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最初的噩夢叫皇
第三百八十三章最初的噩夢叫皇
午夜時分,s市外灘旁的一家酒吧里人頭竄動,這里的音樂震耳欲聾,最棒的dj打著最棒的旋律。文字首發每一張不過半平方米的小台子前都坐滿了人,跟隨著旋律搖頭晃腦著。在酒精、音樂、甚至毒品的作用下,大家都陷入到一種瘋狂中,這種方式于其說是減壓,還不如說是享受自我摧毀的過程。因為當到了明天早上,當酒醒後,藥力過後,太過激烈甩動的頸椎會讓他們痛上幾天或者一個禮拜,到那時連側著睡覺都是一種痛苦。
當然,在這群人里,也有完全不被環境感染的人,就在舞池靠邊的一張吧台前,七夜軒獨自坐在那里,點了一打的冰銳,自斟自飲的喝著。
雖然酒吧燈光昏暗,但七夜軒的美,還是會吸引到一些自認為高富帥的家伙,端著酒杯就來勇于搭訕。
這不,又一個嘴角掛著迷人微笑的家伙,在同桌的慫恿下就走了過來。
「你好美女,我有幸請你喝杯酒嗎?」這大概是高富帥無往不利的開場白,特別是這家伙的手上除了酒杯外,還拿著一只寶馬的車鑰匙。
「我在等人,你能走遠一點嗎?」七夜軒還算禮貌的回絕道。
「別這樣嘛,既然相識就是緣分,你的朋友也沒過來,我們聊聊天,應該也沒什麼吧?」高富帥繼續自己的迷人笑容攻勢。
「唉,總是有些人,正經跟他說話就是听不懂。」七夜軒端著自己的小玻璃酒杯,一口將里面的彩色朗姆酒喝完,握著杯子,就當著高富帥的面,啪得一聲,將厚底的玻璃酒杯捏成了碎片,就在酒杯爆裂的瞬間,高富帥的臉都僵硬了,如同自己的蛋爆了一樣。
「你覺得你身上有地方比這杯子硬,我們就能聊聊……」這次換七夜軒露出了迷人的微笑,但高富帥已經夾著自己的蛋退回去了。
嘆息的將手掌上的玻璃渣甩到了身後,那里的碎酒杯的玻璃碎片已經積累了一大堆了,可見今夜的七夜軒卻是也沒閑著。
「干嘛這麼不近人情,別人只是想和你聊聊。」穿過了眾多的人群,七夜軒那一直等待的人終于來了。
這是一個外表極為斯文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與環境格格不入的白色西裝,帶著一副金絲眼鏡,自然的就坐在了七夜軒的身邊。
「你來晚了,害我被一堆臭男人騷擾。而且還選這麼個鬼地方,又吵空氣又不好。」七夜軒一臉的不高興,看著中年男人就托腮抱怨著。不過還是將一支開了的酒瓶遞給了對方。
「臨時有點事要處理,這里不好嗎?我以為你這個年紀的女孩應該很喜歡這種地方的。我听學生們說,這酒吧是高富帥集合地,隨便模錯一個都可能是什麼公司的小開。
你年紀也不小了,該認真談場戀愛了,不然我會真覺得你是弟弟控。」中年男人微笑的舉瓶喝了一口,皺眉道,「桃子味道的果然不適合成年人……」
「我控什麼是我的興趣,好像不必你操心,反倒是你,不是小q控嗎?怎麼沒見你帶小q來?」七夜軒單手托腮道。
「這里可是酒吧,空氣這麼不好,小q是不會喜歡的,還是讓它在外面自由呼吸的好。」中年男人放下的酒瓶不敢再嘗試了。
「話說……皇,為什麼突然大張旗鼓著找我來見面,你應該知道自從離開紐約後,我的後面就沒干淨過,如果真有什麼事情需要人去辦,你可以調配的人手相信會很多吧?」七夜軒的眼神瞬間改變了。
「別猜了,和你想的一樣,我是故意的。沉浸了這麼多年,最重要的棋子也已經到了最重要的位置,是時候讓世界知道我們的存在了。
人類的覺醒,需要我們去充當催化劑,連我們都偷懶的話,這個世界就快要爛透了。」被稱為皇的男人露出一個嚴肅的表情,一邊心力立場擴散到了整個酒吧,那些剛才還在跳動的人全像沒電的木偶一般倒在了地上,音樂聲瞬間啞然而止,只有頭頂的燈光還在閃動著。
而除了皇和七夜軒坐的吧台沒有變化外,全場只有一個人雙膝跪立在地上沒有昏厥,他就是剛才最後上前里跟七夜軒搭訕的寶馬男。
「心力不錯,這種級別的帝王級心力,在你們里面,就算是中級獵犬也能震昏的,可你卻還能保持意識清醒……你應該是高級獵犬吧。」皇起身,離開了中間的位置,尋找著人與人的縫隙落腳,走到了那男人的面前,半蹲了下來。
皇用手指抬起了寶馬男的頭顱,看到的是一張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他的臉上布滿了汗水,著實撐得極其痛苦。而他的寶馬車鑰匙已經掉在了面前的地板上。
「越是強者,越害怕昏厥。哪怕是訓練最好再好的間諜,也難以改變這樣的本能。當心力壓強襲來時,總是會本能的保持自身的清醒,所以並不是你差勁,這只是一種本能而已。」皇笑著放開了寶馬男的下巴,撿起了他的寶馬車鑰匙,輕輕用兩根手指就捏爆掉了,將里面的攝像頭和存儲芯片捏成了渣滓。轉身走向了自己的桌子。
「不是吧,你又不動手,每次都這樣,找出了尾巴,卻又總是讓我解決,太偷懶了吧?」七夜軒太明白皇的意思了,抱怨道。
「今天我穿的是白西裝,這套很貴的,頂上我一個月的工資了,下次我自己來吧。」皇笑著道歉道。
「你每次都這麼說,每次也都穿白西裝……唉……」七夜軒嘆息時,那用符文蒙著眼楮的魅已經站在了寶馬男的身旁。
「慢著!」寶馬男突然大叫道。
「想求饒嗎?沒理由讓你活下去的。」七夜軒坐直了身子,封堵了對方一切搖尾乞憐的可能。
「我知道……我知道自己活不過今晚,但至少告訴我,……你是誰?」寶馬男凝聚了全身的心力,去反抗那可怕的帝王級心力,抬首看向了那白西裝的男人。
「你是問我嗎?告訴你其實也沒什麼。他們稱呼我為皇,而你們,應該是叫我……最初的噩夢。」皇自然的微笑著,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
魅的手臂合攏為刀,一下斬過,寶馬男的腦袋帶著一臉的震驚,滾落到了一旁昏迷的男客人身邊,依舊是死不瞑目……
「走吧,煙味混合著血味,真惡心。」七夜軒離開了卡座,向了酒吧的後門走去,皇則是帶著微笑的跟上去,但行走中,又不自覺的停了下來,側頭看向了睡得橫七豎八的舞池。
「你干嘛?」七夜軒已經推開了後門問道。
「總感覺遇上高手了,他似乎可以在擴張的帝王級心力面前自然的昏倒,甚至控制了自己的本能。」皇驚奇的感嘆道。
「是嗎?那就把這里所有人都殺掉吧,反正他喜歡裝暈倒,干脆就別起來了。」七夜軒說話間,魍也已經被放了出來。
「不必了,我也只是感覺而已。別搞得我們跟沒有同情心的惡魔一樣,這不是我想要扮演的角色,不管有沒有這樣的高手存在,今天,他成功的撿回了一條命。」皇說著已經走到了台階,在七夜軒的護送下離開了酒吧。而魅和魍在此時,已經將全場的監控設備都給搗毀了。
帝王級心力的影響太深了,這些普通的人類,就算有點天賦的也至少需要1個鐘頭才會陸續醒來。
不過,就在皇離開5分鐘後,那躺在一旁的一個男客人睜開了眼楮,面對的正是那寶馬男的腦袋。
「這麼笨還學別人當狗仔,下輩子一定要多加努力了。」不過18歲模樣的金發男青年站起了身子,走到了七夜軒剛才坐過的位置上,將那只皇握過的酒瓶中的酒全部倒掉後,金發男掏出了自動采集膜,將皇的整個掌紋都給記錄了下來,最後封存在了小塑膠袋里。
還從桌面上,撿起來了一根皇的發絲,也給小心翼翼裝了起來。
直到采集工作都結束了,他才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堯瞬,有什麼事情找我嗎?」接听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心盟那無上的領袖,巫女大人。
「大人,您又忘了,堯瞬是我上一個身份,現在的我叫孟岩,是孟家第十六旁支孟非的孩子。因為生性頑劣,所以不願意成為心韻師,在世間游蕩,吃喝玩樂的墮落者。」堯瞬,不對,該說是孟岩提醒道。
「你總是這麼一絲不苟的扮演著自己的角色,連自己都能欺騙的人,我想全世界也只有你辦得到了。說吧,你想來不是重要的事情,不會主動跟我匯報的。」巫女已經在等待絕好的消息,或者絕壞的消息了。
「自從接到您的命令,開始追查x3噩夢的行蹤,七夜軒是我的線索,從紐約我跟著她去到了意大利,荷蘭,法國,幾乎跑遍了半個地球,她都沒有和其他的成為打過交道。
當跟著她來到s市後,本以為又是一個過站時,她卻接觸了其他的噩夢。」孟岩語氣嚴肅道,「那噩夢是……最初的噩夢。」
「注意你的安全,需要的話,找當地的心盟後勤部幫忙,我會立刻安排人過去接應你的。記住,千萬別和他正面交手,我要你活著回來……」巫女嚴肅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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