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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青樓的頭牌姑娘,都會給她們多預備幾個房間的,為的就是怕有客人都點她。剛才鴇母去請紅玉的時候,她的屋子里已經有人了,就是那孫家的公子。這孫公子看紅玉出去半天了人,還沒回來,就叫門外的下人去看看。那下人回來說,紅玉和一個府城來的人去了另一間房。這孫公子可就不干了,領著兩個下人,直接奔著另一個個房間就去了。
這孫公子到了屋門口,直接一腳就踹開了房門,里面紅玉姑娘,正依偎在韓光啟的懷里,喂他喝酒呢。孫公子一看這個情形,不由得火冒三丈,他一直把紅玉看成是自己的女人,本來打算老爺子的孝期滿了,就納紅玉做妾的。這一看到眼前的景象,就覺得頭頂上一片綠油油的。
孫公子上前兩步,直接抓住了韓光啟的衣服領子,然後沖著韓光啟的臉上就是一拳。韓光啟是什麼人?哪會讓他打到,身子一偏,就躲開了。「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打我?」韓光啟自然是要確認一下了。
「老子是縣城孫家的公子,你哪來的雜毛,也敢想我的女人?找死呢。」這孫公子又來了一拳。
韓光啟確定了是孫家的那個小子,這還能客氣了。隨便一腳,就把他踹了出去。門外孫家的那兩個下人趕緊進來幫忙。紅玉姑娘嚇得放聲大喊,一時間屋子里亂成了一團。
薛平薛安剛才是故意不在門口的,這時從外邊進來,把那兩個下人直接就給打到了一邊去。萬花樓的鴇母領著護院也趕過來了,拉開了韓光啟,「呦,我說韓大爺,這是咋回事啊?」鴇母心疼的看著屋子里頭。
「媽媽,這家伙不知道抽什麼瘋,進來就要揍我,我能不打他嗎?女乃女乃的,老子走南闖北的,還沒讓人給揍了呢。」韓光啟整理了一下衣裳,以他的功夫,揍這個孫公子就跟玩一樣。「你們趕緊帶他滾,今天要不是看在紅玉姑娘的面子上,老子非得廢了你不可。」
孫公子被揍得渾身是傷,臉上全都是血。就這樣還在那橫呢,「好你個狗咋種,有種的你在這等老子,老子不找人來揍死你,老子他**的不姓孫。」說著,就在兩個下人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走了。
韓光啟看他們走了,再看這屋里的一團亂,「媽媽,今天我的興致也全都沒了,改日再來拜會紅玉姑娘。紅玉姑娘也好好的養養身子,別再嚇壞了。」給薛平遞了個眼色,薛平就拿出來了兩錠金子給了鴇母。韓光啟繼續說道︰「媽媽,這些錢你拿去修理這屋子,剩下的給紅玉姑娘買些好東西補補,我就先走了。」說完,就往外走去。
那紅玉姑娘在後面看著韓光啟的背影,喊了一聲,「韓爺,別忘了小女子。」
韓光啟也沒回頭,揮了揮手,「有空再來看你。」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話說這邊孫公子被打的挺慘的,兩個下人扶著他往孫府走,走到一個巷子口那,前面突然出來了好幾個人,攔住了去路。這孫公子被打成這樣,氣焰還是很囂張,「哪里來的野狗,敢擋孫爺的去路?都給我滾一邊去。」
對面的人里,有一個人問道︰「孫爺,哪個孫爺?是剛死了人的那個?」
「沒錯,就是你家孫爺,怎麼了?還不趕緊讓道?」這邊孫公子還是不知死活的喊著。
「是就好,那就沒找錯人。」四五個人一起上,直接就把那兩個下人給敲昏了,然後把孫公子的嘴堵上,用麻袋套了起來,扔到了一輛馬車上。「行了,先把他弄到我那,等明天咱們再帶他回去。」
這些人來的突然,去的也很突然,一下子就沒了蹤跡,只留下兩個下人躺在地上。
韓光啟從萬花樓里出來,然後回到了客棧,他們剛到沒多會兒,薛瑾瑜他們也回來了。「咱們樣?辦成了嗎?」。
「成了,明天把他弄回去,交給袁大哥,就可以問出他爹死的真相了。」原來剛才劫走孫公子的就是薛瑾瑜他們。
「成了就好,要不是他這幾日都在萬花樓里不出來,我還真懶得往那里面走。這身破衣服得趕緊扔了,一股子的脂粉味。」韓光啟嫌惡的看著衣服,直接月兌了扔到房間的角落里。「他祖母的,這小子也真夠不是東西的了,老爹死了這才幾天?就跑到青樓里去找ji女?真是個畜生。」
「可不是,他這樣的,死了都不多。」薛平說著然後看向韓光啟,「韓大爺,我看剛才在萬花樓里,您表現的可挺像個留戀風月的老手啊,怎麼,難道不是?」眾人听了,都哈哈笑了起來。
瑾瑜笑了一會兒,就說︰「今天就這麼樣吧,咱們都回去歇息。明天還要去大牢里看看,另外還得听知縣大人的信兒呢。」
于是大家就都回了各自的房間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下午,薛瑾瑜先去了趟縣衙,魏知縣沒有見他,只是讓師爺出來,說是孫家要十萬兩的賠償。瑾瑜一听,心里暗暗生氣,表面上倒是不動聲色,跟師爺說要回去湊錢,這麼多的錢,家里根本沒有。還托師爺跟知縣,好好從中間給說和說和,能不能少一些。然後,瑾瑜就離開了。
薛瑾瑜離開了縣衙,就和玉嫻他們到縣衙大牢里看雲松去了。看守大牢的人只許進去兩人,瑾瑜和玉嫻就進去了。
雲松爺倆在大牢里還算可以,沒有用刑,只是單獨關著。那獄卒和牢頭果然很盡心,里面給加了兩床棉被,故此爺倆倒沒有挨凍。親人見面,難免傷心落淚。
「姐夫,你們吃苦了。姐夫放心,我們一定盡快救你們出去。」瑾瑜看見雲松的樣子,難過的很。
「瑾瑜,你們也不用太著急,我想知縣大人是不會要我們的命的,不過是讓我傾家蕩產而已。錢財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若是可以,就給他吧,咱們再掙就是了。」雲松這幾日早就看明白了。
「姐夫,他管我要十萬兩銀子,真是胃口不小啊。這樣,我們先回去籌集銀子,等銀子齊了,我們就來救你回去。」薛瑾瑜也怕大牢里有知縣的眼線,沒敢多說什麼。
雲松點頭,「不行的話,就把咱們的山賣了吧,那是咱家最值錢的東西了。」
「姐夫,如果山賣了,那咱們以後可怎麼過啊?不行,我不同意。」瑾瑜會意,就配合演戲。
「姨父,買了就賣了吧,人能回去就好,走吧,咱們回去找人賣地。」玉嫻也說著,她哪里能不明白大家是在演戲啊。
二人剛從雲松那間牢房里走出去,就有獄卒趕緊的從另一個地方出去了。玉嫻他們當然是不知道,回到客棧,決定明天就回沿江村。韓光啟和薛平薛安他們早晨就回去了,把那個姓孫的也帶了出去。
一行人在第二天的中午回到了沿江村,正好趕上吃中午飯。吃過了午飯,袁青雲說,他已經從李家小子口里問出了很多的事情。
「自從那次他們打了玉嫻,被駿烽給揍了,這小子就一直懷恨在心。咱家辦酒坊,他家沒參與,後來看酒坊掙錢了,想參股又沒成,所以他娘和她女乃女乃就一直的在說咱家的壞話。這樣,李小虎的心里就對咱家恨得不行。他大了,在縣城里當了差役,就一直想找機會報復咱家。錢知縣在的時候,他剛到縣衙里,沒站穩,再加上錢知縣和咱們家的關系比較好,他就沒敢得瑟。等到這個魏知縣來了,李小虎就瞅準了機會,有空就說咱們家有錢。這魏知縣屬于雁過拔毛那一伙的,眼皮子底下有人這麼掙錢,卻不用交稅,他能不眼熱嘛?所以就處處找咱們的麻煩。」袁青雲一邊說著,一邊搖頭,想不通這個人怎麼會這個樣子。
「這次事情的起因就是孫家有人被毒死了,正好那天是他當值,去的孫家。在孫家發現那酒是咱們家的,仵作驗尸說是中了砒霜的毒,他就找機會在酒壇子里也放進了砒霜。這樣,就可以嫁禍給咱們了。這魏知縣想收拾咱家還找不著機會呢,這下,就抓住這個借口,抓了雲松和駿燁。然後又封了酒坊,只等著咱們拿錢去贖人了。」
「這次是魏知縣指使他來咱們酒坊下毒,這樣就可以造成咱們家的酒真的有毒這一事實。他們就可以明目張膽的敲詐咱們了。」袁青雲說道最後,大家情緒都有點激動,沒想到這李家的小子竟然有這麼多的壞水。
「袁伯伯,你說他這是為啥啊?我們和他家,哪有多大的仇啊?他至于為了那麼點事就害我們嗎?」。玉嫻表示不理解。
袁青雲搖了搖頭,「我也弄不清楚他是怎麼想的,這人的想法跟咱們不一樣,咱們理解不了。對了,那個孫家的小子也承認了,他爹是他下的毒害死的。」袁青雲的手段,對付這些人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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