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你怎麼把自己整成了上個世紀三四十年代,大上海歌廳的舞女?」警察扶了扶眼鏡,揶揄道。
安小魚撇撇嘴,「沒審美眼光!」
「小林,這次行動你都清楚了吧?這是身份證,從現在開始你就叫林小花了,來自農村,沒有文化,身無分文,所以自願加入賣^婬團伙,從事賣^婬活動……」蔡隊長詳細介紹她的臥底身份和任務,「我們這次的任務,不僅要把這個賣^婬團伙整個端了,還要抓到幕後的黑手,都听明白了!」
「是隊長……」避免聲音被辨析出來,她故意憋著喉嚨,嬌滴滴地講話。
蔡隊長惡心地快受不了了,擺擺手,「出發吧!」
安小魚低頭看了一眼身份證,輕聲嘀咕道︰「小花?還小草呢!誰跟我有仇,把名字取得這麼俗氣。」
旁邊的警察拽拽安小魚的衣袖,「是蔡隊長!他的女兒就叫小花。安局長的夫人在懷孕的時候夢見一條魚,所以女兒叫小魚。蔡隊長的夫人在懷孕的時候夢見一朵花,所以他就叫女兒小花了。」
「呃……」一群黑烏鴉在安小魚的頭上飛過,原來她的名字是這樣來的,慶幸啊慶幸,幸好她老媽沒有夢見豬狗,不然,她現在就叫安小豬、安小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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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這個是跟蹤器和竊^听^器,你一定要時時刻刻帶在身上!我們會偽裝成嫖^客做你的生意。」
「知道了,知道了!」安小魚將跟蹤器塞進口袋,迫不及待地移開車門,從商務車跳了下去。左右張望一番,她瑟瑟縮縮地步入一個幽靜的弄堂,左繞右拐,步行了很長一段路,終于見到一個破舊的理發店,玻璃門上貼著花花綠綠的紙,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安小魚深吸一口氣,「叩、叩!」敲了兩下門,里面沒有任何動靜。她一惱,習慣性用腳踹門,腳剛剛踢出,這個時候門移開了,鉚釘皮鞋的腳尖不偏不倚踢到黑衣壯漢的小腿上,他一吃痛,沒有站穩,往後一倒,房屋都震動了。
「啊!」安小魚捂住了嘴,「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地板滑而已!」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踢倒,說出去他還怎麼在道上混,黑衣壯漢咒罵一句,從地上爬起來。「TMMD,你是新來的?」
「嗯!」
色咪咪的眼神在安小魚身上來回打轉,「你怎麼願意出來做?」
「俺千里迢迢出來找孩子他爹,誰知……嗚嗚……誰知那個臭男人他在外面當小白臉,被富婆包養,逼俺離婚,還偷光了俺的錢,俺上有老下有小要養活,又沒文化,又沒技術,迫不得己,只能……嗚嗚……」安小魚為了博取同情心編得淒慘絕倫,哭得梨花帶雨。
「阿嚏!阿嚏!」秦嶧城在部隊,正嚴厲訓斥新兵的時候連打兩個哈欠。
「報告首長!您感冒了,保重身體,下次在教訓我們吧!」
秦嶧城鋒銳的厲眸一掃,「我怎麼感覺是有人在背後罵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