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洗完澡出來時,歐陽雪已經乖巧的坐在了床上,手上優雅的托著紅酒,見凌飛擦完頭發,她迎了上去,「老公,喝杯交杯酒再做好嗎?」說著把手中的紅酒遞給了他,臉上泛著迷人的微笑。
他接過酒杯,雙臂交錯間,他無意間捕獲了她眼底閃過的一絲狡詐的光,他的薄唇勾起了一彎淡淡的微弧,仰面喝下。
酒剛一入口,他的身子就重重的倒在了床上,她笑著伏在他身上,柔若無骨的手輕輕拍打著他俊美的面頰,有些得意的說︰「我的好老公,你太累了,歐陽家的散能幫你睡到天亮了,想上我,沒那麼容易,乖,好好睡。」
可是,還沒當她高興的太久,他突然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她用驚慌的眼楮看著他,聲音中充滿了驚訝︰「怎麼回事,不可能,你不是中了散了嗎,怎麼可能這樣?」
他一口將紅酒優雅的吐了出去,半空中畫出了一道完美的紅弧,「小寶貝,和我動招,你還女敕點,乖,我會好好疼你。」
「你放手。」
這種時候,沒用的威脅只能誘發男人的征服欲。他不禁低頭,追逐逃避的紅唇,不斷用雙唇和舌頭挑撥著她緊閉的雙唇,在這個吻里灌注濃烈的官能刺激,仿佛蜜蜂糾纏花朵一樣,鍥而不舍地吮吸唇瓣上每一寸,把它們從淡淡的顏色吻到嬌鮮欲滴。他的手指穿過她的如絲長發,輕柔,此時的她以有些意亂神迷,輕輕喘息。
「乖,張開嘴。」富有磁性的男聲在她耳邊響起,她竟順從的張口,他順勢闖入她的口腔,溫柔著每一寸田地,她仰著頭,馴服地感受他的舌頭在她口腔里游弋,如同兩股不同溫度的暖流交會,然後不可思議地融合。
他的雙手開始下移,熟練地退去她的衣衫,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後脊,此時一陣細微而顫栗的感覺注入她的後脊,順著她的後椎向上、向下快速地傳遞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將她推向漩渦,她想在他身上索取取更多,褪去了他的浴衣,雙手在他身上游走,她感覺到他越來越熱,幾乎要把她融化,「凌飛,熱,你好熱。」她喃喃低語。
他亦喘息的答她︰「寶貝兒,告訴我什麼不熱。」
她已迷亂,但還是毫不猶豫的答︰「月光,月光不熱。」
他頓了頓,略帶悲傷的說︰「可是我並非月光,我是來自地獄中的煉火,來摧毀這世上所有薄情寡義的女人。」
他一下子闖入了她的身體,令她疼痛難忍,她想推開他,卻推不動,只有任他索取。
一次做完,她以癱倒在了他的懷中,沒有一絲力氣,柔弱的熱氣輕吹到他的胸膛上,他不禁再次的興奮,再一次的把她按在了身下,這時,他的電話急急的響起,他不去接,任電話固執的響個不停。身下的她看到了一絲希望,忙用手抵住他的唇,喘息著說︰「嗨,電話。」
他吻著她的手,輕柔的說︰「我們不去理它。」
她不依,皺皺眉說︰「乖,去接吧,一定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