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看著她就要將夜瞳推下泳池的那一瞬間
只見,夜瞳微微身後傾了傾,緩緩勾了勾唇,手腕一用勁,反手將拓拔雪往前一拉。
撲通——
拓拔雪尖叫一聲,跌進了冰冷的池子里,濺起了無數的水花。
她還整個人沉入水里猛喝了起口冷水。
池里的水真的是很冰,而且正是秋季的,雖然白天的時候陽光充足,但是現在夜間水就更涼了,有點刺骨的寒了。
拓拔雪冷得直打哆嗦,抱緊自己牙齒打著顫,她看著夜瞳,口齒不清,「你竟敢推我下水?」
夜瞳輕蔑一笑,雙手環胸,「推你?你哪只眼楮看到我推你了?我走著走著,突然間就好像多出一只爪子想偷襲或攻擊我,本人向來敏感,也只是出自正當的防衛。」
「你…你…還狡辯。」拓拔雪嗓音因哆嗦而結結巴巴。
她推她下水不說,還暗諷她是動物,這仇她記下了,此仇不報非君子,此仇不報,她就不叫拓拔雪。
夜瞳冷哼。
拓拔雪顫得更厲害了,臉也皺成一團,狼狽的向著岸上爬過來,「你…你等著,我會告訴歐騰哥哥的!讓他將你…趕出歐家,或者將你丟去喂藏獒的……」
「是嗎?」
夜瞳掀掀唇,冷眼看著水里的落湯雞,「那麼,很歡迎你去告狀,你還可以繼續加油添醋或者煽風點火的再去演一通戲,你甚至可以說,我還想殺了你,要告狀那就盡管去吧,我歡迎。」
拓拔雪已經攀到池沿上了,手卻使不上一點力氣,「你別得…意,你……就等著瞧好了,我一定會…會告狀的,歐騰哥哥一定教訓……你的,他一定不會……原諒你的,到時候…看你還神氣……」
夜瞳慢慢的勾起譏笑,道,「那我就等著瞧好了,也希望--你的如願。」
說完,她又一腳將拓拔雪踢回池中,臨走時撂下一句,「還有,告訴拓拔小姐,我這一腳才真正是故意的!」
二樓主廳。
金色的燈光瀉出令人陶醉的光芒,也將男人的面容勾勒得更加清晰,偌大的落地窗前正對著對面的游泳池。
歐騰手中握著一個青瓷杯,兩個冰冷的保鏢立在他的身後,神色恭敬,眼眸銳利有著鷹一般的警惕性。
歐那雙比繁星還要深遂靜遠的眸子一直注視著游泳上面發生的一切,唇邊勾起讓人難以琢磨的淺笑。
他未曾離開視線,只是輕揚起握杯子的手,一個保鏢便立即上前將青瓷杯接過,小心翼翼的放回旁邊上的青花瓷套上。
歐騰默默轉過身走出來,兩個黑衣保鏢立即跟在他的身後。
剛到一樓富麗堂皇的主客廳,拓拔雪就全身濕轆轆的從外面奔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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