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露出一絲邪笑,手掌滑至她的後頸,微微施力將她往自己拉近,然後他慢慢俯下頭,她望著他,亦很自然地將手搭上他的腰部,他薄唇微勾,印上她的朱唇,輕巧的啟開她緊閉的唇瓣,溫潤的舌在她口中游弋,俘獲她的舌,她的腦子一片空白,滿足的低喚,甜蜜纏綿仿若隔世。懶
突然耳畔鐺的一聲響,她方才清醒,忙伸手推開他,整個人已是喘息不定,他微笑,霸道的拉上她出了電梯。
「凌總,請您自重,放手。」她極力想掙月兌開他,可是他手上的力度卻更大了。
「歐陽雪,坐我的車走。」
兩個人拉拉扯扯的走到了大門口,她一眼望見等在那里的鄭南杰,「南杰。」她輕喚,忙掙月兌開他。
他則把她攬入懷中,「鄭總,剛剛承讓了,我們夫妻兩人一會要去慶祝一下,不知鄭總可否賞光。」
「不必了,小雪,凌總,我還有個約會,不好意思,失陪了。」
「凌飛,你放手。」
她掙月兌開他的臂彎,沖向了馬路,伸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逃似的鑽了進去。
「小姐,您去哪。」
「先生,馬上開車,一會我會告訴你。」
車子急速駛離,留下依舊站在那的兩個男人。蟲
之後的幾天,一直不見南杰的影子,她有些擔心了,工作上也有些心不在焉,被凌飛罵了不知多少回。
她一遍一遍的給南杰打電話,可是他老是關機,她去他家等他,家里沒有一個人,後來,她也就不強求了,凌飛、鄭南杰都是大神級的人物,他們想見她時,自然就跑出來,不想見她,任她尋遍整個世界也找不到,所以她也釋然,不去想很多。
果然,一周後,南杰又來公司門口等她,她上了車,有些尷尬,「南杰,那天的談判真的是對不起了。」
「小雪,我早就忘了,商業競爭,常有的事,不必在意。」
「可是南杰……」
她還想再說什麼,卻被他打斷,「小雪,我去麗江了,那里真的很美,有機會你也去吧。」
「麗江,我知道,沈從文先生筆下的《邊城》描寫的就是那里,我一直想去,真好。」
南杰成功的岔開了話題,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關于他的麗江之行聊開了,不一會就到了小雪家,他目送著她上樓,其實關于這單生意的成敗他真的不在乎,他和凌飛心里都清楚,一單生意丟了,還會有下一單,還有機會,商場上失敗了,還可以再重整旗鼓,重新再來,可是這個世界上小雪卻只有一個,今生的幸福只有她能給,一旦失去了她就再也不可能有機會找回,一旦錯過,就再也不可能重新來過,他已經錯過一次,他不能再放手。對她的這份刻骨銘心的愛,不能割舍的痛,他和凌飛誰都輸不起,也輸不得。
忙完了金科的生意,小雪每天做完手中的活就回家,這天,已是晚上八點,和南杰通了電話,她整理完最後一份資料,站起了身,活動活動手腕,拿上包就回家,她剛剛關好門,來到電梯旁,听到身後一個熟悉略帶磁性的聲音︰「歐陽雪。」
她回頭,望見陰影里的他,他靠著牆,抱著胳膊,叼著煙,看樣子已經等了她很久了,她露出秘書職業化的笑︰「凌總,有何吩咐。」
他把煙順手扔在地上,走到她面前,隨手輸入總裁專用電梯的密碼,「進來。」
她跟了進去。
他背對著她,透過鏡子一樣的電梯牆面,凝望著淡薄無欲的她。
「今天,晚上一起吃飯。」
「是工作需要嗎?」
「不是,小雪,好久沒在一起了,想和你一起吃頓飯。」
她心下一熱,淚在眼楮里打轉,忙半垂下濃密的睫羽,「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嗎。」
「我的意思你知道。」
她狠了狠心,重又抬起眼眸,「對不起,凌總,今天我已經有約會了。」
他沉默了幾秒,「是不是鄭南杰。」
「嗯。」光滑鏡面折射來的他犀利的眸光讓她不知所措,她低了頭。
他猛地把她抓過來,抵在牆上,手捏著她白皙的脖頸,她幾乎無法呼吸,他黑眸中噴灑著嚇人的怒火,她美眸中一片驚恐,「歐陽雪你這個蠢女人,讓我告訴你多少遍,給我離他遠點,听清楚了嗎。」
「凌飛,你,你松開我,你弄疼我了。」
似乎是看到她蒼白的臉和有些發紫的唇,真的怕弄傷她,他手上的力道松了幾分。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楮里閃著倔強的光,「凌飛,我也告訴你,我的事你少管。」
「我是你丈夫,我有這個權利。」
「現在咱們兩個各管個,沒有任何關系。」
「各管個,很好,歐陽雪,今晚我的床不能空著,你看是你睡在我身邊,還是小雨睡在我身邊好呢。」
「凌飛,你卑鄙。」
「謝謝太太,我從沒說過我偉大。不要太矜持,我的小寶貝,滿世界急著找男人來求滿足,還不如我來滿足你。」
「你放手,你這個畜生。」
她在他懷中死命的掙扎,他突然溫柔下來,只是這份溫柔中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