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瞳不可抑止的一顫,他低低熱熱的氣息噴在她有發上,頭皮癢癢的……
她反射性看他,一半是因為他的氣息,另一半則是因為他過份親昵暖昧的嗓音。
只是,她才剛抬頭,就感覺踫到一個涼涼軟軟的東西。
驚慌間卻發現原來是踫到他的唇了,她趕忙逃開,卻讓他一把給按住,唇驀地讓人侵入了……
夜瞳驚大了眼,冰封的心似乎被什麼拉開條神秘的縫似的——
很被動的任他親吻著,全身竟然酸軟無力。
少爺為什麼又吻她?不對勁!
吻,很纏綿。
一吻好不容易結束了。
歐騰兩手握住她的兩腰側,頭抵著她優雅光潔的額頭,感覺出她的顫抖,勾起邪魅的淺笑,「瞳,我的吻讓你感到害怕?」
夜瞳溫和恍惚的眸色繼續維持了一秒,瞬間涌上一股怒氣,「沒有,只是我越來越不能理解少爺了。
「你不理解什麼?」歐騰明知故問的反問,微勾的笑容里似乎有著絲捉弄的味道。
「少爺從來不犯糊涂,最近是生病了嗎?」
「你認為呢?」歐騰莫測高深的凝著她,「難道說吻吻你就該是生病了?」
「少爺似乎忘記了,你從來不吻女人的。」她的嗓音雖然有著不明顯的怒氣,但摻合在其中的恭敬卻是輕而易舉可以听得出來的。
歐騰听言,反勾起唇,慢慢的揚起譏諷的弧度,挑高了眸,「瞳,你認為你像個女人嗎?嗯。」
夜瞳反射性的看他,眸色快速閃過一絲怒氣,「那少爺認為我是一個男人嗎?」
「不,在我眼中你既不像是個男人也不像是個女人,倒像是——」歐騰凝著她,突然停下了話。
夜瞳狠狠的咬了下牙,道,「少爺難道要說我不是人嗎?」
「哈,聰明。」歐騰干笑了兩聲,優雅的彈彈手指,突然將她狠狠的擁進懷里,凌厲狹長的黑眸緊鎖著她,「瞳,你看你像不像我圈養在籠中的小野豹,嗯。」
夜瞳怔住,心底又驚又怒,但表面卻冷靜漠然,「少爺,你這是在取笑我嗎?」
歐騰意味深長的一笑,「取笑?我怎敢?我現在雖然是你的主人,但可不能保證有一天你會不會跳出籠子反咬我一口嗯。」
「我的命是少爺的。」夜瞳冷淡的說道,也一語反駁了他說反咬的意思。
歐騰笑笑,大手緊了幾分,讓兩人更加的貼合,他俊臉俯底,離她不到一公分遠,問出一個古怪的問題,「說得好,真的願意將自己的命交給我?」
「這個少爺應該早就知道了。」
「不後悔?」歐騰語氣如同和風細風,卻很認真。
「不後悔!」也應該說沒有後悔的選擇,是她自己答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