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玉槿和一一來到了御書房的後堂廂房。看著房間的設置,一一有些緊張的看著慕容玉槿,難道他………
慕容玉槿看著一一略顯緊張的樣子,忍不住戲謔的眸光充斥在眼楮里。篤定沉穩的走近著一一,眼神從她的朱釵一直掃視往下,光潔的額頭,娥眉,挺鼻,最後的嬌艷欲滴的紅唇。懶
一一聞著散發著男性霸氣的性感氣息,紅暈的臉頰更加的緋紅起來,低垂著眼瞼,緊張的收拾著自己的呼吸。
思躇著他們已經有好幾天都沒有同榻而眠了,雖然沒有經歷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事情,只是她還是很不爭氣的習慣了他在身邊。
慕容玉槿俊魅的臉漸漸的朝一一欺壓了下去,幾乎貼近著一一的嘴唇,看著她緊閉的雙眼。
吻卻沒有落下去………
久久不見溫潤欺壓的一一,疑惑的爭開了自己的眼楮,受到驚嚇般的將鳳眸爭的更大,她怎麼也沒想到,睜開眼看到的是無限放大的他的臉。
不由自主的朝後退了一步,慕容玉槿飛快的伸出自己的手臂將她圈進自己的懷里,定定的看著她。
被慕容玉槿有力的扣入了懷里,一一的臉頰頓時紅暈一片,手肘抵在了慕容玉槿結實寬闊的胸膛上。
自己剛剛在想些什麼呢?竟然看到他湊了過來就那麼自然的閉上了自己的眼楮,居然還會有點點失落他沒有親下來。自己真是中毒了,還犯傻了。蟲
慕容玉槿極喜歡一一現在嬌羞的樣子,這樣的她看上去才像一個二十的青春少女。平素里她總是穿著稍嫌淡雅的衣服,雖然美的不可方物,卻終究是感覺深沉了些。
今天的她,金紅的鳳服,飛揚散開的裙擺,靚麗的妝容,為她增添了許多的妖嬈媚惑之氣,極盡嬌媚。讓慕容玉槿在見到她的時候,就沉溺在她的風華絕代里。
看著懷里了她現在的羞態,慕容玉槿的一跳,似笑非笑的語調輕輕的說,「你剛有期待……,對不對?」
看到他主動的提起剛剛她的窘姿,一一索性來個裝傻。
「期待?期待什麼?」
听到一一不用皇上,臣妾的敬辭,慕容玉槿的心情突然變得更加的愉悅起來,他就是不喜歡她用那些生疏的字眼。他知道,一一只在排斥他的時候才會稱呼自己皇上。
慕容玉槿的手臂收的更緊了,讓她的身體完全貼合著自己,鼻尖嗅著著一一發絲間的清香。
只是片刻之後,他就發現這樣本是想捉弄一一的做法卻讓自己開始吃起了苦頭,他的身體漸漸的開始燥熱起來。
她清香的發絲,柔軟的身段,以及輕輕的呼吸聲,都縈繞糾纏誘惑著他的思緒,將他身體里那些欲/望因子都調動了起來。
動作先他的思維一步做出了反應,慕容玉槿順勢就輕咬住一一的耳墜。在他懷里被男性氣息包圍的一一,還沒調試好自己的心緒,就感受到了慕容玉槿的親密動作。身體自然本能的一顫,一聲悶悶的輕啊了出來。
慕容玉槿感受到一一的輕顫,嘴角微微的扯出了一個幅度,在她的耳畔繼續逗弄著。
「這麼敏感……不會是故意勾引我吧……」
「你!」
說著一一猛的就使勁推開了慕容玉槿,慕容玉槿隨著她的推搡,放開了自己的懷抱,卻在下一秒,不容一一反應的用自己火熱的唇印上了她的。
一一的身體一僵,想掙月兌卻發現慕容玉槿沒有給自己這個機會,他的吻溫潤而細致,霸道的舌頭直接撬開了一一的齒貝,在她的鄂壁之間挑逗著她的香舌。比起曾經的吻,這個顯得有些急切,仿佛他等待了太久似得。
他的熱情壓抑的太久,在宣泄的時候,似乎都沒有發現自己帶一一進來的真正目的。繞在一一縴腰上的一只手,也漸漸的開始游走。
被他的溫情席卷的一一,似乎也忘記了現在處的環境,心底里似乎接受這樣的親密,渾身開始跟著酥軟起來。放在他胸口的小手,也朝他的脖子繞去,漸漸的迎合著他的熱情。
當慕容玉槿的手撫到一一後腦的時候,觸踫到了垂墜珍珠,珍珠的輕輕晃動里,他想起了今天是一一封後的日子,不久就有晚宴,這個時候的她忙碌周旋了一天,不知道自己能不能……
慢慢的緩下自己的吻,已經急促的起伏的胸膛以及渾身高漲的溫度,都在他的停止里噶然的不再放肆。
看著不知所措的嬌紅俏臉的一一,慕容玉槿的心又是一緊,她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把自己最真實最合她年紀的純美表現出來,這樣的誘惑讓他如何抵制。
緊緊的收攏的自己的雙臂,把頭埋在她耳際。
一一似乎還不能反應出來慕容玉槿為何會停下來,在她的記憶里,他不是一直都很期待著自己嗎?為什麼當她也開始漸漸的隨心去接受他的時候,他卻不繼續了,難道自己真的要失去他了嗎?難道他真的看到了那些群芳亮麗的妃嬪了嗎?
難道我在吃醋?不會吧。
這個想法突然的冒了出來了以後,一一自己都嚇了一跳,未必我就真的喜歡上了慕容玉槿?什麼時候喜歡上的?
一一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還不能接受這樣的直白的內心批判,要知道,他可是獨獨把自己的爹殺了的人。
可是,為什麼阮府之外的人卻沒有任何事情呢?而且慕容玉槿似乎看上去也是很好奇阮府的被封。
如果說一個人的外表和神態可以偽裝,那眼神怎麼可以那麼清澈和無辜呢?難道這個其中有什麼隱情?
一一想掙扎著出來,直面的問他個清楚。
她的掙扎卻擾亂著慕容玉槿的思緒,只听到他在一一的耳邊隱忍的說。
「我好想…要」
呃……
一一突然間听到他的話,身體一怔緊繃了起來,溫度也跟著升高不少,心里叮咚直跳,停止了扭動。
「我真的很想…要了你」
慕容玉槿又一次的用肯定的聲音壓抑著說了出來。
要他怎麼忍呢,自己愛了十年的女孩,先不說她絕艷傾城。就名義上早已是自己的妻子的女人,卻久久不能行夫妻之實。他到底是個男人,是個風華正茂血氣方剛的男人,是一個萬人景仰的帝王,整天面對後宮上千佳麗,雖不至于寵幸她們,卻無處不聞沁香。一次一次的接近與欲/望的邊緣,考驗著他的理智與自制力。
將出逃的她追了回來,因為有著在客棧裝睡時听到她真實的情愫,因為京城之外那次黃昏的愜意自由,讓他不敢再貿然的放矢自己的感情,不願再把她強壓在自己的炙熱感情里,想換個讓她輕松的相處模式來接納自己。
那本該死心的愛,在她幾次的真情流露下,復蘇生長。愛情到底不是一個人的事情,當她給了點點燎原之火般的回應的時候,他的心再次的激活了。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直就不曾真的死心放開她過。
再次很清晰的听到他的話的一一,連氣息都有點紊亂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他這樣直白的話下為什麼會如此的緊張。
搭在慕容玉槿肩膀上的藕臂,一時間不知道是攀上去還是放下來。
我是他的後,身子本就是屬于他的。而且,似乎…
…
看著他隱忍的樣子,一一的心突然的柔軟起來,手臂漸漸的攀了上去。
感受到一一舉動的慕容玉槿心里一緊,她是什麼意思?
一一通紅熱燙的臉頰慢慢的摩斯著慕容玉槿的耳鬢,這樣的舉動讓她和慕容玉槿的身體同時都有了炙熱的反應。
慕容玉槿完全難壓下激動的哽了一下喉結。
「一一…別誘惑我,我會把持不住的。」
一一吐氣如蘭嬌語綿綿的說道,「這樣能誘惑到你麼?」
慕容玉槿不能置信的一把推開一一,雙手握住她的肩膀,仔細的看著她的面容,似乎不能肯定剛剛听到的話,真的是從一一的口中說的出來的一樣。
她的意思是…她正在誘惑他嗎?主動的想要誘惑他嗎?此時的她實在是讓他不敢相信,又或者像上次那樣,藏好什麼暗器要行刺自己?
看著慕容玉槿圓睜的黑眸,一一的嘴角淡淡的笑開了。
「我是你的後,服侍你是應該的。」
「僅僅只是因為你的身份嗎?是因為你認命了,才施舍般的交給朕嗎?」
慕容玉槿有點失落的看著一一。
他在期望什麼呢?難道想從她的嘴里听到,是因為愛他才願意給他嗎?還是她害怕自己會失寵,可是她真的在乎過自己是不是寵愛她嗎?
一一本想告訴他,對于絕大多數的女子來講,身體交付的前提是有愛。她也在這個絕大多數里面。
只是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來,她的心里還在嘀咕著阮府被查封的事情中的蹊蹺,在她不能完全弄清楚事情之前,她不想對他承認她的心思,不想日後難處,傷痛。
看著一一有些猶豫,慕容玉槿的心再次從高處落了下來。
他本就不該奢望她對自己的感情,不是嗎?
身體的熱情在落差間已經降了下來,慕容玉槿放開一一,看了看床榻。
「離晚宴還有段時間,你先休息會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說完慕容玉槿大踏步的走了出去,看著打開又合上的房門,一一幾度站不穩的朝後退了一步。
他真不在了嗎?就連曾經他最想得到的,如今自己這般的主動還是不能打動他,他真的已經看上了那萬千的嫣紅嗎?
如果我說我已經無法克制的愛上了你,你還會留下你的背影給我看嗎?如果我說,你的身影十年前就一直埋在我的心里,我無論如何都拔不走,你還會放開我嗎?
一一無力的半躺在床頭,不多時,竟然真的沉沉的睡了過去。
走出門的慕容玉槿,在房門關上的時候,悄然的嘆息了一下。
一一,你知不知道,若你說,你是因為愛我,在乎我,才做出那般的舉動,我……我絕對不會猶豫的將你……
慕容玉槿來到了帝一正殿,準備和群臣商討點事情。在走往正殿的後廂房通道里遇到了長風。
「屬下參見皇上,微臣有事稟報。」
慕容玉槿將長風叫了起來,略微的走的離隨從稍遠,等待著長風的話。
「皇上,您叫屬下查林枃墨的線索已經查出來了。就是他串通槿的,而且槿的本名叫席晟,是席楓的同胞弟弟,還有………」
當長風說完情報之後,慕容玉槿的眉頭深深的鎖在了一起,心底涌起深深的恐懼。
對于他們的計劃,刺殺的對象是他,他一點也不害怕,讓他恐懼的是竟然想到要利用一一。如果自己稍稍的遜色,也許一一就會有危險了。
「那,客棧的那個黑衣人,是他們一伙的嗎?」
「屬下怎麼查也查不到那個人,應該不是一起的,完全沒有聯系,否則一定有些蛛絲馬跡。」
「這麼看來還有一撥人?」慕容玉槿俊眸看向遠方的天空。
如果說林枃墨和席晟是沖著自己來的話,那麼那天的黑衣人就一定是沖著一一了。因為當晚,他並沒有傷害他,那麼好的機會,如果是沖著自己來的話,那麼是個絕好的機會。他怎麼會放棄。
就因為是沖著一一,慕容玉槿的心才沉了下來。
「繼續追查那個蒙面人,若有需要,隨時向朕稟報。」
「是」
「還有,查阮府被滅門的一事,其中好像有什麼誤會在我和皇後之間。」
「是,屬下立馬查核。」
慕容玉槿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神情,朝正殿走去。
長風別過了慕容玉槿,就走到了御書房,和侍婢看似隨意的對話,將一一叫醒。帶著一一獨身悄然的來到了天牢。
長風對著看門的護衛說道。
「皇後娘娘今日冊封大典,特此來看天牢的重犯,希望能給他們鳳聖洗禮他們的罪,開門。」
因為一一的正式冊封,便意味著她的權利得到了肯定和落實,她一身的鳳服也讓那些護衛不敢質疑她的身份,便利落的將門打開。
一一剛走進去,便見到了關在最外面的菊和蘭。
疾步的走了過去,「菊,蘭」
听到心里熟悉的聲音,打坐假寐的菊和蘭,猛然的睜開了自己的眼楮,見到鳳冠奉頂的一一,很快的走到一一的跟前。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一。
「娘娘」說著齊齊的跪了下去。「娘娘……」
一一當然明白他們呼聲里的意思,她們在驚訝為什麼她最後還是回來了,她听的出她們似乎在自責著自己沒有按計劃出宮。
「菊,蘭,不要緊。起來吧,都起來。我沒事,我是自願回來的。」
一一實在沒有勇氣告訴她們,她現在一無所有,不僅沒了娘,連爹也被她連累了,還搭上了竹的命。
她沒有勇氣告訴她們,她已經不再追那些遙不可及的夢,最困難的就是那些夢需要有顆自由的心,才追的到。而她竟然把心,漸漸的遺落在了這個高牆皇宮。
「菊,蘭,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們出來的。」
「娘娘……」
菊和蘭的聲音都哽咽了起來。
長風隨著一一朝更深的牢內走了去,在里面的那間,關著的就是槿。
一一的腳步沉穩里帶著悲傷的走了過去……
誰都沒有注意到,天牢的門又一次悄悄的打開了……….
當一一走到牢門前,槿躺在牢內的石板床上正在休息。
一一輕輕的喊著他,「槿……」
槿似是很不情願的轉過頭,當他看到是一一的時候,眼眸里突然的發射出驚喜的目光,飛快的爬了起來,跑到欄桿邊。驚艷的看著妖嬈的一一,媚惑柔媚的讓他的心怦怦直跳。這個的女人確實能顛覆一個男人的所有心智,要想不被她吸引,真的很難。
槿看著長風,點點謝謝他。長風看了一眼一一,轉身走到幾米遠的拐角,讓槿能和一一好好的交流。
槿喜悅流露在臉龐之上,迫不及待的說道。
「你想好了嗎?是來告訴我,你的決定的嗎?」
听到槿的問話,一一的心猛的一顫,似乎有點驚訝槿找自己來的目的,她只當是他想讓她想辦法放他出去,沒想到他還是忘不了復仇。
一一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我是來告訴你,我的決定的。」
拐角的人,陡然的睜大自己的眼楮,屏息的听著她下面的話。
「我不會答應你的要求。如果你要見我是為了這個事情,那我想我們沒必要見面了。」
槿不敢相信的看著一一,急切的近乎咆哮著,「那個殘酷沒人性的冷帝這樣的傷害了你,你還能原諒他嗎?你父母會安心嗎?」
只是他們都沒注意,當槿問出了那些話,拐角的一個身影猛的也跟著一顫,修長的手指跟著握成拳,很緊很緊。卻還在更緊張的等待著一一的回答。
「我不是原諒他,因為從他的立場沒有錯,是我自己連累了他們。」停了一下,一一緊接說道,「當初會那麼激烈的反應,是因為我總是享受著他無微不至的關心和寵愛,覺得他為我所做的都是理所當然,覺得他能為我遺世特立。卻沒有站在他的角度去想那些問題,只要他做的有違我的意願,就任性固執。一次一次的傷害著他。」
「不……不能這樣想,他也是你的仇人,你不能這樣的想。難道……難道你……」
「槿,不,應該叫你席晟。席晟。我是因為你是席楓的弟弟,才會想盡力保你的命。至于其他的,我想我和你無甚瓜葛了,也無需回答你。」
拐角的拳頭,漸漸的放開了,屏息緊張的胸口也漸漸的平緩下來。
槿受了激烈刺激般的劇烈呼吸著,一雙眼楮也變得猩紅起來,復仇的火焰開始高漲起來。
「我還以為,你能念在我哥對你十年執著上,感動你。讓你願意和我一起殺了狗皇帝,沒想到,你這樣不念舊情。」
一一看著席晟幾欲爆發的情緒,淺淺淡然道。
「你哥當年就是以奸細的初衷進入阮府的,這樣不忠之人,我能放過他。他就當慶幸了。如果不念師徒之情,我斷不會保你的命。」
更何況,十年的執著的又豈止席楓一個人,他,也是一個漫長的十年。
「這麼說來,你對我哥僅僅是師徒之情?」
牆角的拳頭再次揪緊了起來,似乎這個問題給他帶來的緊張比之前的更厲害,連心都被這個問題揪緊了起來。
「是,僅僅是師徒之情。我,從未對席楓有過一絲一毫其他任何的感情。」
一一非常的肯定說出了自己對席楓的定位。
拐角的拳頭,瞬間的松開,俊魅的嘴角微笑跟著一一的回答,張揚的一派燦爛。
原來,原來,原來一一的感情不是在席楓的身上。
這樣的回答讓偷听他們談話的人,心情豁然的開朗起來,似乎壓在心里的糾結終于被打開了,那股輕松自在讓他想高呼,心房里漲的滿滿的都是喜悅。
「我哥那麼深愛著你,你竟然如此的自私絕情。」席晟惡狠狠的說道,幾乎是咬牙切齒了。
「深愛?我,自私?絕情?」一一好像是听到一個好笑的笑話,嘴角揚起的是微微輕蔑的微笑。
「他就是大度?多情?若不是他的傾城戀,我會昏迷嗎?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拜他的傾城戀所賜,他的私心毀滅了我所有的幸福和夢想。難道我要感謝他?」
一一不大的聲調里,傳遞的是讓席晟突然震驚的氣勢,這樣強勢的姿態絕不是今天封後所帶來的,那些暗涌的霸氣,仿佛是從她的媚骨里投射出來。
席晟被震懾的同時,似乎還想著證實著某件事情。
「你,你是不是愛上了冷帝?」
雖然一一知道,自己對慕容玉槿存在著某些情愫,只是她都不正視,現在被席晟猛然間的問出了台面,心里竟然顫動的不知如何面對。
拐角的身影,也的激烈的晃動了一下,這個問題太………,仔細的豎起耳朵,唯恐錯過了什麼。
一一冷著自己的臉,看著席晟。
「我說過了,我和你的交集便是我保你的命,至于其他的,我想我不必回答你,你也無需知道。」
「如果,有一天,我殺了慕容玉槿,你會怎樣?」席晟嗜血般凶狠的說道。
「你覺得你傷的到他嗎?」一一完全像听到一個無稽之談,席晟簡直就的痴心妄想。他怎麼可能傷到慕容玉槿。
「你就那麼相信慕容玉槿?」
「是!我相信他比相信自己更加相信!」一一斬釘截鐵的回答到,完全不給席晟任何的希望,因為她也在心里突然的驚恐的回憶起席晟的話,萬一慕容玉槿出什麼情況怎麼辦?
牆角的身影,心扉里開滿了所有的花朵,香氣四溢的到處都是。
「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絕對的事情,阮一一。」
「那我也可以給你答案,如果你真的殺了他。」
「你會怎樣?」
「殺了你」
席晟睜大自己的眼楮,看著一一。「你果然愛上了他,你果然………」
一一看著席晟,他貪婪復仇的樣子,讓她煩膩。留下一句照顧好自己,就準備走出去。
在走到菊和蘭的面前的時候,一一再次的停了下來,告訴她們等她來解救她們就出門了,看著護衛鎖好門。
隨著長風朝御書房走去。
半路上,長風對一一說,「娘娘,皇上還交代微臣事情,微臣先去辦事情了。」
「恩,去吧。謝謝你,長風。」
看著一一的身影消失在盡頭。
長風突然的跪了下去…….
隨著長風的跪地,一個頎長的身影走了過來。
「長風知罪,請皇上責罰。」
慕容玉槿卻嘴角含笑的看著一一消失的地方,完全沒有生氣的樣子。他從來沒有今天這麼輕松過,愉悅的仿佛空氣里都是滿滿的芬芳。
當他走到帝一正殿,突然想到蒙面人的對象是一一的時候,又不放心的朝御書房折回。沒曾想到卻見到,長風帶著一一朝天牢走來。內心的暴怒在他們走進大牢的時候,差點就爆發了出來。
只是最後他還是按捺住自己的怒氣,安靜的听完所有的牢房對話。此時的他,完全無比慶幸自己壓住了自己的情緒。
若不是長風的私自做主,他斷不會知道,一一的心原來不在席楓的身上,雖然她最後沒有承認她對自己的感情,但是,當她說出如果他死了,她會為他報仇的時候,他的心在那刻被一一融化的徹底。
之前所受的再多的苦,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那就糾纏多年的事情已經不是他的心蒂了,他現在完全沒有了顧忌。
「你既然已經知罪了,那麼就盡快的查明阮府的真相。將功贖罪。」
他要完全的知道那些橫亙在他和一一之間最後的阻礙與誤會。
「是,微臣即刻去辦。」
慕容玉槿帶著滿心的歡喜朝御書房走去。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她,將她好好的摟在懷里好好的呵護。
一一,你知道嗎?
為你,我願意顛覆整個世界。
那之前決定的相處方式,現在看起來,施行得更具有意義。原來,他之前用錯了愛的方式,原來,他只要保持2年前的心境,他就能看到他們之間的感情。慶幸著自己退了一步來處理他們的感情,慶幸自己沒有一錯再錯的毀掉他本來可以擁有的愛情。
慕容玉槿低頭的笑出了聲,原來,自己白白的吃了一個無關緊要的男人兩年的飛醋,吃的完全莫名其妙和不值得。原來,他在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當慕容玉槿走到書房的時候,看到一一正在拿著一本書,低頭淺吟。低垂的眉目,嫻舒靜雅的美好,讓慕容玉槿突然的感覺自己幸福的是那麼的完滿。
輕輕的走過去,嘴角的微笑怎麼也掩飾不了,完滿沒有辦法不張揚出來。
看著他靠近的一一,抬起頭,就見到他散的滿房都是的微笑。好像整個周圍都被他影響到了一樣,甜蜜蜜的味道。
放下手里的書,一一正準備行禮,就被慕容玉槿給抓住。
「不必,我們之間不必。」
一一看著他的舉動,不解的看著他。說實話,她是實在不怎麼那些跪上起下的禮節,繁雜倒不說,而且讓人腰疼的厲害。
可是,這個是皇宮,她是在前世。這個等級森嚴的社會,這樣的放肆,他不怕別人責備她一國之母無法無天不懂禮儀麼?
「我說不必,誰還敢說什麼。」就像看透了一一的心思。
一一輕輕的笑了起來,微微的側過頭。這樣的霸道才真的很像她記憶里的慕容玉槿,悶聲不語的他讓她很是不習慣,總覺得那樣的他可怕和詭異。
將她的微笑看在眼里的慕容玉槿,竟然開始心猿意馬起來。伸出手將一一摟在懷里,溫柔的拍著一一的後背,剛剛片刻功夫給他的動力,足夠他能抵擋住他們之間更大更猛的風浪。
一一雖然不明白為何慕容玉槿突然的變得這麼的溫柔,難得乖順的依著他,被他抱住。
走進來準備通知他們晚宴開始的公公,看著他們相擁的場面,一時間不知道是進還是退,所有的人都已經就緒,只恭候著皇上和皇後的駕臨了。
一一眼尖的看到拿著拂塵僵立在旁邊的公公,輕輕的推開慕容玉槿,眼神示意慕容玉槿,指了指公公。
「何事?」慕容玉槿稍帶不樂意的看了一眼公公,難道不知道選個其他的時間來嗎?非的這個時候?
「回,皇上。晚宴準備好了,請皇上和娘娘過去。」公公聲音低低的說道。
慕容玉槿收回自己的目光,看著一一。
「今天最後的一道程序了,累著你了。」
看著越來越溫柔的慕容玉槿,一一的心也跟著柔軟起來,搖搖頭。兩個人帶著浩浩蕩蕩的大堆隨從朝御花園的晚宴場走去。
當他們走進御花園的時候,看到眾人都已經坐在自己的位子說,主座的首席就空出了兩個位置,最大最華貴的就是皇上的。
看著他們走了進來,眾人都起立的敬望著他們。慕容玉槿卻沒有直接的坐上位置,而是輕輕扶著一一小心的坐好才將自己落入座位。
擺擺手讓眾人也落座。
他這樣做,無非就是想告訴眾人,他有多麼重視,寵愛他的皇後。好叫那些對她有所圖謀的人看到他的感情。他的實力不容懷疑,他的後,不允許任何人覬覦,尤其是在他知道她的心思之後。
雖然他不肯定,那些人是不是在自己的皇宮,是不是在場。只是他知道,他的呵護定會被傳的沸沸揚揚。同時也叫那些妃子看到,帝一王朝的皇後不僅僅是有個名號,她是名副其實的擁有實權的。
晚宴開始的時候,觥籌交錯,一派繁華的景象。大家都在冷帝愉悅的心情下,輕松的吃著美食。
慕容玉槿只是少許的吃了一點,卻時不時的關注著一一的飲食,將最好的菜色挑揀出來,盛在玉碗里,遞到一一的面前。她就是瘦的很,真不知道那些補藥怎麼就是沒讓她長出肉來。這麼瘦,不知道晚上是不是會……?
想到今天晚上將要做的事情,慕容玉槿的微笑再次的蕩漾開來,沒想到自己會變成連用膳都能想到那些事情,看來自己真是喜昏頭了。
一一接受到慕容玉槿的關懷,感受他的微笑,她當然不知道他腦子里現在想的是那種事情,只是被他的注視弄的紅了臉頰。
看著他們之間的‘眉目傳情’,台下數道尖銳的目光射來。
白雲陛看著他們伉儷情深的樣子,似乎覺得青裳的機會渺茫,對于慕容玉槿他多少還是了解的。他認定了她十年,又怎會青裳打動?自己的怎麼會幼稚到去相信青裳的能力呢?可是女人之間的醋意和感情最是不穩定的,君王的心思也不是很好掌握的。
拿起酒杯,輕輕的啜泣著,稍仰著自己頭,很好的將自己的情緒隱藏。心底的傷痛只有自己能夠知道,最多的苦楚都只能獨自的將它們飲下肚里。
落座在遠處的青裳,夾雜在眾多嫉妒艷羨的妃嬪里,投給主座上的兩個人。為什麼那個皇後能美的那麼極致,看著皇上對她的寵愛,那無微不至的呵護,讓稍微有點妒忌心的都心里糾結的很。
她們的後宮生涯是不是注定就這樣無望的孤獨終老。本來她們就為了能吸引皇上能關注到自己,打扮上甚是是下了一番功夫,露肩露背的真是應有盡有,都希望把自己最美的部分給展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