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辰開著車來到了公寓樓下,看著明羽大廈的最頂樓,今天終于之前歐陽辰一直覺那里就是幸福的天堂,那里是在自己的家,那里有著自己的妻子,有著滿滿的愛,可是現在、、、、、、歐陽辰卻連上去的勇氣都沒有,腦海中浮現著那些畫面。
「辰,你更愛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都愛,只要你是雪兒就好,無論怎麼樣的你我都愛。」還記得那天欣兒問歐陽辰的時候,歐陽辰就是這樣的回答,都愛,可是、、、、、、、
「辰哥哥,你只能愛雪兒一個人,不然雪兒就生氣,以後再也不會理你。」腦海里不由得又想起三年前的雪兒和自己說的話,想到雪兒救自己的那些畫面。歐陽辰心里閃過一絲的無奈,踩著油門揚長而去。
而此刻的欣兒還在那里等著歐陽辰,也許辰太忙了,也許他只是一時的生氣,欣兒不斷的安慰著自己,她告訴自己應該學會去相信辰對自己的愛,瑪爾告訴自己做人要有自信,兩年前的欣兒就是極度的自卑,才失去石楓,才掉下懸崖,那麼現在自己是不是應該自信呢?欣兒不斷的告訴自己要自信,要相信辰,模著手上的鑽戒,想著在愛爾蘭的時候那一百年的契約,還有那個只有兩個人的誓詞的教堂,辰,一定會回來的、、、、、、、
「誰?」
「主子。」龍二很是奇怪,對于這個能闖進夜宮的人,可見此人的功夫絕對在自己之上,可是龍二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就是自己的主子、、、、、歐陽辰。
「嗯。」歐陽辰只是一個鼻音,徑直的走到那個主位,這個地方已經三年沒有來過了。的確,自從雪兒走後,歐陽辰再也沒有來過夜宮,那天自己本來帶著雪兒去出海,因為雪兒說喜歡看海上的藍天,沒有想到遭遇埋伏,雪兒為救自己替自己擋了一槍,並掉到海里,了無音訊,歐陽辰看見雪兒出事,氣憤的把那些人全部解決,等回頭找雪兒的時候已經沒有任何的蹤跡了,當天晚上歐陽辰獨自一個人把那個襲擊自己的整個幫派給挑了。從那以後,歐陽辰對于暗夜的事不怎麼想去涉及,也沒有再來過夜宮,任何的事情都是通過其它的方式去聯系,如果不是必要的話,歐陽辰絕對不會出面,所以暗夜的這個主子很是神秘,除了那幾個影衛,還有龍二基本都沒人見過他,所以這時候歐陽辰的出現真的讓龍二很是詫異。
「最近太平嗎?」歐陽辰開口問道。
「回主子,很太平,沒有人敢打我們的主意。主子這次來是?」龍二小心翼翼的問道,對于歐陽辰的脾氣也是知道的,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說錯了什麼。
「沒事。我會在這住幾天,你去忙吧。」說著歐陽辰朝屋內走去,想來想去真的沒什麼地方可以去了,原來堂堂的歐氏總裁也會有無家可歸的地步,歐陽辰自己都不敢相信,突然想到這個地方,已經整整三年沒有踏足的地方,最終還是走了進來,也許這里可以讓自己的心靜靜,讓自己不要忘了雪兒的死,讓自己不要再想起那個她、、、、、、、、
「辰,你回來啦。」歐陽辰一回到公寓,就看到欣兒正在沙發上等著自己。
「老婆,我好想你啊。你的傷怎麼樣了」歐陽辰很自然是過去攬著欣兒,
「沒事的,辰,我有東西要給你看哦。」
「什麼東西啊?」
「快閉上眼楮啊,不然就不告訴你。」
「你啊,還是那麼調皮,好啦。」
「嗯,挺好看的。」歐陽辰睜開眼楮看到欣兒原來在自己的脖子上圍了一條圍巾,想到了宇賀說到那條圍巾,原來真的是送給自己的。剛想對欣兒說謝謝時候,就看到欣兒把圍巾拿回來下來。
「還給我吧。」欣兒自顧自的收好圍巾在放回到那個包裝的精致的袋子里。
「這不是、、、、、、」歐陽辰不解的問道。
「這個是我特地為非哥哥織的哦,非哥哥一定會很喜歡的吧?我現在就要拿去送給他。」說完,欣兒像會飛一樣的逐漸飄去。
「不許去。」歐陽辰想拼命的去拉住欣兒,可就是拉不住,猛地睜開了眼楮,看著周圍的環境,才知道自己做夢了,這個夢、、、、、很奇怪、、、、、、歐陽辰自己都無法理解怎麼會做那樣的夢。
想來想去,歐陽辰越發的煩躁,鬼使神差的跑回去開車回到了那個公寓,歐陽辰開了門看到欣兒正躺在沙發上,此時的欣兒已經睡著了,從前一天的傍晚開始一直的等歐陽辰回來,強迫著自己堅持住,可是由于吃了醫院開的藥物,最終還是在凌晨的時候支持不住的睡著了,看著在沙發上睡著的欣兒,歐陽辰又閃過一絲的心疼,為什麼總是不好好的照顧自己。
歐陽辰抱起欣兒,欣兒身上滾燙的體溫讓歐陽辰馬上意識到欣兒發燒了,這個認知讓歐陽辰很是緊張,某個昨天剛動了大手術的陳軒又被某人的一通電話給叫了來,陳軒一邊開著那輛寶馬跑車一邊嘀咕著真是上輩子欠了歐陽辰的。
「軒,她發燒了,我已經給她吃了退燒藥,你快看看。」陳軒一到,歐陽辰就急急的把他往自己的臥室趕,看著躺著床上的病沒人,因為發燒,欣兒的臉色更是紅潤,看上去很是迷人,陳軒在來的路上就想到能讓歐陽辰這大半夜抽風的除了這個大美女還這沒別人了。
二話不說,陳軒就拿出診器為欣兒看診,知道某個家伙那麼心急,陳軒自然不敢含糊,仔細的為欣兒檢查。隨即面向歐陽辰。
「她今天受了傷?」這句自然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句。
「是。可是去醫院檢查說沒有事情才出院的,只是手上擦傷了。」歐陽辰說到,難道出了什麼問題。
「沒什麼大礙,只是看她傷口有些感染了,只是著涼才發燒的,睡一覺就好了,你也別擔心。」陳軒自然是知道歐陽辰對欣兒的緊張程度,從上次欣兒輕度腦震蕩,眼前的這個家伙搞得跟火星撞地球一般,以為那麼嚴重。
陳軒給欣兒重新上了一下藥,並開了一些藥留下來給欣兒,就很識相的走了,他知道歐陽辰只會在剛才看病的時候需要他,一晚上,歐陽辰不停的照顧欣兒,直到欣兒的燒退了為止,很快,天就已經亮了,看著手上的表,歐陽辰又去廚房熬了點粥,把他放在剛好的溫度上保溫著,想了想還是寫了一張小紙條。
「老婆。起來的時候」不行,歐陽辰似乎習慣了用這種語氣和欣兒講話,看著這幾個字覺得很是不妥,撕掉了那張小紙條,畢竟那真的是欺騙,最後,還是提筆瀟灑的寫了幾個大字。看了眼還在沉睡的欣兒,不由自主的靠近欣兒,想輕輕的一吻,可是在靠近的時候,那個面孔又出現了,雖然是一模一樣的面孔,可是、、、、、、歐陽辰還是退開了。輕輕的關上了門走了,其實歐陽辰真的想留下來的,可是說實話,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欣兒,想到也許這是一個大陰謀,歐陽辰的心就像是被異蟲可要一般的難受,還有雪兒,更過不了雪兒的那關,在確定了欣兒真的已經沒事的情況下,還是離開了。
等欣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看著自己是在房間里,明明記得昨天晚上自己是在客廳的,難道是辰回來了,頭還隱隱的有些的暈。
「辰、、、、、你回來了嗎?」欣兒什麼也沒有想,就爬起來了,因為昨天歐陽辰是抱著欣兒進來的,所以欣兒起來時候甚至連鞋都沒有穿,急急的到處找歐陽辰,可是沒有歐陽辰的蹤影,也沒有人回應,欣兒就像是遺落在人間的天使,又是那種被拋棄的感覺,欣兒想到了第一天去雪屋的時候,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也是那麼的找歐陽辰,深怕他就那麼走了,還悶悶不樂的,原來從那時侯就已經怕了。都說誰在這場愛情里先丟了心,那麼誰就在這場愛情里失去了主動權,自己就是在那個時候丟了心嗎?欣兒悶悶的回到了房間,他並沒有像在雪屋那的時候突然出現,而是走了。真的走了、、、、、、、
可是視線里突然瞥到了桌子上的一張小紙條,欣兒立刻欣喜的沖過去拿起了來,只見是幾個瀟灑的大字「粥在餐桌上,藥也是。」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可是欣兒看到了還是很開心,一直以來欣兒都在賭,賭歐陽辰一定會回來的,現在這個寥寥的幾個字就證明了辰還是在乎自己的,欣兒慶幸著瑪爾說的對,自己應該試著自信,相信自己也相信別人,此刻的欣兒似乎連頭也不暈了,感覺精神很好,掏出手機來給歐陽辰打電話。
偌大的辦公室,那熟悉的旋律響起,歐陽辰心里一咯,難道是又不舒服嗎?來不及多想馬上接起了電話「還是不舒服嗎?」歐陽辰急切的聲音傳來。另一頭听到歐陽辰那關切的聲音,眼眶有些微微的濕潤,好像幾個世紀沒有听到辰的聲音了。「沒有,已經好多了,辰,你昨天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我一直在等你。欣兒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因為她听到了電話那頭輕輕的松了口氣的聲音,雖然很輕很輕,可是欣兒還是听到了。
沒事就好,歐陽辰覺得提起的心又放下了,可是到嘴邊的話還是變成了「我很忙。」的確現在的歐陽辰很忙,很忙,昨天一天沒有處理的公務,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似乎更有心情的處理了,也許是回了趟家,見到了想見的人,即使是還在糾結,即使還過不去那一關,可是似乎已經更有動力了。
「哦,對不起,那你忙吧。」欣兒匆匆的掛了電話,有些苦澀,辰還是在意的嗎?現在的欣兒真的有些後悔,在自己恢復記憶的時候就應該告訴辰的,是自己太貪心了,貪戀著那樣別致的溫柔,如果、、、、、如果那時候就告訴辰的話,那麼辰是會接受自己。還是那就是他們的終點,錯誤的交集,再也無法交匯了,就如兩條平行線,想到和辰如果在那時候就是兩條平行線,欣兒就覺得很心痛、、、、、、、也許,那時候還是那樣的選擇吧。欣兒看著那面牆,似乎想透過那面牆看到歐陽辰,看到他在那忙碌著。
而那堵牆的另一面,看著手中的手機,那老婆兩個字那麼的耀眼,刺痛了歐陽辰的眼,雪兒,如果、、、、、、、、你會原諒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