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著想著,她卻落了淚。
她突然覺得自己和凌飛兩個人真的有些相像,他風-流倜儻,她亦千嬌百媚;他冷酷無情,她亦恬靜淡然;他狡猾奸詐,她亦機警狡詐;他千變萬化,她亦百面玲瓏;他溫柔體貼,她亦柔情似水;他有來招,她就有去招,只是對方太強大,她只有招架之力,而無還手之功。
可是兩個人又都明白,即使打情罵俏到了如膠似漆的地步,也定不肯將真心交與對方,兩個騙子一不小心湊到了一塊,除了欺騙還是欺騙,沒有一句是真,有的時候假話說的太久了,連真話听上去也像是假話,辨不清真偽,到頭來迷失了自己。幸好他和她一樣都是騙子,與他的謊言她不用太過計較,也不用去背負心靈上的十字架。
想著想著她就睡著了,睡夢中有一個人在吻她,她有些不耐煩了,推開他,可是他又湊了了上來,撫弄著她的身子,她迷迷糊糊的說了句︰「好了,南杰,別鬧。」
豈料那人卻大喊道︰「歐陽雪,睜開你的眼楮好好看看我是誰?」
她被這個憤怒的聲音嚇到了,馬上清醒過來,只是早已忘了自己剛才說了些什麼,一看到凌飛那雙含冰微怒的雙眸,她後背直冒冷汗,她暗罵,這個男人真小氣,自己不就是先睡了嗎,沒有等他,他也不至于氣成這樣嘛,哎,該死的男性自尊,看來又惹到他了。
生氣時的凌飛依然很好看,帶著一種男性特有的邪魅霸氣的美,只是此時的她無心欣賞,比其他的美來,她更加關心自己的小命。
她知道,這一次他看上去真的很生氣,她也知道他一生氣肯定會懲罰她,她亦知道他的床上功夫了得,如果不盡快撫平他的怒火,今晚的她一定會死得很慘,她更知道,只要他願意,他就有這個能力,說不定明天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就會是「自古紅顏多薄命,一代佳麗蜜月期間慘死老公床上」。
她不怕死,但是那樣的死法太糗了,令人無法接受,常言道死可重于泰山,也可輕于鴻毛,這種死法別說是泰山了,就是比起鴻毛來也都要輕上不知多少倍呀,她可不想成為別人茶余飯後的談資,不干,不干,絕對不干。
這時,歐陽家俘獲男人的寶典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中,第一條是什麼來著,她已記不太清,她真恨自己當時為什麼沒好好听課,現在面對這麼一個變態男人時才知道什麼才是開卷有益,什麼是書到用時方恨少了,幸好她的腦子里模模糊糊的還記得起那麼一兩條,有一條月兌身寶典是什麼來著,好像是說什麼滿足男人的自大心里,防止他的征服欲的產生,不錯,就是這條,絕對不能讓眼前這個高傲的男人對自己產生征服欲,反正今晚是被他吃定了,自己能爭取的也只有是被吃到什麼程度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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