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掌門!口水!口水流到我身上了!」
「醒醒!還睡!」
「掌門——!」
「啊?……門怎麼了?」我睜開惺忪的睡眼,朦朧中听到葉痕在喊門。到哪里了?要開門了嗎?懶
葉痕略顯氣憤的吼道。「門壞了——!」
「哦!」門壞了!葉痕生氣了!陽光很刺眼,我皺著眉頭,眨了眨眼楮,努力看清周圍,這好像是野外。「門在哪里?我在做夢!」我沒看到葉痕說的壞門,應該是在做夢,閉上眼楮繼續睡。
「啊——!不許睡了——!」
葉痕抓狂地爆吼一聲,嚇得我立即醒來。眨著眼楮,不解地看著葉痕。揉了揉發澀的眼楮,清醒許多。
「掌門!口水!」葉痕喝道,一張臉扭曲成不堪入目的樣子。
「哦!」這才發現,我的嘴角濕濕,忙用袖子擦了擦。這時我看到葉痕的肩膀暈濕一片,忙用袖子去擦葉痕的肩膀,賠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呵呵!」
「我忍很久了!下來!」葉痕收斂些許怒色,苦著一張臉低喝道。
葉痕松開手,我從他的背上滑下來。我拍打著臉頰,哎呀!怎麼趴在葉痕的背上睡著了!真是的!讓人背著已經很麻煩了!睡著就睡著吧!沒事流什麼口水!丟人!太丟人了!蟲
「以後睡覺把嘴閉上!」葉痕俯身靠近我,攥緊拳頭威脅道。
「好!好!」我捂住嘴,點頭答應。我打量四周,這里是野外「葉痕!門在哪里?」
「什麼門?」葉痕看著濕濕的肩膀,問道。
「你不是說門壞了嗎?」
「洗臉!」葉痕一拍腦門吼道,扯著我的手腕,走向前面的小河。
小河清澈見底,游魚水藻清晰得見。不時有鳥兒點過水面,留下圈圈圓暈。風過,粼粼的波光在陽光下格外的明麗耀眼。潺潺河水,透著幽雅的寧靜。
河邊是蔥翠的綠草,五顏六色的野花燦爛盛開,蝴蝶圍著花兒起舞。縷縷清香,在藍天白雲下恣意釋放……
我掬起一捧清水,絲絲沁涼,滲進心底,恍若所有的煩郁盡數滌淨。舒心的微笑不由浮在嘴角,好想化作一陣風,自在歡快地暢游在祥和的氛圍中。
「葉痕!這里好漂亮!」
「哼!不流口水更漂亮!」葉痕看著我有一瞬晃神,提著肩頭上暈濕的衣服,白我一眼抱怨道。
「恩?你是在說我不流口水會更漂亮?還是說不流口水景色會更漂亮?」
「都……都不漂亮!」葉痕臉頰微紅,不自然的別向一邊。
身邊的門人偷笑,附耳竊語。
「葉護法臉紅了!」
「也就小掌門敢在葉護法身上流口水!」
「我看小掌門和葉護法登對得很!」
「葉護法要主動!小掌門不懂這些!」
「去去去!滾一邊兒去!」葉痕抓起一把沙土揚向那些門人,眾人大笑逃竄。
葉痕指著他們喊道「我雖不是掌門!好歹還是護法!在敢胡說捏碎你們的賊膽!」
我赤腳蕩著河水,看著他們咯咯地笑著。江湖都說千毒門是邪教,可我卻感覺邪教很好,至少他們表里如一,真實表達內心。不似那些江湖正派,口上說著正義,背地里做些苟且之事。鑄劍山莊的胡賀胡莊主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大伙都說胡賀是正義之士,到頭來卻是偽君子!
「女孩子怎麼可以赤腳!」葉痕皺著眉頭,喝道。扯著我的衣領,把我從河水里拎出。俯身幫我套上鞋襪,瞪大狹長的眼楮,一字一頓地說「記住!女孩子不可以在人前赤腳!」
「為什麼呀?」我歪著頭問道。
「沒有為什麼!」葉痕不悅地低喝。
「葉痕!你好像把鞋穿反了!」我指著穿得不舒服的腳。
「哪反了?!不就沒穿規整嘛!」葉痕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真反了!你看呀!」我嘟著嘴,葉痕怎麼可以死不認賬!
我欲月兌下鞋子重穿,葉痕制止道「不許月兌!就這樣穿著!」
「反了怎麼穿……」
葉痕捂住我的嘴,做個噓的動作,側頭睨了一眼不遠處的眾人「小聲點!第一次給人穿鞋,留點面子!」
「可鞋子是反的!走路不舒服呀!」我苦著臉,低聲抗議。
「我背你!」葉痕盤腿坐在我身旁,抓了抓披散的長發。
「葉痕!我們去哪里?」
「婆婆傳書說……」葉痕頓住,接著笑道「我們四處游玩兩天再說!」
「女乃女乃!女乃女乃說什麼了?」我興奮瞪大眼楮,女乃女乃你去哪里了?好久沒有你的消息了!
「也沒說什……什麼!讓你照顧好自己!」葉痕有些結巴。
「沒有別的了嗎?女乃女乃沒說什麼時候來找我嗎?」
「沒有別的!過兩天就到龍威國了!」葉痕將頭轉向一邊。
我有些失落,女乃女乃就說這麼幾句話嗎?不過女乃女乃要回來我還是很高興。「我想找大冰山去!我不要游玩!」
葉痕略顯失落,勉強擠出輕快的笑容勸道。「玩兩天再說!」
「為什麼要玩兩天?」
「以後不許說為什麼!」葉痕霸道地喝道。
「我是掌門誒!你怎麼可以命令我!」我扯住葉痕一縷發絲,狠聲道。
「那你看到哪個掌門扯護法的頭發啦!」葉痕護住發根,吃痛地喊道。
「有!」我將葉痕的頭發纏在手掌上,持力扯住,用大拇指指著自己驕傲地告訴他「就是我!」
「死丫頭!松手!」
「我不是死丫頭!叫我掌門!」
「松手!不松手就是死丫頭!」
「我就不松!」
「死丫頭!死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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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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