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曦身後炙熱的身軀微微一怔,修長的手指也停止撫模她的幽深,等待著她的下文。
安曦記得,皇帝基本都是卯時更衣準備早朝,之前寅時已過了大半,看天色的光景,內侍公公李晉山恐怕此時已經在暄日宮候著了。心一橫,說道,「你將這件龍袍速速送去暄日宮,皇上少不了這件衣裳。」
前半句是說給阿婭听,後半句卻是說給被子里的秦玄陽听。
「嗯啊!」
安曦身體猛的一抖,差點尖叫出聲,趕忙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
秦玄陽那個混蛋竟然突然長指刺入她的幽徑,快速進出。手指貫穿她身體的同時張口咬住她後肩的細滑肌膚,用力吻吸著。
看到阿婭的身影走近,安曦死命咬著嘴唇,決不讓自己發出半點的聲音。
瘋了,她要瘋了。
從胸口和下面傳出的感覺直達她的四肢百骸,卷席著她的大腦,她想喘息,她想呻.吟,她想發泄。
好在龍袍的威懾力夠大,阿婭徑直盯著衣服,格外小心的捧起,朝暄日宮走去,皇上的東西可耽擱不得。
門重新合上的一剎那,安曦重重的喘息一口,心一下落了地。
眨眼一瞬,秦玄陽翻身而上,壓著她縴細的,鳳眸冷冽而燃燒著烈烈的火焰,她知道,是怒火和欲.火。
秦玄陽胸膛起伏,冷聲問,「你想讓朕果.奔?」
「如果你現在去追阿婭,還來得及。否則……」
「否則如何?」
秦玄陽用力握了一下安曦的柳腰,疼得她呲的一聲,皺了眉頭,好疼啊。
「否則,李晉山會拿著龍袍卻找不著主兒,而你,果.奔著趕不上早朝。」
秦玄陽縴眉一瞪,好狡猾的丫頭,卻明白她說的不差,自己沒時間再折磨她了,立時,翻身下床,將皺巴巴的中衣快速系好,剛要走,忽的,秦玄陽轉身俯下,手指掐住安曦的下頜,邪魅的壞笑。
「九五之尊的味道如何?朕的身上可不止龍涎香……除了讓人安神定心,還能……」
「再不去,就追不上了。」
安曦囧的打斷秦玄陽的話,小臉爆紅,這個混蛋,怎麼可以這麼暴戾霸道和色.情啊。
「等著!」
秦玄陽留下兩字,旋身而出。
安曦眨眼再眨眼,靠!什麼速度啊!趕上神七了!從哪兒出去的都沒看清,難怪晚上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闖進來,這古代的防盜措施也太差勁了吧。
阿婭回來的時候幾乎哭的要斷氣了,她把皇上的龍袍弄丟了,因為半路有人將她打暈,醒來,手里空空如也。
躺在貴妃椅上曬太陽的安曦隨意的擺擺手,「阿婭不哭,那衣裳,丟不了,皇上肯定穿著呢。」
「真的嗎?」
「相信我。姐一般不算,一算,那定準。」
「那你算到我帶什麼東西來給你嗎?」一個柔柔的聲音帶著三分笑意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