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戀曲︰吻上邪惡董事長 第四章 質問

作者 ︰ 水月菱

語凝看著頭挨著頭坐在電視機前玩游戲的蘇熙和蘇廉,心里還是覺得不踏實,突然冒出一個孩子叫她媽媽,讓她覺得十分突兀。

想了想,她還是決定找隔壁那位先生談談,她感覺他身上,一定藏有許多秘密。懶

想到這里,她拍了拍蘇廉的頭,語帶警告地說︰「我去隔壁一趟,你別欺負弟弟,否則今天晚上就不帶你出門。」

蘇廉眼中的精光漸斂,萎靡不振地躺在沙發上,大叫著,「這多沒意思啊。」

蘇熙則是沉默不語,乖巧地看著語凝大力地揉著蘇廉的臉,一邊揉一邊笑嘻嘻地說︰「你敢不听話,我就把你這臉搓成大餅!」

這一刻,蘇熙覺得他們兩人才是一家人,自己像是個沒人要的孩子,他扁了扁嘴,嗖的一聲站起來,打開門跑了。

語凝連忙扔下蘇廉追過去,發現房門沒關好她直接推門走進去,突然听到霍文的聲音從房子里傳來,「曲姚,其實你不用擔心她會再想起以前的事情,于醫生不是說過嗎,如果五年內她沒有記起任何事情,我們就不用擔心她再患上憂郁癥。」

站在門外偷听的語凝微微蹙眉,心想他們口中說的她,會不會是自己?

「可是……那時候不管誰勸她,她都听不進去,每次吃東西都會吐出來,看到我的時候會嚇得尖叫……」姚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輕嘆著說,「看到她現在過得那麼開心,我覺得我不該貿然闖入她平靜的生活。」蟲

突然有一只手拉著語凝的手,語凝嚇得差點尖叫,低頭一看原來是蘇熙,他抱著一本相冊,咬著牙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你特地拿給我看的?」語凝蹲子,朝蘇熙露出一個好友的微笑,自己對他的陌生感恐怕傷害到這個脆弱的孩子了。

蘇熙點頭,翻開相冊小聲囁嚅︰「這里面的照片,是媽媽年輕時照片……姚叔叔經常拿著這些照片給我講媽媽的事情。」

語凝接過相冊,一頁一頁翻著,這些照片,大部分是學生時代的她,可是翻倒後面,她發現有幾張,是她和姚兩個人的照片,從他們的動作以及兩人臉上的表情判斷,他們分明是很愛對方的情侶。

合上相冊,語凝閉了閉眼楮,抱著蘇熙說︰「小熙,媽媽只是忘記了一些事情,從今天開始,媽媽不會再忘記小熙了。」

蘇熙仰起頭,抿著唇小心翼翼地問︰「真的嗎?媽媽……你不要騙我了,如果你再騙我……我就……」他遲疑了很久,才仰起頭說,「我就不再相信媽媽了。」

「我……失約?」

「是啊,媽媽你總是失約,姚叔叔說你會寫電子郵件問起我的事情,可是每次我叫姚叔叔幫我回復你的郵件,問你什麼時候會來看我時,你總是說,等你放年假的時候,你會來看我。媽媽……年假不是每年都有的假期嗎?可為什麼你從來不曾到台灣看我?」

語凝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天啊,這是哪個笨蛋幫她寫的郵件?

她咧嘴朝蘇熙笑笑,捏了捏他的臉說︰「媽媽這次不會再失約。」

哄完蘇熙後,她沉著臉拉開門大步跨進大廳,姚和霍文兩人沉默的對峙著,她直接走到姚面前,臉上掛著一抹禮節性的微笑,陰測測地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姚渾身一顫,沉默了很久才點頭說︰「是。」他很快又補充一句,「但是我不會告訴你。」

「我只問你一句話,你是我的誰?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蘇熙和蘇廉的爸爸?」

「我是……。」

語凝磨了磨牙,很好,一直以為英年早逝的丈夫死而復生了。

「這六年里,為什麼你從來不來找我?」語凝攥緊他的衣領,滔天的怒火在心里翻涌著。

「因為我傷害過你,因為我做了讓你很痛苦的事情,我想……如果我們不曾相識,你會過得更好。」

「你是我嗎?你憑什麼自以為是的認為我會這麼想?」語凝氣憤地大吼。

姚落寞地垂下眼簾,啞聲說︰「相信我……如果沒有認識我,你也許會過得更好。」

語凝問︰「因為我得了憂郁癥?」

「是……不過也不完全是這個原因,我們的感情並不甜蜜,可以說……歡笑的時候太少,傷害與陰謀佔了太多。」

語凝打斷了他的話,「你覺得,照片會騙人嗎?」

姚不明所以地看著語凝,她揮了揮手中的相冊,一字一頓地說︰「雖然我不記得你,也不記得我們過去發生過的事情,但是在我的記憶深處,我知道學生時代的我,過得很幸福。雖然在那些模糊地片段里,我和那個人總是吵架,我們也不像其他情侶那樣,花前月下甜言蜜語,但是那樣笑著拌嘴的片段……卻讓我的心覺得很溫暖。」

頓了頓,她低頭指著其中一張照片說︰「你覺得,照片里的他們,看起來不快樂嗎?」

「語凝……不是的……」姚走上前握住語凝的肩膀,雙手微微顫抖著,似乎極力隱忍著什麼。

語凝嘆了一口氣說︰「你為什麼不認自己的孩子,你知道你這樣做會傷害到蘇熙嗎?」

曲姚的身體瞬間僵直,從喉嚨里發出干澀沙啞得駭人的聲音,「因為你說……如果時光倒流,你一定不會留下這兩個孩子……」

今天的三章更新結束。

人在崩潰邊緣,說話都很絕。下一章會倒敘六年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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