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陽望著安曦,她小小的動作一下子點燃了他所有的火種,聲音沉啞著,「曦兒,我恐怕等不了了。」)
安曦的心因他的話生生的顫了一下,他眼底的熱情似要把她焚燃,她知他等她等了多久,只是……
懶
安曦揪著秦玄陽的衣襟,「阿陽,忍忍,等大夫回來就處理傷口之後就好了。」
秦玄陽聞言,抬起手,直接將胸口的匕首給拔了出來。
「你瘋了!」
安曦驚慌道,一旦拔出刀,失血速度會加快近30%左右,他有多少血能失去?
秦玄陽看著焦灼的安曦,耐著欲.火,從心口處抽出一個血包包,「曦兒,你捅的是它。」
安曦看著血已流盡的軟包,又驚又喜又怒,反應過來之後,哭笑著捶打秦玄陽,「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嚇我?怎麼可以騙我?你、你太壞了!不想理你了!」
安曦用力推開秦玄陽,氣呼呼朝房間里走。
秦玄陽揚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進懷里,「曦兒,別生氣了。以後我再不會嚇你了,我只是想多看看你為我擔憂的樣子;至于你說我騙你,我是有原因的,我不怕痛,我只怕自己受傷之後沒辦法帶你全身而退。現在,如果你還要為那些人刺我一刀,我甘願再受。」蟲
說完,秦玄陽將地上的匕首吸到掌心,送到安曦的面前。
安曦看著血跡斑斑的匕首,心痛著,揪扯著,如果不是阿陽先做了準備,現在,這匕首上的血跡就是他的。
安曦打掉匕首,瞪著秦玄陽,「現在就能刺?難道現在就夠安全了?你是傻了還是呆了,被刺很享受怎麼的?想要我的關心,不會直接講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怕……你、你真的太壞了……」
「曦兒,不哭,為夫錯了還不行嗎。」
秦玄陽疼惜的將安曦摟進胸膛,她的眼淚是他最珍貴的東西,多想一輩子將那些淚滴都藏在她的眼底。
安曦嬌嗔捶著秦玄陽,心里喜怒喜怒的。
突然,安曦想到了一件事情,從他懷中揚起頭,「阿陽,我想問你一件事,你不必委屈自己,不必為了顧全我,不必為了什麼面子,不要給我違心的回答,只需要將你最真實的想法告訴我,好嗎?」
秦玄陽狹長的鳳眸牢牢的鎖著安曦,薄唇輕輕勾起,輕聲道,「曦兒,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可以用心里最真實的話來回答你。」
秦玄陽不讓安曦問出來,是他知道那個問題會讓她心痛,如果會痛,那他就不許她說出口。
「曦兒,我不會介懷,听著,我真的不會介懷他是不是我的皇兒,他是你的孩子,這就夠了。」
「曦兒,不要覺得我是在安慰你,也不要覺得我是在哄你。因為我經歷了五個月完全失去你的日子,沒有消息,沒有生死,沒有希望,甚至連絕望都有些奢望的日子,能重新看到你,對我,已是莫大的幸福了。」
「你可知,那段日子,我有多想你,很多時候,我恨不得自己直接跳下千峰峽去找你。」
「曦兒,記得我曾經和你說過一句話嗎?比起你不在我身邊,所有的麻煩都不是麻煩。現在我要說,比起能重新擁有你,所有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又何況是你的骨肉。」
「曦兒,天子,九五之尊,皇上,這些都不是我在你生命里的位置,對你,我的身份只有一個,你的夫君。我只是你的阿陽,我僅僅是一個知道在我生命里什麼東西最重要的人!」
安曦的唇角輕顫著,眼底的淚花轉如驚波,「阿陽,我也知道什麼東西是我生命里最重要了。」
「曦兒現在幸福嗎?」
安曦點頭,「嗯」。
「曦兒現在可以安心的隨我回家嗎?」
「嗯」。
「曦兒現在可以不讓為夫再等了嗎?」
「嗯」。
安曦的話音還沒消失,秦玄陽就俯首而來,吻住了她的唇。
安曦一怔,怎麼就親過來了?忽的想到他最後一個問題——曦兒現在可以不讓為夫再等了嗎?
她竟傻乎乎的點頭答應。
「唔唔……」
安曦躲他,居然給她下套兒……
再次的纏綿,秦玄陽沒給安曦任何逃月兌的可能。
他忍了多久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從湖見到她的瞬間開始,他幾乎要瘋了,等不到用嚴密計劃搶回她,他只身犯險,單兵走鎏星王朝的京城,只為了搶在軒轅炎之回城之前堵住她。當她走向他的時候,他似乎感覺到自己心欲跳出胸口的激動,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能忍到此刻才踫她。
熟悉的體香,熟悉的縴細,熟悉的低吟……
秦玄陽的唇允吸著安曦柔軟的唇瓣,一手托住她的後腦,不給她逃避的機會,滑潤的舌尖一點點侵入她的唇腔,掠著只屬于他的芬香……
綿長的糾纏,安曦的大腦只覺昏昏的旋轉,呼吸急促,喘息不止,寬大的水袖滑到了上臂,白藕色的玉臂纏繞著他的脖頸,仰首迎著他的親吻。
火熱的薄唇慢慢的滑向她的耳際,軟軟的舌尖勾勒著她耳廓的形狀,一點點的舌忝潤著她小巧的耳蝸,惹的安曦情不自禁的嗦躲著他的溫柔。
「嗯……」
精致的耳珠突然被他輕咬住,安曦禁不住的呻.吟出聲,「不……」
原本摟住安曦腰際的手已按捺不住的朝她的胸前游走而來,覆在她渾圓的柔軟之上,掌心的空虛才被填滿,指掌輕攏慢捻著……
「嗯呃……阿陽……」
安曦微微睜開眼楮,眼底已霧色繚繞,胸口的揉弄漸漸加重,似有些疼……
秦玄陽的火舌從她的耳珠一路向下,滑過白皙縴細的頸子,在她細白的蝴蝶骨處流連忘返著。
腰間突然傳來一道抽拉的感覺,寬大的白色腰帶被秦玄陽解開,白色的外衫松松的散開。
一股輕風吹過,安曦才發覺在他解自己腰帶的時候已然被他壓在了床上。
「阿陽……」
安曦喘息著剛喚了秦玄陽一句,胸口突然一涼,貼身的肚兜被他掀開,兩個雪白的軟峰跳月兌在他的眼底。
秦玄陽的呼吸越發沉重,鳳眼底色愈發濃墨,深邃無底,粗喘著忽的低頭含住一顆粉女敕的胸尖兒,潤濕靈巧的舌尖放肆的挑逗著那枚漸漸硬挺的紅豆。
「嗯……啊……」
安曦的身子顫抖著,蔥白的手指撫著秦玄陽的墨發,蹙著眉心,吟聲難控。
他的唇舌與手掌輪流著寵愛她的柔軟,仿佛那是永不饜足的甜點,不厭,不倦。
「阿……阿陽……」
安曦覺得眼前模糊一片,什麼都看不見,也什麼都听不清楚一般,渾身都被他點燃著,那種灼熱的感覺隨著他的唇舌一直游走在身上。
忽然,安曦緊繃了身子,睜開眼楮,一把抓住秦玄陽欲探入她幽谷的手。
「阿陽,不要,我……我怕……」
秦玄陽從她的胸口抬起頭,鳳眸赤色的火焰燃燒騰騰著,粗啞的聲音低沉而魅惑,寬慰安哄著,「曦兒,別怕,我會很輕,很小心的……」
秦玄陽起伏的胸膛早就泄露了他的隱忍和難耐,他如此耐著性子來引導她便是顧忌了她的身子,若不然,他早就……
「阿陽,我……我還是好……唔……」
秦玄陽揚頭吻住她的唇,輕輕的勾纏著她的舌頭,慢慢的誘.哄掉她的緊張和恐懼,趁著安曦逐漸放松的神經,幽谷上方的大掌緩緩的滑入她的花園,溫柔的用指尖親吻著她的身體……
等到她再次抑制不住的呻.吟出聲,他早已被她染濕的手指輕輕的進入她的花徑……
安曦渾身一顫,抬手抱住秦玄陽的身子,低低的喚他,「阿陽……嗯……」
「曦兒……」
秦玄陽微微抬頭,鎖著她氤氳的眼楮,「曦兒,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