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劉茜茜並沒有給那個張家家主一個滿意的答案,但是,對于一個本身就沒有好感的人,沒有直接讓他面子上下不來就已經不錯了,劉茜茜是不想要得罪人,但是,並不是說她就是脾氣軟和的像一團棉花,任人揉捏。
泥人尚有三分性子,更何況她劉茜茜從來就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
不過,到底還是一個京城小家族的家主,劉茜茜在說話上還是留有三分余地,畢竟,哪怕張家在京城在怎麼不起眼,對于她劉茜茜來說,還是不宜得罪的。
青石魚知道劉茜茜竟然這麼不給張家家主面子的時候,還朝著劉茜茜好一陣嘮叨,在青石魚看來,劉茜茜現在初到京城,就這麼不給一個家族家主的面子,是一件很不理智的事情,要知道,憑借劉茜茜的文采,在這個青少年文學風采大賽上必定能夠走得很遠,很有可能,在這一次之後,劉茜茜將會走上一條不一樣的路。
京城,將會是她長期滯留之地,總之,青石魚對劉茜茜這一次做的事情很是擔憂。
不過還好,青石魚很快就沒有時間擔憂了,因為,青少年文學風采大賽全國淘汰賽終于在今天來開了帷幕,整個華夏,只要是稍有文學,或者是崇拜文人的華夏之人的目光和心思,全部都放在了大賽上。
「茜茜,茜茜,怎麼辦?我還是感到好緊張。你說,我會不會第一場淘汰賽就被淘汰了,然後,然後,全華夏的人民都記住我,不是因為我的文采,而是因為我的丟臉,你說,會不會?會不會這樣?」青石魚抓著劉茜茜的手臂,尋求安慰。
劉茜茜翻了一個白眼,話說,青石魚已經拉著她的手臂念念叨叨了將近半個小時了,就是再多的男性也已經告罄了,更何況,這幾天下來經歷的,早就已經把劉茜茜為數不多的耐心消磨的差不多了。
沒有掙開青石魚抓著自己手臂的章魚觸角一樣的爪子,劉茜茜心思早就已經飛到其他地方去了。
這京城的水,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渾濁的多,雖然自己有門戶,在真正的文學較量上穩佔頭魁,但是,水知道在這大賽中是不是還會村有什麼彎彎道道的,小心駛得萬年船,曾經看到過一句話,大概意思是這樣的,在康熙朝的時候,街道上隨便砸到一個人都有可能是三品的京官,隨便遇上一個氣度不凡的人,極有可能是龍子龍孫,劉茜茜不知道那話是不是夸張了,但是,現在這華夏的京城,還真的給劉茜茜一種感覺,隨便遇上一個人,都有可能是某家族的家族,要不然,就是某二代三代,不管是哪一種,都是她這麼一個小小華欣劉家的小孫女拍馬不及的。
機遇,向來是和危險相依相伴的。
這華夏青少年文學風采大賽,對于劉茜茜來說,是一個機遇,但是,也是一個危險的挑戰,絕對輕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