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姚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溫熱的唇在她的脖子上流連往返地留下細雨般的碎吻,他的話因喘息而含糊不清,「本來我打算把真木雅推出來,讓她成為歐陽宏首要綁架以及獵殺的對象,結果……」
他頓了頓,用力咬了她一口,「這個計劃卻因為意外遇到你而打亂,如今我不得不重新布局,重新撒網……」懶
語凝听到這番話後,心里一陣感動,她輕聲說︰「對不起……啊!」
听到她說對不起,曲姚莫名的惱火,張嘴毫不猶豫地又狠狠地咬了她一口,這個女人就是學不乖!
「我不要听你說對不起,真覺得對不起我就用實際行動補償我,以後再听到你說一句對不起,我就咬你一口。」
汗……語凝扯住他的衣襟,心想自己還真窩囊,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踫上曲姚,就只能乖乖任由他欺負,明明她平時也經常欺負別人,可是為何她從小到大,都無法反抗曲姚或是欺負曲姚?
她唯一能想到的原因是——她不夠彪悍。
曲姚把她的沉默誤以為是妥協,他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再次重溫了一遍以前欺負她時的滿足感。
然而事實上,語凝不是不想反駁,而是她正在仔細咀嚼著曲姚剛才說的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蟲
語凝板起臉推開曲姚,不悅地說︰「你說你打算把真木雅退出來,讓她成為歐陽宏對付你的主要目標,這麼說……你是打算誤導大家,讓所有人都以為你喜歡的人是真木雅對吧?」
曲姚听到這里,暗叫不妙,她什麼時候開始會在別人的話里找關鍵詞反復推敲了?
他神色不變,點頭承認,「是,我本來確實是這樣想,過去三年里我也一直這樣做,歐洲分公司的許多高層都以為她是我的情婦。」
語凝一听到「情婦」這兩個字心里就十分不爽,表情一凜,她氣呼呼地瞪著他說︰「所以你們時不時就當眾接吻?」
曲姚皺眉思索了片刻,遲疑了很久才緩緩道︰「是……不過回國後,我從來沒有主動踫過她。」
「騙人!」語凝怒瞪他,一想到那日她在病房門口看到的那一幕,眼淚就開始在眼眶里打轉,她想推開那個把半身重量壓在她身上的曲姚,可她不敢太大力推他,怕踫到他的傷口。
如此推了幾下依舊推不動他,她委屈地說︰「我前天才看到你們當著醫生護士的面接吻,你竟然還可以在我面前大言不慚地說你回國後沒有主動踫她,你所謂的主動踫她是指哪種程度呢?」
她氣呼呼地伸手拉扯著他的衣服,咬了咬牙把頭湊上前去堵住曲姚的唇,張嘴在曲姚的唇上咬了一口後,她瞪著他惡狠狠地問︰「是這樣的程度?」說完伸手扯開他的衣服,縴手在他胸前亂模一通,一邊模還一邊質問,「還是這樣的程度才叫觸踫?」
曲姚的眼底快速地掠過一絲赤紅的光芒,幽深的黑眸如一汪深潭看不見底,他微翹起嘴角,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氣呼呼的臉龐,意味深長地出聲反問一句︰「如果我說你剛才那些動作,都還沒達到我所指的程度,你會怎麼樣?」
「你——!」語凝看到他慵懶地斜靠在床頭,悠然自得地看著她,好像對她的緊張和吃醋有點無動于衷,她氣得鼻子一酸,眼淚不受控制地滑落下來。
曲姚一看到她哭,立刻從床上蹦起來伸手把她攬入懷中,不顧她張牙舞爪地掙扎,硬是把她牢牢地禁錮在他懷里。
他把下巴擱在她的頭上,摩挲著她的發絲,安撫著她,「傻女孩,前天你出門後,醫生就立刻給我服用了鎮痛劑,我當時就睡著了,怎麼可能會和真木雅接吻,就算有,也是她故意要引起你誤會。至于今天晚上,我是病人,這里又是醫院,即使她月兌個精光跳上我的床,我也不會踫她,只不過是剛好你打電話給我,她又不知死活地跑進來勾引我,我就將計就計,讓你听到一些曖昧的聲音。」
語凝依在他懷里,听著他規律的心跳聲,本想揍他幾拳消消氣,後來轉念一想,萬一不小心加重了這廝的病情,豈不是無意中給真木雅制造勾引他的機會?
她吸了吸鼻子,伸手在他的大腿上狠狠地捏了一下,听到他悶哼一聲後,凶巴巴地說︰「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來醫院?」
曲姚低頭輕吻著她的眉心,挑眉得意地彎唇微笑,張狂的臉龐上帶著三分邪魅,三分慵懶和三分狂傲,眸光流轉間,顯得愈加妖冶勾魂。
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緩緩響起,「你怎麼可能不來?如果你在乎我,你一定會來。」其實他在賭,賭她會氣得立刻沖過來醫院揍他。
「誰在乎你了?」依舊是凶巴巴的聲音,不過已經有幾分軟化,臉頰上那抹淡淡的緋紅襯得她格外誘人。
「你說……誰最在乎我呢,嗯?」最後一個字,幾乎是貼著她的唇說的,她感到唇上一軟,他溫熱的唇貼著她輾轉吸吮著,雙臂收緊,炙熱的吻讓兩人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語凝被吻得差點窒息時,曲姚才放開她喘著氣說︰「凝……嫁給我,等我把台灣這邊的公務處理完,我們就去注冊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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