拓感覺到她的異樣,溫柔的看著她輕問,「怎麼了?」
「扎手。」
習小魚下意識虛弱的回答他。
東方拓愣了一下,隨即回過神來。
自從她搬回家以後,他就把自己埋進了永遠都做不完的工作中,沒日沒夜的操著自己,連別墅都沒有回過,更不用說是整理儀容了,所以才會讓胡茬子在他的臉上肆長。
「對不起。」
他輕笑著溫柔的在她被自己胡茬子扎疼的手掌心上印下一吻。
迎視著他溫柔的目光,感覺著手上從他的手上和唇上傳來的溫度,她的鼻子一酸。
晶瑩的淚水在深陷的眼眶內打著轉轉。
如果是夢,她希望自己永遠都不要醒。
「怎麼了?很痛嗎?」
東方拓以為她是因為自己的胡子刺痛了她的手掌心而流眼淚,攤開她的手掌仔細的檢查著,
他眼里的柔情讓習小魚含在眼里的淚水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她的眼淚讓東方拓慌亂不已,他在床沿坐下,雙手捧住她掛滿淚水的小巧臉蛋。
「告訴我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他輕蹙著眉頭,臉上寫滿了著急。
習小魚搖搖頭,激動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現在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拓是真的,不是自己幻想的。
他有溫度,有語言,有眼神,有動作,他是真的。
她盯著他看,眼楮都舍不得眨一下,深怕在自己眨眼的瞬間他會消失不見。
「那就好,別哭了,你眼淚把我的心都揉碎了。」
用拇指輕柔的替她擦去掛兩腮的眼淚。
「小魚丫頭,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啊?」
東方寒清擠到床前擔心的問著她。
習小魚這時才注意到,房間時不止是東方拓和自己,東方家的人全部都來了。
眼前的這個陣容,讓她知道自己又做了驚天動地的事情了。
「爺爺,對不起,讓您擔心了。」
習小魚滿含歉意的眼神看著東方寒清。
「傻瓜,都是自家人,還說什麼對不起,只要你沒事,我們就放心了。」
東方寒清伸手輕捏了一下她紅紅的鼻頭。
習小魚輕皺了一下鼻尖,臉上露出一抹羞澀的笑容。
「是啊,你現在更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啊,現在你可是…………。」
常佩容的話在東方的瞪視下收了回去。
習小魚感覺奇怪,常伯母怎麼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呢?
她的視線在常佩容和東方拓的臉上轉悠著,他們兩人臉上奇怪的表情讓她直覺他們有事瞞著自己。
「拓,我怎麼了?」
她把帶著疑問的眸子望向東方拓。
她該不會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癥吧?她擔心的猜測著。
第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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