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景不長,這一次她真的踩到了老虎尾巴,剛剛掛斷電話的人沒用五分鐘就氣勢洶洶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她依然鎮定自若,輕輕道一句︰「嗨,回來了。」
他倒是被她弄得有些糊涂了,收起了怒氣,溫柔的把她攬在懷中,「為什麼不听話。」
「凌總,今天我已經有人約了,下次早一點約我,我一定奉陪。」她的臉上泛著迷人的笑。
「我的小寶貝,今天是你作為凌家媳婦的第一次亮相,必須去。」
「可是我不想去。」
「這次舞會是專門為你準備的。」
「是嗎,心領了,不過我沒興趣。」
「我的小妻子,你沒有拒絕的權力,但你可以選擇如何去。」他抓住她的衣服,雙手猛一用力,漂亮的衣衫一下子被他撕破,完美的身體幾乎毫無遮蓋的展現在他眼前。
她忙又雙手護住豐盈的胸脯,憤怒的望著他,「你到底想干什麼。」
他把她抱在懷里,親吻著她的肌膚,淡淡的說︰「這麼美的身子,在酒會上一定會轟動的,我想凌太太的果×體那幫男人們還是很有興趣去看的。我的小貓,我只給你三秒鐘的考慮時間,到底是這個樣子和我一起去,還是穿上衣服再去。」
「凌飛,你這個衣冠禽獸。」
「罵得很好,看來我的小乖乖是傾向于第一種選擇了。」順勢就要拽她出去。
「好,我穿。」她憤憤的推開他,氣呼呼的套上了晚禮服。
三十分鐘後,歐陽雪和凌飛這對璧人親熱的挽著手出現在了舞會上,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住的有人上來寒暄,在這杯影交錯間,她只是機械的點頭回應,她不喜歡太多的熱鬧與繁華,太多的熱鬧不適合她,一直以來,她只喜歡默默的躲在幕後安安靜靜的做事,她如一只小小的寄居蟹一樣,長久的藏在別人的殼中偷看這世間的繁華,卻不敢走出一步。
趁著凌飛被幾位美艷的女子纏住之時,她掙月兌開了他,急急的躲入了舞會上最陰暗的角落,尋了個位置,舒服的坐了下來。
「小雪,你也在這里呀。」她隨著聲音望去,心不禁徒然一顫,原來是他,鄭南杰,她在美國讀書時的同學,亦或是她的初戀,在綻放著淡紫色花朵的丁香樹下,他曾輕輕的對她說他愛她,那時的她心中泛起一陣波瀾,可是她只是淡然的笑笑說︰「鄭南杰,當你有了房子車子的時候再來和我說這些好嗎。」他的眼楮里落滿了悲哀,她的心也隨著碎成了千瓣萬瓣,她不是不愛他,她也不是不知道他對她的好,她也想接受他的愛,只是她做了太久的寄居蟹,已經走不出束縛她的貝殼,她對自己的命運已了然于心,她怕愛上後卻不能長相思守的痛,她怕看到自己愛人的淚,與其這樣,她寧願選擇不愛。
「嗯。」她嬌羞的低了頭,說不出一句話,她本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會有很多很多話要對他講,她本以為他亦或早已忘記了她,多少個子夜的時分,她會不禁想起他,思念著他的溫暖的懷抱,想念著他那深情的眼眸,她一直躲起來,不願意嫁人,一直期盼著那份自由,其實,只是為著和他當年的一句承諾,她說等他事業有成的時候她會嫁給他,她知道他會做到,她也為著他爭取著這份自由。多少次,她在心底偷偷描繪著和他再次相見的情景,她想,如果能再次遇見他,如果她和他還依然孤身一人,如果他還能記起她,她會勇敢的走出她的殼,對他輕輕的道一句︰「其實我也在一直等你。」可是,他來的太晚了,她已嫁作人婦,一切的一切對于她來說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她只是隨口「嗯。」了一聲算是對這份難舍的初戀情懷的最終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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