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甩開他的手,大聲說︰「得了,別說了,凌飛你這個無賴,騙子,下流坯,你是想氣死我不成,滾,給我滾,帶著你的那些臭錢滾到隨便那個婊子的床上去,別讓我再看到你,滾。」每一次他把她搞得像一個自大的傻瓜時她都會如此的氣急敗壞,說著抄起床上的枕頭就向他劈頭蓋臉的砸去。
他閃身躲過,一把把她按在身下,搖著頭說︰「噢,我的寶貝,你可真是太狠心了,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一個如此瘋狂迷戀你的男人呢。」說話間他的臉上帶著抹不去的戲謔,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她知道她斗不過他,在這樣下去非被他吃了豆腐不可,于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老公,我去不就得了,不過你的放開我,我要好好收拾收拾呀,帶著一個光鮮照人的花瓶妻子出場你這個總裁臉上才能有光嘛。」
他吻了一下她的唇,笑著說︰「這才是我的乖寶貝兒。」然後放開了她。
歐陽雪被凌飛連哄再嚇得硬拉到了談判席上,介紹身份時她差點沒瘋掉,那個無賴凌飛竟然指著全然不懂法語的她用英語說︰「這是我的妻子兼翻譯歐陽雪小姐。」
對面的法國總裁忙用法語向她問好,她一句也听不懂,只有尷尬的點頭,他的唇湊到她的耳畔,輕柔的說︰「寶貝兒,他說你很漂亮,也很能干。」她氣的把長長的指甲扣進了座椅中,用盡了平生的忍耐力才克制住了扇他耳光的沖動。
談判桌上唇槍舌戰,異常慘烈,她卻像一個聾子一樣一句也听不懂,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這時他的薄唇又湊了過來,戲謔的說︰「寶貝兒,他說我法語太差了,簡直無法與我溝通,強列要求聰明漂亮的凌夫人翻給我听。」
她再也忍不下去了,笑著對他說︰「老公,去告訴他,我是一個沒用的花瓶,根本听不懂法語。」說完抬起腳就用細細的鞋跟對著凌飛重重就是一腳。他的五官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冒了一頭的冷汗,她忙從包中優雅的掏出絲帕為他拭去額上的汗珠,明知故問而又有些得意的說︰「老公你看看你,都虛成什麼樣子了,以後在床上可得悠著點,你再這麼下去呀,老婆我可真就要成了未亡人了。」說著以手掩面,裝作拭淚的樣子,但眼角眉梢分明帶著得意的笑。
他眸光犀利,「是嗎,夫人你可真是溫柔體貼呀。」
他一語雙關,她這個始作俑者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她知道依凌飛的性格絕不可能輕饒了她,未及她細想,腳就感到了一陣鑽心的痛,這才知道人說十指連心,原來腳趾也是連心的,她不禁一聲申吟,精致的五官不自然的皺在了一起。
只听到法國老板用法語問了句什麼,凌飛笑著答了句,兩個人就嘰里呱啦的說開了,不時的還爽朗的笑出聲來,每個人都在善意的笑著看她,緊張的氣氛一下子緩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