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公子~~我心頭如遭錘擊,他的名字原來叫曲陌殤!那他竟然出現在曲府,他跟那曲老爺什麼關系,父子?!
啊呸呸~~那個霸氣側漏的家伙看年紀比他還小呢。
兄弟?!可是從長相到氣質,兩人沒一點相似的可比性,也許一庶一嫡出,古代有錢人老婆多,我被眼前的情形有些弄迷糊了!
直到老鴇讓人把我帶下去,我才隱約有些想通,那被陌殤恭敬著的家伙應該是曲府的主子,而這座青樓應該是曲府名下的產業,那麼曲陌殤就是這座青樓的名義上的主子。
那菘藍山莊難道也是曲府的產業?!
那麼,小末嘴里的救我的大主子會不會是那個霸氣側漏的家伙?
可我又覺得那個眼神里有著清泠泠的冷絕神色的家伙不象是有愛心人士。
接下來的日子真的悲摧了,如果老天能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一定不會去得罪那個曲大少,那麼深度自戀的一個人,不就是把他意yin成老頭了嗎,也不至于這麼整治我啊,大不了你也可以意yin老娘又老又丑•••
我被老鴇指派給醉歡樓頂級紅透京師的頭牌訴離帶著,當我被帶到訴離面前時,身為一個女人,老娘生平第一次自慚形穢了!
尼瑪,這女人長得實在是太美了!
著一襲淡紫色紗袍,籠玲瓏曼妙嬌之嬌軀,眉間如遠山含黛,水眸如寒畔棲煙,秀挺瓊鼻下那一抹淡橘色嫣唇,直叫看得人如痴如醉而不覺!
只是端坐那里不笑不怒不動,但就那麼睇著老娘,也讓我的心沒來由的怦怦亂跳不已,雖然我不是一個蕾絲,但我承認我是一個愛美之徒,但僅止于欣賞而不下流,而且這個色也不是**的色,而是顏色的色,誰讓姐們以前也是一搞藝術出身的yin呢!
「你叫什麼名字?」美人兒先開口了,是清澈如山泉般的男中音,我又覺得耳朵轟一聲,腦中無數的腦細胞都因為受到了打擊刺激而奔走相撞,他們在哭號著一個聲音,尼瑪是男的男的男的•••
Md,比女人還女人,比美女還美女!
讓老娘都羨慕嫉妒恨的如畫美人兒竟然是男性,也就是說眼前這位美得雌雄難辨的清倌,是目前紅遍大瑞國的醉歡樓頭牌小清月。
曲大少把我扔給他,難道也要把俺培養成這樣一位頭牌的繼承人咩,悲催啊!
「我在問你叫什麼名字?」訴離似乎對我的失神發呆有點惱了,眉尖一挑,加重了語氣。
我忙回神道︰「在下叫沐小昔。」
「花媽媽已經和我說了,這些日子你跟我學規矩,名字太土了,取個藝名吧。」
「請師傅定吧。」我微一頜首道。
審時度勢我還是懂的,當前最緊要的是保護好自己的周全,這ji院里對付新人可有的是殺招,我先潛伏好,再尋機會逃出去。
所以,裝乖賣萌是必不可少的了,那頭牌小清月似乎也被我的乖巧樣迷惑了,很受用,微點點頭,「看你骨架長相資質都是上上等,將來造就一定不在我之下,就叫雲溪吧,清風朗月映雲溪,將來說不得還是比我更金貴的主。」
于是,我就開始了在醉歡樓賣藝不賣身的清倌生活,上午我跟著訴離學彈琴唱曲,中午服侍他午休,下午等他睡醒了吃過下午茶,接著學下棋畫畫。
但很快的我就發現丫似乎有意和我過不去,話說以我現在這乖乖賣萌的功力,就算是操刀賣肉的殺豬大哥都可能會被我的演技感動流淚,而我每天都巴巴的圍著他轉,他怎麼還是處處為難老娘呢!
不是嫌茶水太燙了,就是嫌洗腳水太涼了,是不是特麼的嫉妒小爺的男裝扮相比他更清純更美色更具殺傷力,還是得了那曲大少的暗中授意,就要玩死老子呀!
「 當,哎呀~~嗚嗚~~」,在一個暮色橫飛,青樓艷曲四起的傍晚,我們的頭牌小清月公子又發上脾氣了,嫌茶水杯太燙,沒拿住掉到了我手上,要不是老娘我手疾眼快地躲了過去,這一杯水下來,我的那個白女敕的小手喲!有燙成豬爪子的危險!
我驚魂不定地手撫心髒,靠!總上演這樣爛的整人橋段煩不煩呢,嫌茶水杯太燙你罵茶水間的雜役啊,跟我較的個什麼勁。
但我怎麼感覺訴離那美得如江霧般的眸子里有絲預謀的味道呢,難道是我的錯覺,他就是故意要傷我,已經不是簡單的整人那麼簡單了?!
這我可得小心再小心,老娘也是深度自戀控的人,這身皮傷哪塊都舍不得啊!
我怎麼這麼衰呢,演個古裝電影便穿來了這古代,這一朝穿來就遇到三個美絕人間的極品尤物,但都特麼地跟我犯沖死磕,還想要怎麼樣?!
我現在已經委身在這青樓里只想保得一點周全,卻被步步緊逼。
我突然感覺到嚴重的危機四伏感,這醉歡樓里絕不象表面看的紙醉金迷那麼簡單!
不管是有幾股勢力在涌動,想傷著老娘的人都給我死去。
我眨動了下眼睫,眼中瞬間浮起一層水霧,手指糾結內疚地扭著衣襟前擺,便跪拜了下去,「請清月哥哥別生氣,下次雲溪再上茶,一定等溫涼了再給您端來,您晚上還要出台,我這就給您換茶去。」
垂眸轉身間,我瞄到訴離石化了,呆坐在椅子上,眼神間游離出一絲的不忍。
小樣,你個古代人跟我斗!宮斗是吧!別說是演過的電視劇,就是特麼的狗血小言老娘都看了多少本了喲!
轉過身來,我臉上換上一股冷肅之氣往茶水間走去,也不知這人緣是怎麼混的,以我這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絕美男裝扮相,竟然叫喚個粗使丫頭都那麼難,小清月的吃喝拉撒睡都得老娘親力親為的伺候著。
我前世在現代也是有親人疼愛的幸福寶寶好不好,這麼一想來,我的滿月復委屈感都升騰上來變成無數的小氣泡堵在我的心頭。
在茶水間重新換過一壺極品龍井,小心的用冰毛巾握著茶杯降溫。
正無聊間,隔壁有人說話吸引了我的興趣,因為小清月是頭牌所以有單獨的茶室,外間就是那些普通的藝伎和清官的茶水室。
我眼珠一轉,腳下挪了位置,耳朵貼上壁板听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