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凝笑得賊兮兮的,臉上洋溢著難掩的得意之色,曲姚彎起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她粉女敕的臉頰,手指沿著她臉龐精致的輪廓緩緩下滑,也許他自己從來不曾察覺,有時候他看著她的眼神近乎痴迷。
信手撩起一張紙,簽字筆在曲姚的手中轉了一個圈,就那麼一秒,他臉上那抹淡不可察的笑容緩緩加深。懶
筆尖在雪白的餐巾紙上劃過,一長串的英文字母躍然紙上。
語凝這個傻女孩,所謂的經典情話,其實最是經不起時間的考驗,傳頌的人多了,經典就變成了眾所周知的東西。
真正能打動人心的話語,並不需要多動听,也不需要有多麼優美的辭藻,只需要在那個地點,那個時間,悄無聲息地印在對方心中,就夠了。
曲姚寫好後,和語凝一起把屬于自己的那一半餐巾紙交給老板娘,等待她作出裁決。
老板娘先看了語凝那張餐巾紙,她淺淺一笑沒有說什麼,看完曲姚那張餐巾紙後,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曲姚一眼,含笑建議他︰「年輕人,你把這句話對著你的戀人說一遍,我再告訴你們我的決定。」
曲姚猶豫了一會兒,握住語凝的肩膀緩緩地說︰「/////////////.蟲
(這輩子最瘋狂的事,就是愛上了你,而我最大的希望,則是有你陪我瘋一輩子)。」
低沉沙啞的嗓音,像絲絹般柔和,很輕,很輕,但每一個單詞都狠狠地敲進了語凝的心里,那一刻她覺得不管自己說什麼,也許都無法與曲姚這句話相比。
曲姚這句毫無浪漫氣息的話語,毫無疑問地贏得了老板娘的青睞,老板娘認為,簡單的單詞拼湊而成的虔誠誓言,最為感人。
曲姚贏了比賽後似乎很得意,在語凝瞅著滿桌子的食物發愁時,他挑眉對她淡淡道︰「明天我們要不要換一種方式繼續這個有趣的游戲?」
剛入口的馬鈴薯哽住,語凝嗆得淚流滿面,她在心里悲憤地想,見鬼了,天曉得我為什麼那麼笨要提出要玩這種無聊游戲?
關鍵時刻她怎麼忘記了,從小到大,她從未贏過他,無論任何事情。
語凝低頭努力咀嚼口中的食物,咬牙切齒地回了一句︰「不、玩、了!」
坐在她身旁的男人還故意踐踏她的痛處,緩緩撫模著她的背脊,溫柔地說︰「我知道你很期待,不用如此激動。」暗啞的嗓音里多了幾分蠱惑人心的磁性,「我開始期待今天晚上的游戲……」
語凝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個人腦子里不知又想到了什麼畫面,貼在她背後的那只手,以一種極為煽情的動作輕柔挑逗著她。
曲姚干脆單手支著下顎,好整以暇地打量著她因吃癟而氣悶不已的表情,狹長的黑眸眯成一道微微上揚的曲線,慵懶悠閑的表情,像極了某種大型貓科動物。
語凝只覺得渾身的汗毛根根豎起,扭動著想坐遠一點,不知何時纏在她腰際的手突然收緊,她立刻往前倒入他懷里。
「你——!」她捂著撞痛的鼻子怒瞪他,可惜接下來她的反抗動作已顯得毫無意義,只見曲姚站起來,優雅地掏出信用卡結賬,強行拖曳著她走入蘇黎世酒店,她愣怔地看著他到前台。
語凝發現酒店和房間都是早已預定好,這倒是沒什麼,可是曲姚打開手提電腦看完一封郵件後,表情就變得凜冽肅然,她就察覺,這次他來這里絕對不是渡假散心如此簡單,她悶悶不樂地說︰「原來你早有預謀!」
曲姚合上手提電腦,搖頭說︰「不是,只是出了一點意外,情況似乎變得有點復雜。」
情況變得復雜?是指哪方面變得復雜?
語凝連忙問他︰「是不是台灣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是,我只是好奇……除了我們之外,竟然有人隱在暗處伺機打壓歐陽宏,而且對方的手段……似乎比我們更狠毒。」
語凝追問是什麼公司,曲姚卻不願再耗費唇舌解釋,他扯掉卡其色的休閑外套,看也不看她一眼開始月兌衣服。
「喂喂……你在干什麼?!」語凝連忙退後幾步,警惕地看著他。
「月兌衣服,洗澡。」這次他倒是很樂意回答她的問題。
曲姚剝光自己後,伸出魔掌開始剝語凝的衣服,她忍不住大聲抗議,「你洗澡為什麼要月兌我的衣服,我要出門逛街,我要去購物……」
曲姚嫌她扭來扭去十分浪費時間,攔腰抱起她直接走入浴室,語凝驚恐地撲打著他的胸膛,「喂喂——你放開我,我的毛衣還沒月兌下來,褲子也……」
曲姚好整以暇地扭開熱水,溫熱的水灑當頭灑在語凝身上,上身的毛衣立刻被水沾濕,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楮,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是應該尖叫一聲,還是應該隨手抓起一樣東西敲暈面前的男人?
曲姚不理呆滯在一旁的她,自己自顧自洗澡,見她呆愣在一旁,好心地把她推到熱水下,拍拍她的臉蛋說︰「我沒幫你帶換洗的衣服,明天早上會有人送衣服進來,在這之前,你就安心地待在房間里吧。」
說完,他瀟灑地轉身離去。
呼吁鮮花和收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