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吃飯了。」
東方拓提著一個飯盒走了進來。
「你來啦。」
習小魚微笑著從床上坐起來。
「猜猜我今天給你做什麼好吃的了?」
把飯盒湊到她的鼻子前。懶
「要是我猜錯了怎麼辦?」
「猜錯了,我就要懲罰你。」
「那我還是不猜了。」
習小魚撅起嘴巴側開身子不看他。
這個惡魔每次都做不同的東西給自己猜,猜不到就在喜歡在自己身上模來模去。
「不行,如果你不猜那就等于棄權,棄權就算猜錯了,依然是要受懲罰的。」
東方拓在床邊坐下,靠在她耳邊曖昧的低語。
這個男人對自己溫柔沒幾天,惡魔的本性又出來了,反正他就是吃定她就對了。
「你怎麼這麼霸道啊?」
習小魚伸手用力推開他靠在自己耳邊的腦袋。
「我只對你霸道,別人可想不到我這樣子對她。」
他說得好像是對她施了多大的恩惠一樣。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感謝你了?」
「感謝就不用了,誰叫你是我的最愛呢?」蟲
說完就吻住了她還想開口說話的小嘴。
「唔唔唔…………。」
習小魚拼命的拍打著他。
「別動,讓我好好的吻你。」
東方拓怕她的掙扎傷了她自己,用手制住她不停掙扎的雙手。
許久以後,東方拓才抬頭看著習小魚緋紅的小臉。
「小魚兒,我們選個日子結婚好不好?」
「什……什……什麼?」
她張大嘴巴看著他,懷疑是自己听錯了。
自己懷孕了,現在又要結婚,那自己以後還會有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嗎?沒結婚他都這麼愛管自己,那結了婚以後,他豈不是更要…………。
她真的不敢去想像自己以後淒慘的生活。
孩子哇哇哭個不停,自己怎麼都哄不好,拓因為自己哄不好孩子而大聲的吼她,她再也受到了,跟著孩子一起哇哇的哭了起來。
想著想著,竟然放聲大哭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
東方拓慌腳忙手的問她。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哭了呢?自己剛才沒有說錯什麼呀?
習小魚越哭越哭越大聲,表情傷心極。
「小魚兒,你不能一直哭啊,你倒是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嗎?你這樣子一直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他的眉頭全皺到一塊,心里有說不出的心疼和焦慮。
醫生說孕婦的情緒很容易波動,眼前這個孕婦的情緒還真不是一般的容易波動。
那眼淚就像是水龍頭,說開就馬上開了。
「兒子,小魚兒怎麼哭了?是不是你欺負她?」
常佩容一進門就看到習小魚靠在東方拓的胸前哭得呼天搶地。
「我……我沒有啊。」
東方拓無辜的說道。
他哪里舍得欺負她啊,他恨不得把她含在口里來疼。
「沒有?沒有她能哭成這樣?」
常佩容走到床邊推開東方拓,將習小魚的臉捧起來。
「告訴常伯母,是不是這小子欺負你了?」
習小魚使勁的搖頭,泣不成聲的說道,「常……常伯母,我……我……我不要結婚,我不要生孩子,我……我……我不要做媽媽。」
她的話驚得常佩容一愣一愣的,她就說那個霸道的兒子怎麼會打電話要自己來醫院呢,原來是這樣,原來是要自己來做說客的。
「小魚啊,你先別哭,告訴常伯母你不想結婚,不想生孩子的原因吧,說不定常伯母可以幫你。」
她替她擦去臉上的淚水。
習小魚止住哭聲,肩膀依然顫動不已,「常伯母,要是我生小孩子了,我一定照顧不了,如果我照顧不了孩子,拓一定會罵我,我也會自責,所以我不要生孩子。」
她把自己的擔心和害怕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
這家伙的腦袋瓜里到底裝的是一些什麼東西啊?一天到晚就想這些有的沒的。
自己怎麼可能會因為她照顧不了孩子而罵她呢?他只會心疼她好不好,再說他們的孩子會有專職的保姆來照顧,根本就用不著她來操心,真是少根筋的家伙。
「都是你自己多余的擔心,這些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會發生,所以下個星期會有一場盛大的婚禮,屬于我和你的,你不可以拒絕,也無法拒絕。」
東方拓雙手扶住她的肩膀霸道的說道。
習小魚呆呆的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