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聞,那股味道沁入心脾就越是難以抗拒……
夜瞳不禁忘我又貪婪的吸著。
一直到,房間內下面的傳來一聲藏獒的低吼聲,才把她嚇得回過神來。
意識到自己竟然抱著少爺的衣賞失神,驚得手里的西裝也差點在懷中掉了下去,眸中再也掩飾不去慌亂。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她對少爺到底是怎麼了?
再看那西裝時,仿佛有什麼刺手一樣,讓她反射性的將西裝掛起。
自己則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千萬不能對少爺有非分之想,他是你的主人,是恩人……
夜瞳花費了一翻工夫才說服自己不要再去想,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這才開門若無其事的走出房間。
外頭。
歐騰站在金色的扶桿上,眺望著樓下。
夜瞳出來時,他心有所感的回過頭來,見到她的那一瞬,眸光倏地一緊。
夜瞳和以往並沒有何改變,一樣的保守難看的黑衣,只是她將頭發高高的束起,看起來竟然十分的精神,加上冷若冰霜的神情,讓人不禁眼前一亮的感覺。
夜瞳並未察覺到歐騰異樣的眼光,見他站在那里,輕輕的走過來,卻不敢直視他的眼,「少爺。」
「嗯。」
歐騰勾勾唇,看著她,慵懶的彈彈手指,「怎麼?」
「我已經準備好了。」夜瞳淡淡的說道,表示已經可以出門了。
「今天你還是休息一天,你的傷還未完全好起來,體力也有限。」歐騰語氣淡淡的。
「不用的,我沒事。」夜瞳淡然搖頭,表示自己可以。
歐騰先是不答,半晌,才以不容許人拒絕的命令口吻說道,「你還是呆在家里休息一天吧。」
語氣雖然是這樣的冷淡,但,說到家的時候,他竟說得是這樣的自然。
「可是,我是真的沒事。」見他似乎沒有商量的余地,夜瞳反倒急了,一再說明自己沒事。
歐騰邪佞一笑,凝著她的眼,反問,「難道你還想有事?」
「……」
夜瞳一愣,半晌才月兌品說出一句幾乎听不見的話,「我只是習慣跟在少爺的身邊……」
說到後面幾乎是沒有聲音,不過,歐騰卻知道她說了什麼,眸子涌起深深的笑意,傾上前勾起她光潔的下巴,逼她正視自己,「是不舍我?嗯?」
夜瞳尷尬的閃著眸子,有點後悔自己莫名說出來的話,「我沒有,我說過,保住少爺是我的職責和習慣……」
「嘴硬。」
歐騰輕笑,仿佛要證明她說錯了一般,高大偉岸的身子欺上來,俯頭就要親吻她。
夜瞳大驚,見樓下有不少人影走過,更是緊張,雙手不自覺的抵著他,「少爺,你不能老這樣,有人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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