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相見的插曲,在滾到床上前被下樓喝水的金夜打斷。
兩人別扭的坐在單人沙發上,雲煥的手一直不肯放開,即使是被金夜笑眯眯的盯著看,也沒有一點移動的跡象。我記得他以前一直很怕金夜的。
金夜手捧著水杯,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眼角彎成好看的弧度,即便是我知道他月復黑的本性,還是忍不住懷疑這個金發的有幾百歲的老男人其實是個純潔善良的好好青年。
他卻沒有說話,只是眼神一直在雲煥落在我腰間的手上徘徊。
氣氛很詭異,只是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也只好保持沉默。
我懷疑如果我哥不出現的話,或許我們真的會一直沉默下去。
野涼也是剛剛起床,看見我時眨了眨眼楮,一副忽然看見了丟了很久玩具的孩子的眼神。
不過他畢竟還是靠譜點,沒那麼八卦,快速的切入正題。
「旭。你回來了。」
我點頭。
「以後叫我恩涼,這個名字不用了。」
他無奈的做了一個K的手勢,似乎想說如果我不提他幾乎都要把我真名忘了。
「恩涼你怎麼回來的。」
「走回來的。」
「我是問你怎麼從那里逃月兌的。」他的表情有點無奈。
我用天真寶寶的表情對他笑。「不告訴你。」
他的頭上迅速的落下數條黑線。
「不說就不說。我還懶得知道呢。」
其實我不是不想告訴他。只是覺得,他知道的少一點,他最後活下來的幾率就會高一點。
我沒有保持笑容。因為嘴角被扯痛了。
歐雲煥抱著我,將頭靠了過來,閉上眼楮假寐
「為什麼不說。」
我慢慢地撫模他的頭發,回答「不說不行麼。」
他搖了搖頭,「不說的話我就不問。你做什麼一定都有自己的理由,只是我求你,就算你又要離開我,能不能事先通知我。你知不知道,突然就失去你我會很難過,比死了還難過。」
他說話的時候吐出的氣都縈繞在我的耳邊,深情的感動死人。
「不會了雲煥。永遠不會了。」
「嗯。我相信你。」
相信。
這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兩個字眼,也會是世界上最殘忍的。
直到我避開所有人躲到自己的浴室里打開水龍頭,我才釋放開來痛哭流涕。
雲煥。雲煥。
為什麼你要那麼相信我。
明明自己就知道馬上就要不告而別而不能和你說的我,怎麼能心里不痛。
求求你。
別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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