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你們已經和……」慕容紫衣的話還沒說完,就讓從月大聲的給打斷了。
「師父,您回來了……」快步走上前攬了親熱的攬了慕容紫衣的肩膀到了雲千洛的跟前。
雲千洛的震驚已經沒有辦法用言語來形容了,本來以為有一個跟自己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晴妃,還有跟鳳墨琰長得一模一樣的從月,已是夠玄乎的事了。
沒想到,這慕容紫衣跟自己長得竟然也是那麼的相像……
這慕容紫衣一襲紫色的紗質長裙,看起來淡雅月兌俗,裙擺繡滿珍珠的薄長紗,高雅飄逸,腰系一條同色系的繡花腰帶,腰邊系一串銀色小鈴鐺。
如墨般的瞳仁見底卻不失明媚,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不敢褻瀆。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又讓人不能不魂牽蒙繞。
這樣的慕容紫衣就如雲千洛對鏡自照一般的,讓她吃驚之余,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來,師妹,這是我師父,你得叫聲師姑。」從月那清冷的音色把雲千洛給拉回現實中。
對著慕容紫衣微微一福身行禮道︰「徒兒從洛見過師姑。」
慕容紫衣有微微的失神,見雲千洛行禮有些倉皇的就人去扶,但那手伸出去時,又惱火的縮回,淡淡的回道︰「恩,起吧。」
雲千洛讓慕容紫衣這反復的態度,先熱後冷,現在還帶著些許厭煩的神態給傷到了。
但她想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師姑了,細想之下,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師姑,所以可能是因為工得太過相像,所以有些不喜歡罷了……
這麼一想,雲千洛倒是釋懷了,反正她也不怎麼喜歡這世上有人跟她長得一模一樣,先前一個晴妃,就讓她嘔的要死,這會兒又出來個慕容紫衣,明個再出來個什麼紅衣藍衣的,是不是她這張臉就要成為大眾臉了……
「月兒,你們是不是……」慕容紫衣雖然讓打斷了先前的話,但還是很好奇的問著從月。
雲千洛這才听出點什麼味來,慕容紫衣那神態,眼瞅著就是說她跟從月是一對的意思。
這事,別說從月干不干了,就是雲千洛自己也不干的,當下就解釋著說︰「師姑,你別誤會了,我是想要塊寒冰石才求師兄的,徒兒知道有些失禮了,以後一定會注意的。」
「放肆!怎麼跟你師姑說話的呢?」紫發男子司徒傲天冷冷的大喝一聲訓斥道。
雲千洛讓這紫發師父的話嚇了一大跳,周邊的僕人們早就跪了下來,紫發一般不發脾氣,但是發起脾氣來,僕人人都怕的。
雲千洛卻是無所畏懼的迎上了司徒傲天那暴怒的視線來。
從月這人有多冰,所有天山門僕人們沒有想走近從月身邊的,但從月的冰冷是來自于身體上的缺陷,而司徒傲天的冰冷是來自于骨子里的。
所以,所有的人都怕他,不光是因為他脾氣古怪,而是因著他打骨子里散發出來的對世人的厭惡與冰冷。
「師父,徒兒好生與師姑說話,那兒放肆了?」雲千洛十分不解又十分委屈的開口,那模樣讓慕容紫衣臉上的神情也變了幾變。
司徒傲天眉眼間瞬間就浮現出殺意來,這世間還沒有膽敢這般與他對視,而且還敢質問她。
雲千洛方才的話,的確沒什麼不對,但那話里言外的疏離才是司徒傲天在意的。
其實說白了司徒傲天在意的是雲千洛對慕容紫衣的態度來,要說起來,這司徒傲天也算是個怪人,厭惡這世間所有的人,只除了一個,就是她的師姐慕容紫衣。
他是自小跟慕容紫衣玩大的,兩人雖說是師姐弟,卻是比親姐弟還要親的呢……「小天,你別這樣跟洛兒說話,小心把洛兒嚇跑了,看你不哭去……」慕容紫衣倒是不怎麼在意的揮了揮手,她知道小天是為她好,但洛兒這孩子的確是沒有做錯什麼?而且自己又沒養過她,她的表現是對一個陌生人的表現,真沒什麼不對的。
但是心為何會這麼痛,她本是痛恨這個孩子的,本是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去理會這孩子的生死,但心里卻又隱隱的舍不得。
到底是懷胎十月從身上掉下的一塊肉,那兒有不疼的道理,只是無法接受,無法面對。
但小天說的很對,不管過去如何?放眼看的是將來,所以她想放下,所以她才回來面對的……
只是讓她如何開口對這孩子說,她是她的親娘呢?
小天?
雲千洛讓慕容紫衣對紫發這一稱呼給雷的外女敕里焦的,這跟叫小孩一樣的喊法,怕是這整個天山門也就慕容紫衣才敢喊出來吧。
「對呀小天師父,紫衣師姑都沒生氣,你氣什麼呀,我也沒說錯什麼話吧……」
從月的嘴角抽了幾抽,看著師叔那漸變的神色,當下做好營救雲千洛的準備。
但奇怪的是,師叔只是挑了挑眉頭,並未出手,也未說一句反對的話來,反倒是滿臉笑容,也許是開心的笑,但在眾人的眼中卻成了詭異之極的笑。
從月對眼前的奇觀唏噓不已,不作聲的站立一邊,看雲千洛親熱的拉著慕容紫衣的胳膊去告狀。
這讓從月看出一種違和的美感來,周這的僕人們早就嚇得呆掉,听也不敢听,看也不敢看的,唯有當事人雲千洛發現,這小天師父對自己的好壞完全取決于慕容紫衣笑沒有笑。
這麼一來,雲千洛就看出點門道來了,而且慕容紫衣可是從月的師父呀,如果她把慕容紫衣拉攏到她這邊來,那麼別說想打從月這兒弄一小塊寒冰石,那怕是想知道自己心中猜想的是不是真的,那也不是沒可能的事情……
「紫衣師姑,你看看師兄多小氣呀,就要一小角料的寒冰石罷了,師兄就不同意,你看看了……」
「紫衣師姑,你都30歲了呀,看起來像是我姐姐一樣的年輕呢……」
「……」
雲千洛這可是把諂媚的話說了一大籮筐的,那有人不喜听贊美的話,但這慕容紫衣卻是听到雲千洛這麼多諂媚的話後,說不出的沮喪來。
不為別的,雲千洛這話吧,一听就是有所圖的,慕容紫衣眼瞅著近在眼前的親生女兒,想寵寵寵不得,卻又讓她當成利用的工具一般的利用,那兒還能高興的起來。
別說慕容紫衣了,就連司徒傲天也是一臉的菜色,那模樣恨不能一掌拍死雲千洛般的。
從月嘆口氣,看著猶不知死活的雲千洛,提醒著師父︰「師父,不是徒兒小氣,而是不知道小師妹要這寒冰石是作何的?所以才沒給……」
听著從月的解釋,雲千洛暗咬牙,果然就听慕容紫衣開口問她︰「洛兒,你要這個作何呢?方便的話說給師姑听听,如若有必要,師姑作主給你就是了。」
雲千洛那叫一個糾結呀,讓她如何說出這事來,但是看眼前這情形,怕是不說不行了的……
「真的一定要說出來才給的嗎?」
見慕容紫衣點頭後,雲千洛才開口道︰「那我只說給紫衣師姑你一人听。」
慕容紫衣怔了一怔,看雲千洛這小女兒嬌態樣,啞然失笑疊聲道好……
雲千洛附身到慕容紫衣耳邊低語了幾句,眾人只見慕容紫衣暴紅的臉頰跟染了血一般的,然後看雲千洛的眼神像是看怪物一般……
司徒傲天好奇死雲千洛到底說了什麼能讓紫衣這麼快臉紅,平時自家就是使計抱下紫衣,也沒見這女人臉紅的……
為此,司徒傲天看雲千洛的眼神改觀了不少,看來這小娃兒還是有些可取之處的。
「紫衣師姑,你說的,說了就給的喲,可不能賴皮……」
慕容紫衣緋紅著臉頰瞪一眼從月道︰「為師作主了,你趕緊的讓阿古去尋一小塊寒冰石給洛兒帶走。」
說罷風風火火的就跑出月雪閣去了。
雲千洛小臉上也有些尷尬的神情,啊,她沒想到紫衣師姑這般純情,她都沒臉紅,紫衣師姑卻臉紅了,這太匪夷所思了,還是說自己臉皮厚的天下無敵了?
這時候紫發司徒傲天卻是開口道︰「月兒,你先去給你師妹取寒冰石吧。」
司徒傲天這是明顯的支開從月要有話要單獨給雲千洛說的,從月听罷卻是皺了下眉頭剛待要開口,司徒傲天一個冽眼掃過︰「怎麼?老子要跟自盡的徒弟說句悄悄話,你還不讓嗎?」
從月听罷嘿嘿一笑︰「師叔莫怪,我是想問師妹要多少寒冰石的,那沒事你們聊著,我去取,很快就回來。」
司徒傲天狠狠的鄙視了一番從月,臭小子,別以為他听不出這話中之話,那意思是告訴自盡,不能虐了雲千洛的……
待從月走後,雲千洛才笑盈盈的看向司徒傲天問道︰「師父,您老人家有什麼話要交待的,徒兒悉耳恭听。」
司徒傲天的臉色變了幾變,不知該怎麼問出口一般的,雲千洛卻是笑眯眯的又發話了︰「師父是想問我說了什麼讓師姑臉紅了嗎?」
「你,你,你……」這是第一次,有人能一句話把司徒傲天給嗆的連說三個你字吐不出任何話來……
「師父你是喜歡師姑的吧?」雲千洛又是一問。
這接二連三的問話可是把司徒傲天給問住了的,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師父,徒兒沒別的意思,只是女人更了解女人,師父放心了,徒兒一定會幫你的。」幫司徒傲天就是幫她字跡,這一點雲千洛可是看得很清楚,所以斷然不會錯失了這個巴結司徒傲天的機會。
「貧嘴,你就先說說你剛才給紫衣說了什麼吧?」
司徒傲天堅持的要問到答案,但雲千洛怎麼能告訴他這個答案呢,一個把慕容紫衣這樣的老姑子都羞的臉通紅的答案,雲千洛還沒有臉皮兒厚到敢說給一個大男人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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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瑪,累死俺了,早上八點到,九點開始睡一覺到16點,然後起來去給小包子準備入園用品,小包子估計火車上累著了,一天流了三次鼻血,嚇死俺了……要去查血小板,妹的,以前查過,好像說是有些少吧,到底是多好還是少好,郁悶死俺了……今天先更這多,明早把小包子送去幼兒園,俺就能好好順下下面的情節好好的碼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