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武武社門口,山口組和滕原社兩波人馬你看我我看你,最後,將目光移向緊閉的大門,心里雖不舒服,也唯有轉身閃人。
為啥?雖然他們是混黑的,可還是不能枉顧日本的律法,而且,重要的是,這家武社的主人不是很好惹,萬一惹火了,那將又是一個勁敵,只有半個月了,根本沒這必要!懶
溫雨靜透過門縫看到兩波人馬走得一干淨,這才放心的擰包走人,因為,今天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是趁師命脈師兄們走光光後才能去做……
月黑風高天,殺人越貨夜!
「啊——」
殺豬般高亢的尖叫從月牙白豪華別墅內傳出,緊接著,一個嬌小的身影從別墅門口跌跌撞撞狼狽竄出,茶杯、拖鞋、電話……甚至是沙發墊子一個接著一個緊隨其後,最後,一個貴婦裝扮、發型凌亂,額角不停冒著鮮血的中年女子站在門口指著她小腳翻飛的身影大罵︰
「你這個殺千刀的小妖婦!老娘叫你來教兒子,不是叫你來拆房子!我要告你們!告到你們傾家蕩產!告到你們全體坐牢!」
驀地,前方狂奔的身影突然停了下來,她慢慢回過頭,銀色的月光打在她削瘦的肩膀上,一雙狡黠靈動的黑眸在長發的掩映下顯得格外陰冷!蟲
這一刻,她的手是冷的、她的血是冷的、她的眼神是冷的,因此,她——
「阿嚏——」
溫雨靜嗷的叫了聲,很沒面子的捂住臉,再次撒丫子向外跑。
本已被她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強勢駭住的中年貴婦在這聲破空的噴嚏聲中猛然驚醒,高亢的聲音再次響聲起︰
「你這個—%&$%&#%……&$%&&……」
那女人罵什麼,溫雨靜已听不見,此時的她已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絲毫不顧自己這身怪異裝扮,更不管那些異樣的眼光,她確信沒有人敢招惹她,而招惹她的後果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不過,似乎這年頭還真有不怕‘死’之人,這不,迎面走過來一臉上帶著猥、褻的笑意,一邊打酒嗝一邊搖搖晃晃晃到她身邊的猥、瑣男說︰
「MM……你這身衣服很M性格,是不是剛拍完戲回來啊?」
溫雨靜不咸不淡的嗯了聲,作勢剛要走人,那猥、瑣男看出她的意圖擋在她身前道︰
「嘿嘿……MM別急著走嘛……陪哥哥玩玩去……」
什麼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報之?
溫雨靜勾唇,沖他妖媚一笑︰
「好呀!那我就陪哥哥玩玩!」
男人狂喜,十指收攏,在放在她肩上的第一秒,一個橫亙里插來的身影將他砰的一聲撞倒在地上,頭一歪,華麗麗的暈了……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圍觀下,那名騎自行車的男子踉踉蹌蹌從地上爬起來,絞著手指,比女人還女人的紅著臉對溫雨靜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本來我的車騎的好好的,可是,剛剛一下子就掌握不了了,就像有人故意拖著它來撞人一樣……呃……對不起……我絕對沒有想要逃避的責任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溫雨靜酷酷的打斷他的話,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狀似安撫的說︰
「老兄,我知道,我理解,我明白,所以,這里就交給全權負責了!」
說完,在所有人驚疑的目光中揚長而去——這都什麼和什麼?
一路上,溫雨靜都在想一個問題,她非常非常的弄不懂,為什麼都是一樣的教徒弟,幾位師兄成,可她就不成?每次總會犯這樣或那樣的錯,要麼把小孩的頭打破,要麼把人家的家弄得雞飛狗跳不得安寧,要麼……
還沒想完,精武武館的大門已近在咫尺,想必那潑婦一定已經在第一時間打電話向師傅報備了,現在該怎麼辦?
吱 ……溫雨靜慢慢將大門推開一條縫,賊頭賊腦的將頭探了進去……
似乎……但今夜的精武特別不一樣,四周一片黑燈瞎火,甚至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亮著的路燈都沒有一絲光彩,這樣的情景讓溫雨靜心頭一顫,不由得毛骨悚然——詭異!太詭異了!
憑著對院落的熟悉,她輕手輕腳的靠近電燈開關處, 啪啪的按了兩個來回,燈依舊沒有一點反映,所幸,在即將絕望時,模到了一個打火機!
啪——
打火機燃了起來,熊熊烈火,照亮小院,照亮夜空,照亮眼球,瞬間,在火光的照耀下,熟悉的景物再次進入溫雨靜視線,當下不由得發表感嘆——
火!你真是個好玩意!你可以照明!你可以把生的煮成熟的!你是人類必不可少的物種!你是人類賴以生存的條件!你是……咦?為什麼會這麼熱……哦,不應該說熱,應該說燙!為什麼會這麼燙?
「不用看,你的衣服第一百零八次著火了!」
話音剛落,撲的一聲,一盆溫熱水迎面撲來,撲滅了熊熊烈火,也撲滅了溫雨靜的壯志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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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改變文風,以惡搞開頭,之後或許會雙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