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無雙見剛才和她一起喝酒的那兩個人走了,她覺得自己還沒喝得盡興。文字首發于是,她朝著那兩個人大喊︰「喂,你們怎麼走了?酒,酒還沒喝完呢,走什麼走呢?」莫無雙的大喊大叫,引起了整個酒吧人的注視。
大家都朝這邊望過來,只見一個醉眼迷離的美女,在喊著要人陪喝酒。于是,有人就蠢蠢欲動地朝這邊走來。
該死,你還嫌惹的禍少嗎?還大喊要人陪喝酒?寒銘朝真的見這個瘋女人氣死了,于是起身走到她身旁。
「親愛的,你今晚已經喝得差不多了,可以跟我回家了。」寒銘朝話音剛落,所有蠢蠢欲動走來的人,都停住了腳步。大家明白了,這個喝得暈乎乎的女人是剛才鄰桌那個一臉寒霜的俊男的女人。看著這個男人都覺得是不好招惹的主,所以覺得還是乖乖地不要去冒犯為妙。于是,他們都主動撤退了。
迷迷糊糊的莫無雙听到一句親愛的,她的頭此時更疼了。親愛的,什麼親愛的?是在喊我親愛的嗎?醉里有八分醒,莫無雙覺得這個人玩笑開得太大了。于是睜大著眼楮,人搖搖晃晃地反問了一遍︰「親愛的?誰是親愛的?你是在叫我嗎?」
寒銘朝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都喝得死豬一樣了,對親愛的這個稱呼倒是蠻敏感的。
「親愛的,你真的喝多了,連我都不認識了。」說著就拉著莫無雙往外面走,多個停留就會多個是非,不知道到時候這個丫頭又會說出什麼樣的話來。
「我不走,我還要喝,我還沒醉,還要喝……」
寒銘朝才懶得理會她的嘀咕呢,拉著她就往停車場走去。在風里一吹,莫無雙的頭更加地疼了。她就大喊著頭疼,賴著停了下來。這個人,怎麼這麼熟悉?雖然她喝得不省人事了,但是潛意識里感覺這個男人很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我認識你嗎?怎麼這麼熟悉的臉?」莫無雙眯著眼楮,話剛說完,就用手去捏寒銘朝的臉。
寒銘朝是見她這個動作怕了,怕一不小心臉又要掛彩。于是,就伶俐地躲開了她伸過來的手。「我們不熟悉,不認識,見你在酒吧喝醉了,想送你回家,僅此而已。」
寒銘朝才不想和這個喝醉的丫頭糾纏不清呢,怕到時又要被她追著打,喝醉酒的女人真的很可怕的。
「真的不認識嗎?我住在靈……」莫無雙靈了半天沒有下文了,寒銘朝是見她又氣又好笑。
「幸好,我知道你住在靈源格9號別墅,要不,過會兒把你往哪里送?送我家去嗎?」說了半句,就倒在寒銘朝的懷里迷迷糊糊的不肯走路了。寒銘朝望著這個倒在他懷里的醉丫頭,沒轍。該死,到停車場還有一段距離啊,該怎麼辦呢?就這麼睡著了?
寒銘朝看看自己懷里的這個丫頭,此時雙頰微紅,醉眼迷離,皓唇微啟,真的是副很迷人的景致。出于一個男人的本能,他低下了頭,輕輕地在她嘴角一親。這不親還好,一親只見那個丫頭貼著他的唇不肯放了。
「嘴干,我還要喝水,還要……」
寒銘朝真的要暈了,自己是親她,她還當他是杯水了。我真的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喜歡上這個活寶呢?再說,這個活寶喝醉了,還癱在他的懷里不肯走。寒銘朝沒有辦法,只好蹲著去背她,然後往停車場走去。
半路,莫無雙又冒出一句讓寒銘朝快要氣岔的話。
「真好,爸爸這樣背著雙雙真好。」
寒銘朝一听這話,真的是又氣又好笑。自己一不小心成了這個丫頭的父親了,醒來知道背她的是這個抓拍她的寒銘朝,不知道會氣得怎樣哇哇叫了。不一會兒兩個人來到了停車場,寒銘朝把她輕輕地放到了副駕駛座上。寒銘朝剛想離開副駕駛座,回駕駛座上去,只見那個丫頭拉著他的手,喊著︰「哥哥,你不要,不要……」
喊完繼而嗚嗚大哭了起來,寒銘朝知道她的心里還在為哥哥訂婚的事情耿耿于懷,也在為哥哥出車禍的事情愧疚。他伸出手去輕輕地撫模著她的頭,半響之後,這個丫頭安靜地睡著了。望著這個在副駕駛座上醉酒後呼呼大睡的丫頭,寒銘朝的心有種莫名的心疼。他真的還是很希望這個丫頭還是以前那樣,天真無邪,率性而為。
不一會兒,驅車到了莫宅,寒銘朝輕輕按下了門鈴,半響出來了他們的管家張媽。寒銘朝把醉酒的莫無雙交給了張媽,欲轉身離去。張媽急忙喊住了他,連聲道謝之外,問他是誰。他只是說在酒吧和莫無雙認識的一個酒友,見她喝醉了酒送她回家。在張媽似信非信下,寒銘朝疾馳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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