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少弘——!給朕醒過來——!」龍少涵奔到床頭,抓起大冰山的衣領大吼。
「我也不知怎麼有兩個我……」大冰山話未說完,他的面色驀然收緊。
模糊的身形急速的向清晰的身形靠攏,他伸出手欲抓住我,我亦伸出手。忽感,一股強大的引力,從背後襲來,頭腦一陣暈眩,眼前的景物瞬間渙散,再次掉進一片白霧之中,身後有人在嘶喊著。懶
「醒來——!你若死了我便殺了龍少弘——!听到沒有——!」
是上官景然的聲音,我渾身驀地怵然,木訥回首間。強大的引力把我吸起,猛然間地體內變得充實飽滿,撞動了五髒六腑。
有人用力地搖著我的身體,拍打著我的臉頰。
「醒來——!給我醒來——!」
是上官景然的聲音,他在我頭頂怒吼著。
我周身酸麻,隱隱覺察背部的痛楚,不適的挪動下,卻發現用不上一點力氣。
喉嚨干涸無比,身體火燒般的難耐。
「水……水…!水……」我弱弱的申吟著,一張口,嘴唇有撕裂的刺痛,絲絲血腥滲入口中。
「她醒了!醒了!快!快!快拿水來!」上官景然興奮的喊著。
蟲
飄香的清茶,滋潤了我干涸龜裂的嘴唇。
身體微微有了力氣,我換個舒服的姿勢,昏沉中听到……
「她怎麼了!」上官景然沉聲道,有遮掩不住的焦急。
「只是昏睡過去,已無大礙。」一只大手附上我的脈搏。
輕輕掩門的聲音,一只溫熱的大手緊緊握住我酸軟無力的柔荑。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上官景然在我的床頭一直低喃重復著那句話。
夢里,白蒙蒙一片。
一縷飄渺得不著天際,恍若是從千百年前傳來的男音,低低呢喃。幽幽傳進耳畔,似有魔力般的咒語,回旋糾結著我的身體。
「神女,你施下同命咒與他命牽一線。你想與他同生共死,我怎麼會成全你?我要在你轉世的上,種下忘情咒的蠱毒,我要讓你每次與他患難之後都忘記他!讓你們受盡煎熬。呵呵——!」
這句話怎這般熟悉?好像是何時听過的!
一種無形的力量滲入我的體內,有些記憶在我的腦海里流失,妄圖伸手去挽留,終是抓不住絲毫痕跡。只能任由那些比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在指縫中游走,隨風一點點的消散。
最終遺忘………
空落的心,僅留下一個名字………
※※※※※
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來時,眼楮干澀,朦朧。
眨了半天終于看清,床邊還趴著一個人,那人是一身藍衣。
我的手麻木得無了知覺,無力的動了動,才發現他正緊緊地抓著我的手。他猛然驚醒,坐起。
「你醒了!餓了嗎?」
「……」
我看了看他,別開眼楮看向別處。干嘛?上官景然好怪!怎麼一下子溫柔了許多?和打我那個判若兩人的說。
「渴了嗎?」
「……」我眨了眨眼楮,垂下眼瞼。一呼吸胸腔酸痛,渾身無力。
「哪里不舒服嗎?」上官景然探上我的額頭,緊張的臉緩解一些。
「………」
「你昏睡了五天五夜了!總算是醒過來了!」上官景然輕笑。
「………」
「那晚你沒了呼吸,我以為你會……,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上官景然突然抱住我。
「………」
「你說話!」上官景然怒喝。
「……」
「說話!听到沒有?!」上官景然抓住我的衣領。
「……」我仍是垂著眼瞼,不看他。
「說話——!」上官景然怒吼,高高揚起一只手,卻遲遲沒有落下。
他與我僵持半晌,甩手把我扔到床上,憤然出門。
我躺在床上換個舒服的姿勢,看著搖曳的燭火,心中莫名的平靜。靜靜的眨著眼楮,靜靜的看著。
腦海里有個名字在不斷的徘徊著,大冰山,大冰山……緣何腦里全是這個名字?他是誰?我與他認識嗎?為什麼一想到他,心下就撕痛難耐?在腦海里,努力的搜索關于他的片段,只模糊憶起,那是一團黑色,在去探索便頭痛欲裂。
總有一種感覺,我忘記了很重要的東西。是能填滿心間,充實身體的力量。被什麼東西給無情的抽走,僅剩下一副空蕩無物的軀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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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今天三更是說,親們支持偶呀,
票票哦……
現在寫小禍水忘記大冰山是接應小時候遺忘的事情。
小乖也不想這麼寫,會傷害親們的心,可為了前後接應,沒辦法的說……要是等愛得深了在去忘記貌似虐狠了。
親們細細體會上一章,那不是夢境,,,呵呵
哎,貌似小乖寫的太迷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