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被這句可以算得上是無恥的話,弄得瞠目。
這個男人怎麼一會兒像死了誰一樣,現在又變得那麼無賴了?
男人果然這麼多變嗎?
而且剛剛這個男人說得什麼混話?什麼叫不放開她啊?她是人不是物品好不好?她想去哪又去哪,想干嘛就干嘛成不?
臭男人,壞男人。
霸道無理,太自私了。他怎麼可以這樣?明明是他的錯!自大的豬!
饒是鎮定如司琴,此刻臉上也不由得浮現出幾分惱意。「無名,你可不可以講理些?」
無名挑了挑眉,愈發的抱緊了他。那樣子活月兌月兌的一個無賴地痞樣︰「唔,講理那玩意兒能吃嗎?」
這句話擺明了,他是不會跟她講理的!
笑話,要是講理,自已的女人都沒了。講個屁的理!既然講理不成,那他就只能用他自己的方法,哼哼,不把這個女人拐到手,他就不當這個男人了。
「你……」司琴著實被氣得夠嗆,說了一個字之後看到那張寫著‘你罵吧你罵吧,我就無賴我就無賴’。咬了咬唇,算了,和這個無賴男人置氣根本就是不明智的。直接閉口不語。
無名見她沒話說了,立刻抱得更緊,快速的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口。然後又笑嘻嘻的回過了頭。
司琴氣得直想大吼︰「無名,你究竟想怎麼樣?」
天啊,這人怎麼這麼無賴?
無名見到她氣得臉色都有些紅了,便好心眼的不再繼續刺激她了。不過還是來了句︰「我不想怎麼樣,就是想讓你做我無名的妻子。」未了,看著司琴那已經愣住的臉,又無恥的來了句︰「你若是不答應,哼哼,咱走著瞧。」
說完又不給她反駁的機會,將衣裳細心地替她整理好,再體貼地用被子蓋住小心的蓋住她︰「哼哼,今天先這樣,本主呆會兒再來。」
說完就揮揮衣袖,走了。
司琴直到他走了之後,腦袋都在處于當機階段。這個的無賴程度已經超出了人類的想像了嗎?
他說……呆會兒再來?
天啊,她很想叫住他讓他別來了。可是又莫名的開始期待?
司琴苦笑,她真的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
這邊藍傾顏翹著二郎腿,晃悠晃悠著,听著血尊閣暗衛的稟報。
「無名大人當時就是這樣說的。」听著那名暗衛稟報的內容,無疑就是在說剛剛無名對著司琴說的話。
听到無名那段大放厥詞的話,藍傾顏的神色就有些怪異了。這就是他無名追求女人的方式?他雖然沒有和女人亂搞過,但是在花叢里游移這麼久了,就學會了這麼點無賴的手段?
天哪!
藍傾顏仰面嘆息。這無名還真是……極品!
不過好吧,她承認,她家的小侍女比他更極品。居然也是吃這手段的,雖然沒有表現出什麼,但是關系總歸是緩和了點。
「好了,你先回去吧。繼續看著點。」嘿嘿,做為那丫頭頂頭上司,當然是要關心底下員工的私生活啦!嗯,這事是天經地意的,不是她想偷听哦,真的不是哦……
想到自己心里真正的想法,藍傾顏笑得見牙不見眼。那個暗衛幾不可見的寒了幾下。
葉鏡淵剛從外面回來,看到的便是這麼一副情景。他的屬下背對著他,身體似乎還顫了一下。而後,就看見那高座上首,笑得跟個狐狸似的女人。那連眼楮都眯成了一條縫,而那白森森的牙齒在這大白天的,也覺得著實讓人滲得慌。
那名暗衛見到自己真正的主子回來了,如獲大赦一般,連招呼都沒來得及打,就直接飛身隱向暗處。葉鏡淵看著,挑了挑眉。不過也沒說什麼。
畢竟,屬下的心情,他理解。
看著那個還在不知道笑什麼笑得那麼滲的女人,漸漸地,漠然的嘴角也漸漸的勾起一柔和的笑容。「又在打什麼主意?」
見到是自己的男人過來,笑得更歡了。就是不說話。
本來她是打算說幾句糊弄一下他的,但是想想這個男人的頭腦,又及時的閉了嘴。
這可不行,萬一被這個男人看出了,那她豈不是又丟臉了?
知道她那點小心思,他也不點破,小丫頭開心就好。不過……
「顏兒……又有人來找麻煩了呢。」想到剛剛監視著皇宮的暗衛的稟報,俊美的臉上又是一副冰冷的表情。
敢算計他的人,找死!
聞言,藍傾顏眼中頓時精光爆漲,那眼中的光芒也越來越大,越來越盛,興奮的跑到葉鏡淵的身邊,雙眼晶亮晶亮地看著他︰「誰?誰誰誰?哪個美人兒還是帥哥?」
這可別誤會不是這個女人又發花痴了。而是……
這個日子可真無聊,那個白蘭蘇不把她整死。她這整顆心啊,總是那麼的不舒服。不過她想讓司琴自己也要面對,所以才忍著沒動手。
可是手又有些癢癢,于是在心里偷偷下了個定義,那就是,如果這個女人敢主動惹她的話,那她就不客氣了。雖然不會一次性的把她玩死,但是……
也絕對會讓那女人月兌一層皮下來,要不然,對不起她家司琴。那天居然還當著司琴的面勾引無名,那人果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用藍母的話來說就是,無名也算是快成為藍家的男人了,他藍家的男人是這個女人可以浮想的嗎?哼,不知死活!
天知道,這一刻,某個無聊的女人心里是多期待那個找麻煩的就是那可憐的白蘭蘇。
葉鏡淵被那一雙晶光點點的水眸期待地看著,著實有些不自然。有時候他不只一次的想將這個女人的腦袋瓜敲開來看看那里面究竟裝得什麼!
撫了撫有些頭疼的眉角,他算是知道了,這丫頭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不過,如果這丫頭喜歡,那就隨著她鬧吧。反正這些,他葉鏡淵還是折騰的起的。輕敲了她的額頭一記︰「如你所願,就是你那個‘心心念念’的白蘭蘇想要送‘禮物’給你。」
葉鏡淵語氣不明的說著,心心念念那四個字咬得極重。
這丫頭,當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別以為他心里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是就算是這個女人是想著算計那個什麼白蘭蘇的,也不該天天想啊!
于是,得知這某個無時無刻不在想著算計人的女人的心思的某人……果斷的,跳進了醋缸……
藍傾顏砸砸嘴,怎麼感覺這男人這句話說得有點怪怪的?
錯覺嗎錯覺嗎?
明顯的,不是!
呃,可是……這男人要不要這麼小氣?他吃那些男人的醋,她理解;他就算是吃司琴還有侍書她們那兩只雌性的醋,她也勉強認了。
但是……
別告訴她,這個男人現在在吃白蘭蘇的醋啊啊。那她真不能理解了啊,她思念著那個女人……不是,她想著那個女人……呃,也不是,怎麼想怎麼亂呢。
反正,她是要把那個女人往死里的整的啊!這男人吃什麼個什麼勁的醋?難道……他也想要被她往死里整?
藍傾顏有些凌亂地看著眼前那臉色有些微陰沉的臉。
後來她覺得還是得挑開話題,于是又一臉興奮地看著他︰「她想怎麼樣,她想怎麼樣找我麻煩。快說快說。」
葉鏡淵嘴角抽了抽,瞪了眼那明顯不在狀態下的女人。這人怎麼感覺她巴不得被人家找麻煩似的?瞅瞅,那眼楮亮得……真恨不得現在就壓著這不知好歹的女人好好‘教訓’一番!
「也沒什麼,就不過就是想設計,讓你三天後去參加那勞什子宮宴。」這點手段他還不放在眼里,但是因著多年養成的習性,他還是來告訴了這個女人。畢竟,防患于未然,不能因為那個女人不起眼就徹底的忽視了。
這畢竟是關系到他的女人,所以他不想有馬虎的地方。
「唔?那女人會那麼好心的只對付我一個?」不對付司琴?嘖,她可不認為那女人有這麼好心。
明白她在想什麼,只是淡淡地解釋道︰「你們兩個都要去。」確切的說,應該還有侍書。其實只要跟司琴有關的,那個女人都想除掉吧。
不過,侍書那邊,想必血影也接到消息了。那他就不參合了,就讓他那木頭兄弟好好表現吧。
況且他的使命就是負責自家女人的安全,其他人的……他管不著。所以要不是藍傾顏親口問出來,他有可能連司琴那檔子事都不會多說的。
反正她們兩個各有各的保護,那兩個人可不僅僅是他的下屬還是他的兄弟。他相信他們的能力,而且……若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還算什麼男人?
女人是他們的,所以他只要負責管好自家的這個磨人精就行了。
得到了令自己高興的答案,藍傾顏又繼續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想著。那白蘭蘇的算盤打得還不錯,畢竟若是以司琴身上的傷,如果是正常來算的話,恐怕那里還會惡化,然後再去醫。再來來回回的折騰,不到半個月那身上的傷是穩定不下來的。
但是她卻沒有料到的是,藍傾顏那詭異的醫術……
三天,足夠的時間讓司琴處理剩下來的傷了。
「誒,對了,既然參加宮宴,皇帝老兒有允許了嗎?」萬一到時那皇帝老兒不配合那就不好玩了。
「放心,不會的。」那老皇帝現在是能抓住見無名的機會就不會放過吧,這個宮宴又合情合理,不樂壞就算不錯的了。又怎麼可能不同意。
藍傾顏也後知後覺的想到這一層。又咧嘴笑了笑,那白閃閃的牙齒又從那張櫻紅的唇下咧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