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騰又喜又驚,又疼又痛,以最快的整度沖過來,伸手將那只手牢牢的抓住,對身邊還在努力掰開電梯的手下大吼道,「快點給我拉開!」
幾下手下一齊用力將緊闔的電梯門拉開。
終于將電梯門兩邊又拉開了點,大概能容納一個人斜著走出來了。懶
歐騰雙手扶住夜瞳,將虛弱的她半抱出來。
四五個手下終于也松了一口氣。
終于將人救出來了,他們也不用擔心自己的性命了。
夜瞳此時一身邋遢,臉、頭發也髒兮兮的,虛弱得連站的力氣也沒有,她軟軟的靠在他的懷里,虛弱的喊了聲少爺,眸光中眷戀的光芒如同淡若的星光。
這麼長時間以來,她一直試著也掰開電梯門,可是,卻一無所獲,這樣也消失也不少的體力,手也受了不少的傷,她甚至有想暈過去的沖動。
但是,就是絕望的時候她听到少爺在外頭說話的聲音,還有人撬電梯的聲音,所以她告訴自己不能倒下。
可是,剛才電梯咚一聲摔下去,也將她摔得頭暈眼花,強忍到出來為止……
「瞳,你怎樣?沒事了。」歐騰心疼的抱緊她,拍拍她的小臉很是關切。
「少爺,我…我有點困了……」
夜瞳說完,整個人便再也支撐不住的暈了過去……
「瞳。」
歐騰臉色大變,捧了捧她的小臉,連忙將她抱起就往外沖……蟲
某市中醫院。
還在昏迷中的夜瞳靜靜的躺在床上在輸液,臉上也已經擦干淨了,只是顯得很蒼白,睫毛緊閉,如同沾上了水珠似的,飽滿的唇片此時也因嚴重的缺少水分而顯得干燥。
她被救出來之後,不但身體虛弱,還嚴重的發燒了,現在額頭上還貼著濕巾。
一會,進來一個護士,那個護士先給她換了塊濕布貼在額頭上。
然後,又取出一塊干淨的白布放在盤子里洗了洗,準備給她擦浴,進行物理降溫。
這時,歐騰從外面推門進來,對那個護士說道,「我來吧,你先出去。」
護士看到歐騰,眼里的驚艷一閃而過,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像天神一般,微微羞澀的顫了顫眼睫,護士點頭道,「那好的。」
她站起來,將毛巾遞過去給他,然後打算出去。
歐騰接過毛巾,坐在夜瞳的病床邊,深深的凝了她一眼,將毛巾放置盤子里濕了濕。
那白衣護士突然又轉過身來說道,「先生,記得不能用冷水,要用溫水,這樣才能降溫,這位小姐發燒很嚴重,雖然有打退燒針,可是,燒得太厲害了,不能一下子降得太快,所以,十分鐘左右就要溫用水降一次溫。」
「嗯,你出去吧。」
歐騰頭也不抬,眸光很溫柔的看著夜瞳。
伸手用溫毛巾輕擦她的臉,頸子、手,然後是胸部、月復部……
「冷……」
夜瞳突然出一身虛汗,開始夢囈著。
歐騰沒听清,傾耳下來,「什麼?」
「冷,冷……」夢睡中的她顫抖得更加的厲害,夢囈不斷,如同一根被拋棄的稻草,無依無靠似的。
「冷?」
歐騰總算是听清楚了,拉上被子將她裹緊,按下護士鈴焦急的大叫道,「護士,馬上給我抱兩床大被子進來。」
他的吼聲就像是要把醫院都掀過來一般。
一會,一個值班護士就急沖沖的跑進來,不解的問道,「什麼事?先生。」
歐騰凌厲的看了護士一眼,見她手上兩手空空,表情一怒,「被子呢,我不是教你抱兩個被子過來嗎?你耳朵聾了是嗎?」
護士哆嗦了下,從來沒見過這麼凶悍又這麼高貴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又問道,「先生,你要被子做什麼?」
歐騰不耐煩了,吼道,「你沒看到她冷嗎?」
「冷…冷……」夜瞳還不斷的冒虛,夢囈不語。
護士湊上前一看,欲口還言,「她這…冷是來自體內的,就算是再多的被子她也還是會覺得冷,而且,被子蓋太多了,還會…捂熱,使燒更不能退……」
歐騰霍地站起來,利眸一掃,「你的意思就讓她這樣。」
護士嚇得連忙擋住自己的臉,害怕他會突然揍她,犯口吃似的,「當…當然不是……一般這種情況下,會讓病人多通風,多擦浴……」
「這樣有用嗎?」歐騰又一聲大吼。
護士嚇得直後退,哆哆嗦嗦,「當…當然不是,如…如果病…人實在冷得厲害,那…那可以抱…抱住病人,讓病人…感受到正常的體溫,這樣病人就會好很多了。」
歐騰皺著眉。
「冷……咳……」
夜瞳不停的說冷,嘴唇也開始發青了,還開始咳嗽。
歐騰心頭一急,低頭看了夜瞳一眼,連忙又坐下來,握住了她顫抖的小手,「瞳,怎樣?很難受嗎?」
那護士看了看他們,又小心的說道,「先生,你可以抱…著她試試看怎樣?要還一直這樣,再叫醫生。」
說完,她趕緊溜也去,再不走她就要懷疑自己再也走不了了。
「冷…好冷,少爺…我冷……」
夜瞳反握著他的手,似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還將他拼命的往下拉。
歐騰一下讓她拉下去,趴在她身上,整個人也讓她緊緊的抱住,仿佛扯都扯不開。
最終,歐騰也只得無奈的也躺在病床上,將她抱在懷里。
夜瞳拼命的往他身上鑽,吸取著他的味道和溫度,慢慢的安靜下來,沉沉的睡去……
第二更,接下來還有一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