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六章與噩夢下棋
第四百八十六章與噩夢下棋
昊杰的手指摳進了堯舜的眼窩中，記住，他用的是手指，而不是小刀或者能貼合眼球的刑具。文字首發在拷問專家的凌池看來，他的技術可謂太過粗糙，簡直可用野蠻來形容。昊杰並非在享受折磨人的過程，他只是野蠻的讓對方感覺到痛苦而已。
鮮血順著堯舜的側臉涌了下來，就像流過屋檐的雨水一般。昊杰的手指向外扣著，試了兩次，才將那渾圓的眼珠子給扣了出來。
「獸瞳……六十四道聖途中排名第四的聖途……原來真的和你的身體長在了一起，我先還以為是假眼。」昊杰看著指尖那還鏈接有肌肉的眼球，滿手的鮮血還在滴答滴答的滴落著。
被人活生生挖去一只眼珠的堯舜低垂著頭，他努力控制著呼吸，將身體的失血降到最低，「昊杰，你比誰都清楚我和巫女大人的關系，我是不可能殺她的，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問題就是，還有多少像你這樣的殺手潛伏在角斗士中，用不了多少時間，我就會將他們全都揪出來。你們會在皇城門前斬首示眾。如果你們有家人，也會被滿門誅殺，這就是你們命運。」昊杰冷漠的述說著。
「我終于明白了……你根本不關心真相是什麼，你只是要給這個世界一個交代，至于誰殺了巫女大人一點都不重要……
昊杰，你現在的權力根本無法長久，最終你也會死……死得比我慘過萬倍！」一直沉默平靜的堯舜此刻咆哮著。
「這個就無需你關心了，我的未來，我自然會把握，但是你的未來，現在卻在我手中。」昊杰握緊了那血淋淋的眼珠，揣進了口袋中。不再多說，轉身走到了凌池的面前。
「凌池大人，今天晚些時候我就會送一份關于所有角斗士的詳細背景資料給你，存在疑點的我會圈出來，到時候，還要麻煩你好好的審訊一下。」昊杰禮貌的請求道。
「這個自然不必多說，都是我的分內事。不過昊杰大人估計會有多少個可疑對象？」凌池是在想自己需要準備多少套刑具。
「本著對巫女大人被殺案的負責態度，保持8比1的數量應該說得過去吧？」昊杰一句話，已然宣判了許多人有罪了，根本不考慮事實上到底有多少凶手。
「昊杰大人真是盡忠職守，當屬我心盟的楷模。那麼我就恭候你夜里的到來了。」凌池興奮不已。
「過獎了。」昊杰點頭示意，向螺旋的樓梯走去，可剛剛踏出幾步，似乎想起什麼的回頭問道，「對了，我帶回來的噩夢也被關押在這里，有說過什麼嗎？」
「那4位就排行在我考問過意志最堅定者的前十之中，不光嘴硬，心鬼也被打了封印，不管是軟的還是硬的，短時間內讓他們交代什麼都有一定難度。」凌池凝視著昊杰輕聲問道，「昊杰大人想看看他們嗎？」
「不必了，現在刑部這麼熱鬧，你要負責住在這里角斗士的安全，不要出紕漏就好。」昊杰說完扭頭走去，心中直嘆著，「老狐狸……」
直到目送昊杰離開了這螺之旋後，凌池用跺腳的方式喚來了一名女無聲奴，依舊是用這無聲的方式交流了幾句，那女無聲奴像風一般的消失了。
而被懸吊著的蒼雲卻讀懂了其中的含義……
「昊杰有問題，跟上去，發現不對，回來匯報。」
當那女無聲奴離開後，凌池看待堯舜的目光也發生了改變，他的玩性喪失了，似乎一下子對自己最愛的游戲都失去了興趣，「我們似乎掉進了一盤很大的棋里面，可惜，你就是那最早被犧牲掉的棋子……」
凌池竟然好心的不再拷問，而是轉身離去了，他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做，例如晚上將要迎接的名單。
「該想辦法離開這該死的棋局了……」蒼雲昂首看向了後方插在牆壁上的手術刀，努力收縮著小月復，搖動著身體，讓自己就像一只鐘表的擺錘，在空中蕩來蕩去，因為手和腳鏈拷在一起，蒼雲唯一能用的就是嘴巴了。
沒有了話語權爭奪戰的心盟總部，就是一座死靜的城市，街道上調暗了的路燈下連一個打更的都沒有了。唯有黑甲騎兵10人一組，邁著整齊的步子來回巡查著。
而絕大部分的心韻師都圍在了皇城辦事處的大門外，等待著給自己的家人或者同族兄弟作證。只有擔保人簽字後，才能確定角斗士的真實身份，避免他們承受殘酷的拷問。
而從下午開始，最初就沒有離開過客棧，他拉著女王陪自己下起了象棋，唯有悲劇出去了，一直到夜深人靜都沒有回。
「我說大哥，算我怕了你了。我們到此打住行嗎？都已經下了幾個小時的棋了，現在按照正常時間算應該是接近凌晨了。
你不睡不要緊，我可是還要休息的。女生熬夜很容易老的。」女王深深嘆息的趴在了桌子上，作為一個噩夢她已經很盡職了。
「可是今晚很可能就有活動，睡覺不太好吧？況且這里真沒有什麼可以消遣的。恰巧最近我對象棋感興趣，恰巧你下得也很好。再陪我玩一下吧！」最初如同任性的孩子般。
「大哥，就算感興趣也沒你這樣的，抓著人不間斷的下，中途也就讓我吃了一次飯，上了3趟廁所而已。我又不欠你什麼，放過我行嗎？」女王雙手合十的請求著。
「這樣好了，如果你贏我一局，我就回答你一個問題，什麼問題都行。」最初為了下棋出賣靈魂道。
「將軍！」剛剛還沒精神的女王突然將車推到了底，直接將死了對手的老將。
看著眼前的一幕最初呆掉了，從沒想過輸的這麼快。不過他並非賴賬的人，輕輕嘆息了一口氣道，「好吧，你問吧。」
「什麼是你們要找的‘鑰匙’？」女王直戳重點。
「唉……你知道其實地球是個活物，它也孕育了一只心鬼，一只惡魂的事情嗎？」最初一邊說著，一邊開始了擺棋盤。
「從未听說……」
「地球的惡魂被稱為九十九天破壞神，恐龍滅絕，冰河時期，都被認識是他的杰作。因為他用了九十九天就將心盟的發源之城屠殺殆盡，僅僅有一群小鬼逃了出來，並且建造了現在的心盟。
而地球的心鬼又被稱為創世女神，是她孕育出了所有的生命體，高級如人類，低等如小草都是起源于創世女神的恩典。
這一對神靈，象征著死亡與新生，他們微妙的控制著世界的平衡，因此地球的勃勃生機，讓生命遵循著沒有死亡就沒有新生的原理發展下去。
在地球存在的絕大多數時間里，，他們都呈現在一種周期性休眠的狀態中。為的是吸收天地的力量，保存他們不死不滅的本質。不像我們這些生命體，只要活著，運動就處于一種消耗，總有油盡燈枯的一天。」最初無奈地笑了笑，「本來破壞神總是比創世女神要更早一些的醒來，因為他負責的就是在創世女神之前，將時間誒回歸零的狀態，這是他的工作。
然後再由後來蘇醒的女神重新孕育新的生命，和新的世界……
可是心盟的人，卻貪婪對生的渴望，強行將世界的齒輪卡住，靜止了世界的發展。在發源之城被毀之前，殘存的心韻師通過秘術改變了創世女神的生物鐘，讓她提前蘇醒了過來，她真正第一次見到了蘇醒的九十九天破壞神，那種滿手鮮血，站在尸體壘成山丘上的破壞神。
創世女神出于對信徒的留念，也違反了他們的本職工作，答應了幫助心盟將陷入休眠後的九十九天破壞神永久封印了起來，讓這個時間誒失去了真正意義上的死亡。
人類才會用難以想象的速度瘋狂進化，最後變成了今天這副自大，隨意踐踏其他生靈的姿態。
而我們要找的‘鑰匙’，就是打開九十九天破壞神封印的鑰匙……「說話間，最初的象棋已經重新擺好。
「你們要釋放破壞神？」女王震驚道。
「這算另一個問題了，想我回答你，就再贏我一局吧！」最初笑眯眯地等待著新的游戲。
這一次，心中擁有了太多疑惑，或者說太激進，讓女王下錯了兩步，使得兵力上輸給了最初，棋下的尤為艱難，但花去了半個鐘頭後，女王找到了最初的漏洞，狂攻，引得最初也下錯了棋，結果兵敗如山倒，認真起來的女王終于贏了第二局。
「好吧，我回答你上一個問題。」最初願賭服輸道。
「不，我要問的不是那個，我要知道的是……蒼驚雷在這故事里扮演著怎樣的角色？」女王面色凝重的問道。
「從你的目光我看到了你對那個男人稱為愛的情感，我能問你一句，你和他是什麼關系嗎？」最初更好奇道。
「抱歉，現在是我提問的時間，想知道這些，就等你贏了我再問吧。」女王毫不退縮道。
「好吧，滿足你的好奇心。原則上來說，蒼驚雷是這世界上第一個挑戰‘神’的人類。在這世上，現在只有兩個人知道九十九天破壞神被封印在哪里，其中一個就是我們的這位第一心韻師。」最初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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