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游街示眾麼?」戚鳳歌看著白少卿,尋求答案,自己自從穿過來呆的地方不是戰場就是宮殿里,對于民間還真不是很了解,現在這個事件就一點不懂。舒駑襻
白少卿修眉一蹙,抓住殲夫|婬|婦要重重處罰這樣的事情,自己倒是听過,但從沒有見過。
「不知道,可能會將男人、女人綁起來游|行示眾吧?」白少卿見戚鳳歌一臉的疑問,便試著給她解釋一下。
兩人平時在這方面都沒有多少時間來關注,所以半天也不知道個所以然,最後,戚鳳歌攔住一個中年婦人問了起來。
那婦人擺著手形容不出來,最後只說了一句︰「到時候你們來看就知道了……唉……人哪,決不能造孽啊……」
說完,嘆著氣走開了。
不問還可以,一問戚鳳歌更疑惑了,對方連個內容也形容不出來,這是什麼樣的懲罰?
「明天我們看|看不就知道了?」白少卿看著她一臉疑惑,安慰著。
「你說他們會不會把女人浸豬籠呢?」戚鳳歌忽然想起在自己的時代似乎听過這樣的歷史,難道這里也有這樣的風俗?
「什麼豬籠?」白少卿又不理解了。
戚鳳歌其實也沒有仔細探究過這反面的問題,不過糊弄完全不知道情況的白少卿還是綽綽有余的,她開始比劃起來︰「就是有這麼大的一個籠子,然後把女人裝進去沉到水里!」
「殺掉她?!」白少卿接過話來,這樣處罰女人的事情自己從沒有遇見過,不過要是想戚鳳歌這樣描述來看,場面會比較血腥了。
戚鳳歌心思有開始飛動起來,在自己的時代,通殲雖然可惡,但還不至于必須判處死刑,畢竟不是十惡不赦的大罪。
不過自己這樣的想法在這里會不會有市場,會不會有人認為自己太另類了?
「明天我們出來看|看吧,我覺得只要不是大罪,沒有什麼必要非要死……」戚鳳歌說給白少卿听,同時拉著白少卿回客棧休息。
這幾天時不時就犯困,身體也容易疲倦,為了明天玩的盡興,還是早點休息為妙。
兩人回到客棧,茗煙和春桃也正好剛回來。
果然,茗煙滿面春風,而春桃則含羞不已。
白少卿和戚鳳歌相視一笑,到底是自己人,猜的分毫不差。
春桃知道戚鳳歌要休息了,忙開始準備水伺候洗漱。
一切妥當之後,白少卿抱著戚鳳歌相擁而眠,因為心疼戚鳳歌,怕她明天精力不夠,玩不盡興,所以他忍著自己的**,沒有去打擾戚鳳歌。
一宿安睡,轉眼天亮。
白少卿醒來,看戚鳳歌還在睡著,便也一直躺著,生怕自己起床驚擾了她。因為沒事可做,所以他一手支頭側躺著,仔細看著戚鳳歌。
此時她恬靜地沉睡著,雙瞼微合,濃密的睫毛扇子一般輕覆著,秀美的瓊鼻輕柔的呼吸著,唇線完美的香唇薄俏又不乏豐盈,紅潤閃動著媚惑的光澤,光潔女敕白的臉頰沒有一絲絲瑕疵,修長優美的頸部之下,淡紫色的抹胸裹著那對豐盈的蜜桃,現在有大半暴|露在他的眼前。
白少卿的眸光一下深邃起來,順著她身體的起伏慢慢往下看去,沒有例外,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腿上,似乎要吧自己佔為已有,不容別人窺視。
他輕輕笑笑,這樣的感覺很好,她緊張自己,她的心里真正只有自己一個男人,她的身心全部都交給了自己,自己有什麼理由不好好珍惜?
他忍不住輕輕吻上了她的香唇,很輕柔,同時手也慢慢油走在對方起伏有致的美妙身體上。
終于,戚鳳歌慢慢睜開眼,看著白少卿一臉的隱忍,淡淡一笑,雙臂勾住對方的脖子,一條腿直接跨到腰間,觸到了對方早已蓄勢待發的堅硬,魅惑地低聲道︰「來吧,我們運動一下……」
白少卿當然經不起這樣的you惑了,急忙除去自己的武裝,將自己的身體和對方緊密結合,有力的律動起來。
不多時,雲散雨收,兩人又稍歇了歇,便起床開始梳洗收拾,早飯之後,兩人騎馬帶著茗煙、春桃還有影衛等出了客棧,準備去今天既定的地點。
一上大街,發現很多人都往城東跑,戚鳳歌忽然想起今天要懲罰殲夫陰婦,心生好奇,便向白少卿道︰「他們是不是去觀看那件事?我們先過去看看,然後再去游玩,怎麼樣?」
白少卿當然沒有異議,不管怎麼樣都是陪著她啊。
所以一行人便跟著人|流往城東而去。
遠遠的,戚鳳歌看見人潮密集起來,人聲有些嘈雜,就像是到了養蜂的蜂場。
正當他們準備靠前的時候,一個尖利的女聲劃過人群直穿過來!淒厲,淒慘,讓人禁不住心肝直顫。
怎麼回事?戚鳳歌望向白少卿,怎麼會有這樣慘烈的呼叫,似乎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這是她從來沒有听過的聲音,自己的心仿佛也被重重的割了一刀!
「去看看!」白少卿看戚鳳歌臉色一變,知道她一定不會旁觀,便打馬前行,要去看個究竟。
戚鳳歌緊緊雖在後面,她的心被緊緊揪著,那個女人是受到了怎麼樣的待遇,才會發出這樣慘絕人寰的絕望之音?
茗煙和春桃對望一眼,也打馬緊隨,跟著白少卿和戚鳳歌快速的靠近人群。
忽然白少卿頓住了,極快的回頭看向戚鳳歌,那目光驚詫又意外。
戚鳳歌看著白少卿如此的神色,馬上順著他剛才的視線望過去,一瞬間,她全身的血液幾乎凝聚了!
她的位置比較高,可以越過人群看到里面的一片範圍,此時四個男子抬著一個木頭做成的某個東西,一個女人赤|果著全身騎在上面,手腳已被捆綁,旁邊還有兩個目光猥褻的男子死死拽住她的身體防止她從那東西上滾落下來。
女子披頭散發,胸前的一對豐挺被兩個沉重的夾子夾著,已有血漬滲了出來;最觸目驚心的是她所騎的位置,已是鮮血淋淋,血線順著那圓滾滾的的木頭滑落下來!
她的身體里在流血嗎?不然哪里有那麼血出來?!
和女人並肩被示眾的是一個全身赤|果的三十上下的男子,他的四處被大鐵夾夾著,估計力度很大,男子的表情極其痛苦。
因為有女人赤|果,所以白少卿很自覺的不去多看,不過只一眼,他就知道了一個大概。
「她怎麼會流血?!」戚鳳歌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那個圓木頭難道有刺?
「應該是有東西伸進了她的身體……」白少卿輕聲提醒戚鳳歌,她很聰明,但是她估計不會想到這方面。
戚鳳歌的表情一下頓住了,自己沒有听錯吧?吧什麼東西插|進女人的敏感?!這就是所謂的懲罰嗎?!太不人道了吧?!
她握著馬鞭的手一緊。
抬著圓木頭的男人們都是一臉的猥褻,看著女人的慘叫聲稍稍小了一些,便互相一擠眼,下一個動作便是不約而同的上下顫動起來。
女人就像騎上了烈馬,對身體的撞擊再次引發了她歇斯底里的慘叫。
「閃開!」戚鳳歌怒火中燒,亮起最高的嗓門沖阻擋自己的人群喊了一聲,同時她踏馬前行,以最快的速度朝那女人靠近。
白少卿和茗煙等自然也都緊緊跟上,同時為戚鳳歌擋開了還在原地發呆的一些人。
「放下!」白少卿目光看著旁邊抬著男子的幾個人,手里的馬鞭卻指向抬著女人的那幾個人。10njb。
女人現在已經處于昏迷的狀態了,那死死拽著她的兩個男人的其中一個,看著突如其來的情況,很鎮定地對那幾個人說︰「不準放!你們是哪里來的?休要干涉啊——」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戚鳳歌的馬鞭已經毫不客氣的抽到了他的臉上!
「給我放下!」戚鳳歌冷冷地看著那個男人,同時將目光掃向另外幾個男人。
「你們是哪里來的?!」忽然,後面閃出一個中年男子,錦衣長袍,一臉威嚴,「我們正在實行宗族家法,你們不要干涉!」
「家法?!」戚鳳歌銳利的目光直直刺了過去,那種犀利讓對面男子不由頓了一下,「你倒是忘了支就還是有國法的!現在本主命令你馬上先將女人放下來,不然,別怪本主不客氣!」
男子一听對方自稱本主,心里有點疑惑,但是眾目睽睽之下,他感覺不能失了面子,便死撐著帶著不屑的表情斜睨著戚鳳歌,那樣子很明顯,我就是不听你的,你能把我怎麼樣?
戚鳳歌看著對方如此強硬,便沖白少卿和茗煙示意了一下。
幾乎同時,白少卿和茗煙出手了,手里的馬鞭雨點似的落在了那些男人身上,力度之大,立時讓那些人慌亂起來。
就在他們張皇放開手里的東西的時候,戚鳳歌已飛身下來沖上去將那個女人抱離那致命的木頭!14965907
同時,春桃已經將自己的外衫月兌下來,及時地披到了那女人的身上。
這個時候,戚鳳歌才看清了那個圓木頭上的設置,上面光滑無比,但是,上面中間卻有一根大約十幾厘米高的木頭,也很光滑,直直的向上挺起,現在上面蒙上了血跡,閃著詭譎的顏色,那是女人身體里的剛剛被迫淌出來的!
戚鳳歌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男人的武器,就是那個東西!她將女人胸前的夾子小心地拿下來,用衣服將她裹好,交給春桃攙扶,自己冷冷走向那錦袍的男人。
同時,白少卿也將那男子解救下來,茗煙也將外衫接下給對方披上,同時將那要命的鐵夾取下,讓這兩個被人唾棄的失去所有尊嚴的男女暫時得以休息。
人群中從戚鳳歌等進來手,基本保持了安靜,似乎大家都在看著事情的發展,現在,見戚鳳歌將男女解救,便像開了鍋一樣開始了議論,沸沸揚揚,有嘆息,有贊同,有批評,有指責,等等。
錦衣男子狠狠看向戚鳳歌,咬牙切齒地質問︰「你到底是誰?你知道染指我們宗族的後果麼?這可是我們的地盤!」
「你們的地盤?!」戚鳳歌仰天冷笑幾聲,然後無不嘲諷地看著對方緩緩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你算什麼東西,敢說這里是你的地盤,嗯?!」
她說著,手里的馬鞭不住的一下一下在手心里敲打著,同時步步逼近對方。
「不知好歹的東西!」男子手一揮,身後立刻沖出了十幾名家丁之類的侍衛,將戚鳳歌團團圍住。
白少卿見戚鳳歌陷進包|圍,立刻欺身上前,站在了她的身邊,目光像刀子一樣犀利無比,只要對方敢動手,自己第一要解決的就是這個趾高氣昂的錦衣男子!
「茗煙!」戚鳳歌甜美的嗓音吼了一句。
「在!」茗煙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暴露對方的身份,便含糊地應道。
「去衙門給我調五百兵卒,順便叫這里的長官給我馬上過來回話!」
戚鳳歌再次將自己的金鳳玉佩丟給對方。
「得令!」茗煙接過來直接沖出了人群。
這個舉動,讓男子稍稍一沉思,對方看樣子是大有來頭,還有剛才對方自稱「本主」,這個稱呼不是只有國主才能有的麼?難道這個女人是——
男子不能淡定了,支就國主的大名自己怎麼不知道呢?她在西楚大陸可以說是叱 風雲,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只不過是太多的人無緣得見真容罷了。要是事自于。
「你……你們到底是從哪里來的?是……是從京城來的麼?」
男子到底沉不住氣了,想要確定戚鳳歌等人的身份。
不過,戚鳳歌現在懶得理他,見他語氣弱了一些,知道他服了軟,便冷冷道︰「怎麼,覺得我不夠資格管這件事情?」
「不是,您可能誤會了,我們今天是執行宗族家法,這對狗男女竟敢背地偷情,給家族臉上抹黑,所以經宗老商議決定,游街示眾,不是在下一人的主意……」
「你們的宗老?」戚鳳歌看了白少卿一眼,轉頭對那個男子道︰「去,把你們的宗老給本主喚過來!本主倒要看看這樣殘酷的懲罰是出自誰的口!」——
還有一更,稍後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