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樣處理對不對,我只會替哮喘病人做一些簡單的急救措施……」霍文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清朗的眉毛幾乎擰成一團,女子慌張地對語凝說。
語凝拉著女子的手,哀求道︰「你先試試好嗎?醫生說,救護車最快也要十分中後才能趕到這里。」懶
女子咬了咬牙,吩咐語凝和她一起扶著霍文躺平,她們兩個七手八腳地把霍文放平在地板上,她指示語凝用拳頭用力叩擊霍文胸部。
「這樣真的可以嗎?」兩個女人手忙腳亂地坐在地上,輪流重復著剛才的動作,大約過了十分鐘,霍文的呼吸漸漸變得平緩。
女子和語凝一起吁了一口氣,她對語凝說︰「我去幫他準備一杯鹽水。」
「誒?」語凝瞪大眼楮看著她,這里明明是樂器行。
女子站起來,側頭看到一位雙鬢斑白的中年男人怔怔地看著她,她垂下頭輕聲說︰「爸,我回來了。」
她越過中年男人走入內室,端著一杯熱水走出來遞給語凝,示意她扶起霍文讓他喝水。
「你出去!你不是跟著一個混黑道的男人跑了嗎?你還有臉回來!?」語凝扭頭看到老板朝女子怒吼。
「爸……我不是回來,我只是回來收拾自己的東西。」蟲
「你!」中年男人氣得揚起手似乎想扇女子一巴掌,後來他緩緩放下手,別過頭冷冰冰地說,「很好很好,你走吧,走了就不要再回來!我就當作我從來沒有生過你這個女兒……」
正當這對父女處于劍拔弩張之際,醫院的救護車趕到,語凝嘆了一聲,握住女子的手輕聲說︰「家人是這個世界上對你最寬容的人,當你一無所有的時候,唯有他們會毫不在乎地打開門歡迎你回來。」
說完,語凝松開手,準備跟著救護車一起回醫院,突然感到手腕一緊,語凝听到那個女子說︰「我可以跟著你們嗎?」
語凝警惕地瞪了她一眼,抿唇搖了搖頭。如果這個女子是個陌生人,也許她會猶豫,可惜她見過這個女子,曲姚在酒店扔掉歐陽謙的鑽戒那天,她扮成酒店的小姐,企圖色誘曲姚。
護士小姐以為兩人是朋友,二話不說把那位女子也推上車,不滿地說︰「快點上車,我們要把病人送回醫院急救!」
就這樣陰差陽錯的,語凝和陳丹妮成為朋友,霍文做手術的時候,陳丹妮坐在語凝身旁緩緩地說起自己的故事。
她在日本留學的時候,有一次晚歸時遇到一群喝醉酒的小混混,她被他們捂住嘴巴拖入小巷里,正當她絕望的時候,上次追殺曲姚的那位殺手和他的任務目標一起闖入小巷,他一槍干掉目標後,順便救了當時差點被人強暴的陳丹妮。
因為當時陳丹妮已經嚇暈了,那位叫風的殺手只好帶她回家,從此以後,陳丹妮就纏著風,一纏就是五年。
語凝打了個電話告訴曲姚當時的情況,曲姚告訴她,陳丹妮不是正式殺手,她無意中偷听到風的任務目標所在位置,當時她以為豪門世家里的男人都是很容易對付的,為了讓風了解到她要加入殺手組織的決心,她就擅自跑到酒店打算在風到達之前幫他完成任務。也因為那次的事情,她被日本黑幫追殺,為了躲避黑幫的狙擊,她只好回台灣。
語凝听到曲姚這番話後,松了一口氣剛想離開防火通道,突然看到听到一個男人大聲嘶吼的聲音,「真木雅,原來你一直在利用我!」
一听到這個熟悉的名字,語凝的動作立刻靜止,她小心翼翼地探頭往下看,只見一男一女站在樓梯間拉扯著,女的果然是真木雅,但是那個男的……竟然是張明輝!
「張明輝你給我放手!」真木雅尖銳冷冽的聲音在樓梯間回蕩著。
「你這算什麼意思!?我為了你自毀前程,你利用完,就毫不留情地一腳踢開我?」
真木雅冷笑著說︰「張明輝你不要裝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私下收了多少回扣嗎?當初你還不是看在我手中那些證據份上,你會配合我陷害蘇語凝?!」
「你……」張明輝似乎被她震懾住,半響才反問一句,「你以為我是因為這樣才幫你?」
「難道不是嗎?你明知道我不愛你,和你上床只不過是為了讓戲演得更逼真,我想讓他心疼讓他難過,僅此而已。」
張明輝鉗住她的手腕嘶聲吼道︰「你就為了他如此糟蹋自己?」
真木雅甩開他的手,冷冰冰地說︰「不完全是,我有我的目的,你放開我,我今天來醫院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語凝一听,立刻嚇出一身冷汗,真木雅該不會是來這里陷害霍文吧?
就在這時,語凝的手機響了,防火通道頓時變得像死一般沉寂。
語凝立刻掛上電話扭頭想跑,身後一把滿含嘲弄意味的聲音響起,「蘇語凝……好久不見啊,你覺得你偷听完我們剛才說的話後,我會輕易放你離開嗎?」
語凝渾身僵硬,她緩緩轉頭看到真木雅已經站在離她五步之遙的地方,好整以暇地盯著她。
她把手機藏在身後,打算撥通曲姚的電話,表面上卻鎮定地看著真木雅說︰「這里是醫院……」
其實當初我冰山型殺手風(請參考第二卷,第28章)和那位平胸美女陳丹妮設計了一個小故事,嘿嘿~~不過這個故事與主角關系不大,因此文里不會提及他們的愛恨糾結。
第三更在10︰30左右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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