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戚鳳歌以手抹額,這個問題似乎有些頭疼,「最正常的是你出問題,畢竟當時我是一廂情願嫁給你的,而你不喜歡我也是眾人皆知的……」
白少卿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為什麼一定是我,難道你就不會紅杏出牆?!
「說你另有新歡也可以,不是嗎?」白少卿嘴角漾出很難見的一抹笑意,看來他也為自己這個辦法而高興不已,「這樣我們才可以更順利的和離……」
戚鳳歌不得不再次重新打量著白少卿,這樣的話他都可以說出口,看來這個男人還不是一般的可惡。
「白少卿,我告訴你,想要和離,必須是你有外遇,然後還要賠我一大筆青春損失費,否則,」戚鳳歌笑靨如花,「那個什麼戚鳳蓮、錢捷,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想要踏進白府的門,那是白日做夢!不怕被我揍死的就盡管放馬過來!」
說完,她趾高氣揚的進了旁邊的耳房,開始月兌衣準備沐浴,不再理會外面那個臉色黑得堪比鍋底的妖孽禍水。
「戚鳳歌,你太過分了!」白少卿一時激動,撥開攔在一邊的春桃就闖了進去。
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敢威脅自己!這次回去自己正是準備要迎娶戚鳳蓮,還有,若是和她和離成功,那錢捷也一定會盡快嫁給自己的,自從那天她甩出要和離這句話,自己的心已經飛到錢捷身邊了,她要主動離開,那錢捷嫁給自己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不過,自己雖然希望盡快和離,但可不是以自己有外遇這個借口!
他怒目而視,兩眼如電射向這個盡出餿主意的女人。
戚鳳歌沒有想到白少卿會突發奇想私闖浴室,剛月兌得剩了抹胸,正準備抽開抹胸的帶子,毫無征兆的遇上了白少卿的雙眸。
一瞬間,雙方都沒有了動作。
「啊——非禮呀!」
戚鳳歌忽然慘叫一聲,將白少卿唬得轉身以最快的速度奔了出去。
但是他剛剛跑到門口就停住了,她剛才好像在喊非禮?!
自己不是她的夫君麼?別說是看她什麼,就是比這個再進一步,也不能被喊做非禮吧?倒搞的自己跟登徒子一樣!
白少卿一跺腳準備再進去和那個丑女人理論一番,不料戚鳳歌已經穿好衣服三步兩步走了出來,一臉怒容,氣得的指著白少卿,聲調拔高不是一兩個音︰「你這個無恥的家伙,之徒,披著羊皮的狼!晴天白日竟然進入女人的浴室,簡直是罪無可恕!可惜了你這身皮囊,真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兩人一副劍拔弩張的架勢,戚鳳歌站在白少卿面前,很有氣勢的仰望著對方興師問罪。
白少卿俊臉紅了又黑,黑了又白,他低首冷冷的看著戚鳳歌一臉控訴的模樣,咬牙切齒道︰「我是披著羊皮的狼?別忘了我們是什麼關系?!」
「我們有什麼關系?你少來這一套!」戚鳳歌想著自己的虧吃的不是一般的大,而是超級大,絕不可以就這樣饒了這個白奸臣,「我和你橋歸橋,路歸路,就像兩條平行線,這輩子也不可能有什麼交集!你今天佔了我的便宜,等著,有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