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嬌柔的說︰「總裁,這件衣服太凍人了,人家身體不好,會感冒的,能不能換一件暖和一些的?」
「冷嗎?沒關系的寶貝,到時候我來給你取暖,再不行的話我陪你做上一點運動就沒事了。」
懶
看他已打定主意,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自己也只有照做的分,說不定在堅持的話會馬上被他吃了豆腐去,于是忙回他道︰「總裁,工作要緊,不能玩物喪志,我挺得住,應該不會冷的。」
「這還差不多,乖寶貝。」說著,他低頭吻上她白皙修長的脖頸,貪婪吮吻間,留下一串玫瑰色的吻痕,「去吧,寶貝。」
穿好衣服,她怎麼看怎麼不像件衣服,低胸的上衣,使她半個雪白的酥-胸毫無遮蓋的暴露在了空氣中,雙-峰間的一抹勾影,不禁激起了人無盡的向往,短的不能再短的超辣迷你裙,使她那雙修長、膚質光滑細女敕、白皙、勻實,曲線極富美感的雙腿一覽無余的展現在了人面前,這衣服,穿了比不不穿還勾人,真是件引誘男人犯罪的好行頭。
她不禁皺眉暗罵,真是個奸商,為了省布竟然設計出了這麼一套衣服,在巴黎還勉強可以穿出去,可是在國內,這也未免太暴露了吧,要是被那群多事的記者拍到,非得上頭版頭條不可。不過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既然凌飛都不在乎,自己也不能表現的太保守,叫他看癟。蟲
于是拿出粉盒,濃妝艷抹間,掩去自己清純秀麗的面頰,勾畫出一副*****女郎的模樣。
她收拾停當出來,他望著她滿意的點頭,「真是一枝紅艷露凝香,巫山枉斷腸,好了,走吧。」
「總裁,等等,我還是穿件外套再出門吧,要不然還沒上戰場就病倒了,就太枉費了總裁您出的大價錢了。」
不等他回答,她已找了件外套穿了上,還帶上了墨鏡。
他也不攔她,摟著她上了車。
車子開到了凌氏集團門口停了下來,他很紳士的為她打開了車門,有凌氏集團總裁親自開車門應該也算是榮幸之至了,不過自己穿成這個妖姬的樣子來凌氏也未免太難堪了,幸好帶著墨鏡,要不真是沒法見人了,不過大話既然說了,生意既然接了,錢也受了,那麼這戲也要演下去。
她深吸了一口氣,下了車,親熱的挽上了他,頂著下屬們好奇的目光,與凌飛有說有笑的進了公司。
剛走到電梯旁,就被一個瘦小的身影攔了下。
「凌哥哥。」
她尋著聲音隔著墨鏡望去,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子,清秀的面孔,齊耳的短發,滿臉的稚氣,一身學生服,手中抱著一個保溫桶,望著他的眼楮都在發光,她心里暗笑,看來這幾天凌飛調整了一下口味,改吃女敕草了,一只不折不扣的小白兔,這麼弱的兔寶寶,真要和他上了床,肯定會被他這只大灰狼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他見了女孩,溫柔的說︰「小蘭,怎麼不上課,跑這來干什麼?」
「凌哥哥,今天學校放假,所以來看你,我還特地為你炖了雞湯。」
「是嗎,那辛苦小蘭了。」
她听了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凌哥哥,還林妹妹,寶哥哥呢,酸死了。
這時,電梯門開了,三個人走進了電梯。
總裁專用電梯,空間很是的開闊,可是這個該死的凌飛,偏偏抱著她不松手,手上一個用力,她整個人都跌入他的懷中,他順勢低下頭,擒住她的芳唇,舌尖輕掃她柔軟的唇瓣,靈巧的撬開她緊閉的桃唇,進入她的口中,從雙唇到每一顆雪白牙齒,到牙床、舌根,舌蕾,都是他俘獲的對象,不放過一處,她想推開他,但是從他深邃的眼眸中她讀出了警告的含義,于是忙裝出千嬌百媚的模樣,如蛇一樣纏在他身上,不時的滿足低喚,盡職盡責的扮演一個暖床情-婦的角色。
兩個人的動作可謂是酣暢淋灕,一氣呵成,把個小白兔都看呆在那里,不知道說什麼好。
吻夠了,他松開了她,他用手指魅邪的著她的朱唇,「寶貝,你還是這麼的激情無限。」
「凌總,你也一樣的雄姿勃發。」
「凌哥哥,她是誰?」小兔子聲音顫抖,略帶哽咽的問。
「小蘭,這位是我的秘書。」
她從他懷里探出頭來,望向了小白兔,小兔子死死咬著下唇,眼楮都紅了,冒著嚇人的光,目光死盯著她細膩脖頸上的一小串吻痕不放,滿臉的倔強與鄙夷,估計要是小兔子手中有把刀子的話,她一定會把她大卸八塊的。
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看來這個游戲一點都不好玩,兩萬塊他給的一點也不多,這可是有生命危險呀,不過拿了他的錢,硬著頭皮也就要演下去了,不能打退堂鼓。
他曖昧的望著她道︰「寶貝,是不是昨晚太過盡興賣力,今天連站都站不住了。」
她心里暗罵,無賴,騙子,天曉得你昨天在那個女人床上逍遙快活來著,今天遇上這檔子倒霉事,倒是想著拉上我當墊背的,挨白眼,真是該死,此時的她真想踹他一腳才解氣。
不過表面上她還是嫵媚的笑望他道︰「討厭嘛凌總,總裁那麼生龍活虎的,人家怎麼能吃得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