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已經傷過一次了嗎?這以後,不會讓她再有得逞的機會,這次,先放過她,以後再和她慢慢的算。」歐騰眸光閃過一絲寒光。
邪修諾點頭,又問道,「歐,你真的認為你父親的死和拓拔軒有關系嗎?」
「有沒有關系到下個禮拜就知道了,是狐狸總是會露出尾巴來的。」懶
「呵,既然這樣,我們也就不談這個了,先談點別的吧,談談你的寶貝如何?」
邪修諾輕松的一笑,又道,「呵,實話說呢,我總覺得,你讓她默默無聞的呆在你身邊那麼久,卻一下子升級為你的女人,有點奇怪,她的反應如何?是不是很抗議,很不解。」
「有點吧。」歐騰想起瞳對他的親密不解,卻又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輕輕的笑了起來。
「應該不止是有點吧,我真是替你悲哀了,把好好的一個女人養成這種性格,說不定,她永遠也不會了解到你的做法和思想吧。」
「她不需要了解。」
歐騰淡淡的道。
邪修諾勾起邪魅的笑,輕道,「她不了解你沒關系,怕就怕在她自已也不了解自己吧,她可能自已也不知道自己要什麼?或者該要什麼?」
「這些也不是你該擔心的,你該擔心的是你的絡紗公主。」歐騰睨了好友一眼,「她才是你的煩惱。」
「……」蟲
夜瞳半夜讓一陣悶痛給痛醒了,而且,傷口處,還癢得要命,想到癢。她不禁想起那次訓練的事情,她無緣無故的感到癢,現在想想,還真懷疑是不是和拓拔雪有關呢。
拓拔雪看起來溫婉柔順的樣子,心卻如黑炭一般黑。
而通過訓練之後,她還真的沒有靜下來,好好的想想,也沒有去懷疑過誰。
夜瞳嘆了口氣坐起來,哎,還是先不要想那個問題先,先把現在的傷處理一下。
不知道為啥,自擦過藥之後,她的傷口感覺上就更加痛了。
如果拓拔雪下次還為難她,她絕對不會放過她。
如果她是個乖乖讓人欺的人,那就不叫夜瞳了,也不配是少爺一手培養出來的人。
夜瞳擰開床頭燈,將衣服解下。
督下自己胸前,大驚失色,只見胸前的一大片紅腫,現在,那些刺也出來了,沾在肌膚上。
但是,皮膚上卻起膿了,真是慘不忍睹啊。
夜瞳咬咬牙,難道是感染了嗎?
要不然怎麼發作這麼快呢?刺都出來了,怎麼感覺沒有好一點,反而更加糟糕呢。
夜瞳默默的起身,走進浴室,拿出一塊濕的毛巾,輕輕的擦拭著自己胸部的膿腫。
干淨的毛巾,也很快的沾上了髒物。
夜瞳看著,心里一窒,突然間覺得很難過、很傷心。
身為一個女人,胸部為什麼會弄成這樣呢。
如果是真的感染了怎麼辦呢?到時候會不會留疤?
如果一直這樣,她還要怎麼面對少爺,她真的不敢想像如果少爺看到這樣的她,會怎樣?
大概會嚇了一大跳,避之不及吧,或者是鄙視她。
夜瞳越想越是心酸,酸得眼楮竟然濕潤了,也越想越害怕,怕到她真想這樣呆在房間里不出門……
這兩天,歐家突然變得很安靜。
而夜瞳,除了胸口處一直沒有好轉之外,她的腰也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不過,這兩天,她竟然一次也沒見到少爺,不知為啥,夜瞳的心里總是慌慌的,又是期待能見到他,又是害怕。
期待是因為莫名的想見他,害是因為自己那樣,她怕他會看到。
所以,這兩天對夜瞳來說是漫長的,漫長的好比以前和藏獒一起關在黑屋子里還要長。
這天下午,夜瞳決定再找畢醫生一趟。
畢醫生一見到她,便笑著問道,「怎麼樣?我那個藥有效吧?刺有沒有出來啊?」
夜瞳沒有馬上回答,半晌才抬眸問道,「畢醫生,你確定那個藥一定有效嗎?你確定沒有拿錯藥給我嗎?」
「當然沒有啦,那個藥可是我親自調佩磨成的,我怎麼會搞錯呢,就算是我閉著眼楮也不可能拿錯的。」畢醫生笑笑,又不解的問道,「怎麼,我給你的藥沒有效果嗎?難道刺還沒出來?」
夜瞳點頭,她是相信畢醫生的,她咬了咬下唇,又問道,「那麼,如果,傷口感染了怎麼辦?」
「那怎麼可能!擦了這個藥,應該不可能感染的,它本身就有消炎的作用,怎麼可能還會感染呢?這個藥對皮膚潰爛都很有效果的,除非是極度不清潔引起感染了,要不然一般是不會感染的。」
畢醫生思考似的看了她一眼,又問道,「誒,夜瞳小姐,你感染了嗎?那讓我看看,如果感染了,我也好重新給你開一副藥去。」
夜瞳一驚,臉色也變白了,連忙護住自己的胸,說道,「我沒事,刺是出來了,可是,我就是覺得有點不舒服而已,皮膚感覺癢癢的,好像是感染了那樣。」
「哦,那應該沒事,有點癢癢的,估計是再生皮膚的關系吧,過幾天可能就好了,要不你繼續擦著藥先,說不定過幾天就完全好了。」畢醫生听她那樣說,才放心的一笑道。
「嗯,也好,但是--」
夜瞳欲言又止,終于又道,「那你可不可以先給我一點感染的藥,我怕是感染了,到時候也懶得再來找你。」
「哦,好,那我去給你拿啊,你先稍等一會。」
一更畢,二更早上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