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簡城說完這句話,就離開去追喬之晴了,而留在原地吸著煙的裴東衡臉色看起來十分不好。
突然指尖的煙從唇邊掉了下來,他眉頭一擰,一腳把煙給踩滅了。
蹲,按下床底的開關,床下翻板一翻,被打暈的露顏就咕嚕滾了下來。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接住她傷痕遍布的赤~果酮~體,隨後一把抱起,大步走向了浴室。
打開浴室的噴頭,他將那軟滑的酮~體置放在浴缸中,調整好噴頭的水量,然後替露顏輕輕刷洗身上的污漬。
看著那嬌女敕細白的身子上被他昨夜殘暴弄出來的痕跡,裴東衡的眉間擰得更緊了。
是她的叫聲讓自己失控,而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失控的狀態下,會這樣的狂暴。
她一定很疼,一定恨死了自己,可是——這與他有什麼關系?裴東衡問自己,替她刷洗的手斷了下,晶瑩的水覆蓋下的那具身軀,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他的呼吸有些緊了緊,指尖從她的小月復開始滑動,自下而上,一直到那柔軟的高聳上,驀地眼楮一刺。
瑩瑩光亮,令他眼色變得極其幽深。
裴東衡猛地抓緊了手,水花措不及防地噴灑在她身上,而本該沉睡的人突然低低地痛哼一聲,似乎有要清醒的跡象。
他握著噴頭,立刻從浴缸邊沿 地站起。
而這時候,噴頭對準了露顏,像雪花般噴灑在她的身上。
露顏醒了。
她是被那股突然襲來的冷意給澆醒的。
當她睜開眼楮的時候,感到有什麼鋪天蓋地像自己灌下,露顏不禁用手去擋,但她很快從迷糊中驚覺,她剛才被裴東衡給一個手刀給砍暈了,之後呢?
之後呢?
之後她猛地放開手,盯著把她澆成落湯雞的男人,看著他站在浴缸前,眉眼有一絲驚慌的模樣。
想起他莫名其妙把自己迷暈,想起他昨晚狠狠折磨自己,想起他方才一副要把她先奸後殺的樣子。
她動了。
像是一只被侵犯的野貓,露出尖利的爪子,猛地撲向發怔的裴東衡。
此時此刻,令一邊,去追喬之晴的白簡城,跟著那個踩著高跟鞋,在瓷磚上發出重重響聲的女人,眼底無奈。
「晴晴——不要走那麼快,小心歪倒——晴晴!」
他剛說歪倒,喬之晴就真的身子一晃,差點就要掉入她身邊的噴泉里。她狠狠地回瞪一眼白簡城,低頭看了看,發現高跟鞋的跟掉了。
白簡城連忙上前,就要去扶她,卻被她縴細的手腕不耐煩地一拍。可他躲過她的那一拍,順勢還將她手腕反折在背後,將她用力一拉,砰的兩具身軀緊撞在一起。
「我到底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晴晴,你說,怎麼就讓我遇上你這麼狠心的女人?」
喬之晴心里一酸,但是她想到露顏,想到他和裴東衡的關系,就沒辦法冷靜。
「露顏肯定就是被他帶走的,現在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既然你跟他是最要好的朋友……你去……讓他把顏顏還給我好不好?」
白簡城抿著薄唇,一路人見她這樣魂不守舍,一直到現在仍然記掛著,可他所說的話呢?她可曾有一句是記在心里的?
他終究不是聖人,心里也有刺。
「東衡是一個自主的人,就算我跟他的關系很好,也不是說我讓他那樣做東衡就一定會照我所說的那樣做。之晴,你要相信你的朋友,自己可以應付。」
「白簡城,如果你不幫,就不要在跟我多說了。讓開!」她生氣了,听到他那樣的話,什麼叫自己能應付?難道還讓她不要去管了?
他也覺得自己有些浮躁,將她身子抓得更牢些,低頭在她耳邊道︰「是我錯了好不好,你現在這樣也不方便,先去車里面等,我再回去看一看好不好?」
喬之晴背對著她,似乎在想他的話,想了半會兒才不樂意地悶聲道︰「那好。」
白簡城松了一口氣,這才放開喬之晴,將她僵硬的身子扳過來,認真地道︰「那你乖乖呆在車里,不要亂跑。」
喬之晴眉頭跳了下,生硬地道︰「知道了。」
他嘆嘆氣,才不舍地看她一眼後轉身離開。而站在他背後的喬之晴,看著他遠遠地離開,眼底一簇火光噗噗跳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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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啊…多純潔啊,居然審核沒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