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快些讓她進來吧重生之相府嫡女!」宮氏看了納蘭靜一眼,不明白四姨娘這個時候過來做什麼,這雪下了一天了,已經很厚了,主子們大多是不願意出來的。
「大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四姨娘一進屋便哭了起來,來不及踩腳上的雪跡便跪了下來。
「你這是做什麼,快些起來!」宮氏一驚,趕忙放下筷子,站起身來,將四姨娘給拉了起來。
「夫人,不好了,玉姐兒,她,她!」四姨娘哭的厲害,說也說的斷斷續續的,讓人听不清楚她究竟要說什麼。
「夫人,我!」四姨娘順了順氣才說,「今個晌午過後,院里走誰,妾便出去了一會,誰知回來的時候玉姐兒便不見了,下人們可都沒有瞧見,妾開始以為她貪玩,便沒在意,可誰知過了一個多時辰都沒有回來。妾差人去尋她,可到現在都沒有尋到她,她一個小丫頭能跑到哪去,妾差人問了門口的侍衛,他們都說今個玉姐兒沒有出門,妾是在是沒有辦法了,才來尋夫人小姐!」四姨娘邊說邊哭,這都一下午的時間了,玉姐兒沒有出府,怎的就差人尋不到呢。
「什麼?」宮氏一驚,下午還談及這府里還會出事,沒想到竟然是她,宮氏搖了搖頭,想把這個想法驅除腦中,只希望是玉姐兒貪玩。
「你先別急,玉姐兒一定會沒事的!」宮氏喊了人進來,下了命令讓府里所有能出動的人都出動來找玉姐兒,又讓李媽媽去稟報了納蘭燁華與老夫人。
「妾,謝夫人!」四姨娘福了福,剛剛擦掉的眼淚又涌了出來。
「你且放寬了心,也許這會兒個玉姐兒已經回去了呢,我便隨你一同去瞧瞧!」宮氏說著便拿了披風與四姨娘一同過去。
「娘親,女兒與您一同過去吧!」納蘭靜說著便也站起了身來,只希望一切只是巧合罷了,玉姐兒會平安無事的,可心里沉沉的,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先吃些東西,估模著,過會兒就把玉姐兒尋到了!」宮氏雖然著急,但到底也是最心疼自己的女兒的,自己倒也無所謂,但總不能讓自己的女兒也跟著挨餓!
納蘭靜點了點頭,便不再說什麼,等宮氏一離開,便悄悄的在秋月的耳邊吩咐了幾句,她嘆了口氣,只希望玉姐兒並沒有在假山後面,只希望一切是自己多做的擔憂。
而那頭,三姨娘回到了院里,臉色就陰沉的可怕,「蘇媽媽,你說會是誰要陷害我?」
「姨娘,此時蹊蹺的很,是誰能進的了姨娘的院子,偷得了姨娘的東西?」蘇媽媽一臉的苦惱,三姨娘院里到底都是自己的人,而且她們都是有把柄在自己手上,斷然是不敢做這背叛主子的事。
三姨娘皺了皺眉,不再說話,瞧了瞧銅鏡旁邊的首飾,「蘇媽媽,我那瓖著漢白玉念珠的簪子拿去了?」三姨娘突然又發現自己的簪子少了一個,而且這些東西都是有明顯特征的,大多都是與自己平日里的信仰有關,想到這,三姨娘的眼底冷了冷!
「什麼?姨娘要不我們現在就稟了老爺吧,莫不是有人又要陷害姨娘吧!」蘇媽媽一驚,這姨娘屋里到底不是誰都能進得的,而且院子里有這麼多人看著,難道?蘇媽媽眼皮一跳,俗話說,這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恐怕已經晚了!」三姨娘勾了勾嘴角,恐怕那個人是白費心機了,納蘭燁華是不會罰自己的,宮氏也不會罰自己的,只是,這賊子勢必要給些教訓了,「蘇媽媽,把能進得我屋里的人全部都我喊進來!」三姨娘眼楮冷了冷,就不信查不出來。
這頭,納蘭靜吩咐完,便差人做了桂花糕,便去了四姨娘的院里,雪還在下著,地上已經結了厚厚的一層雪了,踩在上面發出了些聲響,天已經暗了下來,可因為下了雪的緣故,在路上不用打燈便瞧的清楚。
「見過祖母,父親,母親!」納蘭靜進了屋子,瞧著老太太與納蘭燁華也都過來了,便都見了禮。
「見過大小姐!」四姨娘拿著帕子,擦拭著眼淚,眼楮已經腫了起來。
「姨娘快些免禮,三妹妹許是貪玩,這麼多人都去尋她,想來一會兒個她便回來了!」納蘭靜笑了笑,便拉著四姨娘坐了下來。
「承大小姐吉言!」四姨娘應了句,便不再多言,納蘭靜心知她記掛著玉姐兒,便與她靜靜的等著。
不一會三姨娘,六姨娘,納蘭傾,納蘭寧也都過來了,眾人擠在四姨娘的廳里坐著。
暖爐燒的很熱,眾人的臉頰都紅紅的,可心里卻越來越冷,眼見著天色越來越晚了,可依舊不見有納蘭玉的消息,納蘭燁華已經派人出府找了,這麼冷的天,她一個小姑娘能跑到哪去。三姨娘低低著頭,手里輕輕的撥動念珠,她已經查出來了,蘇媽媽的兒子蘇壯曾送東西去了自己的屋子,可蘇妝也找不到了,納蘭玉也始終了,這究竟是巧合,還是有人設計,這件事是越發的有趣了。
「傾姐兒,你們這幾個丫頭先回去睡吧!」夜深了,老太太瞧著丫頭們似乎都有些撐不住了,到底還是有些不忍心的。
「祖母不礙的,傾兒是一定要等到玉兒妹妹回來的!」納蘭傾的小臉一臉的堅決,老太太見此也不再多說什麼。而四姨娘更是一直都在門口,站了好幾個時辰了。
「老太太,妾是在擔心的狠,妾,妾想去親自尋她!」四姨娘終于忍不住了,眼瞅著都到了三更天了,怎的還沒有消息,定是那些個下人們偷懶,不知道在哪個地方睡覺去了。
「你去做什麼,都去了這麼多人都尋不到她,你去了就能尋到了?」納蘭燁華一臉的不悅,明日還要早朝,這些人都在這里陪她還不成,她還要自己出去找,萬一再把她弄丟了,別人還得再去尋她。
「好了老爺,四姨娘左不過也是再擔心孩子!」宮氏在一旁忍不住的替四姨娘說了句,自從納蘭軒出了這種事後,她心里就特別的害怕別人家的孩子也出事。
「她若是真心疼孩子,也不至于連個孩子都看不住,還這麼晚了才稟報了我們!」納蘭燁華有些沒好氣的說著,天似乎有些涼了,連點著的暖爐都驅趕不走這濃濃的寒意。
四姨娘跪在地上不敢說話,倒也不是她不關心孩子,平日里玉姐兒也常常偷偷的跑出去玩去,她這次起初是沒往心里去,後來覺得不對,才差人尋了她,這才稟報的當家主母,到底也是因為玉姐兒是個庶女,若是嫡女便就沒這麼多規矩了。
「我便同你一起出去瞧瞧吧!」宮氏到底是不忍心的,將四姨娘拉了起來,著人拿了披風披在身上,便要出去。
「娘親,您本就身子不好,還是女兒陪著四姨娘出去瞧瞧吧!」納蘭靜趕忙拉住了宮氏,宮氏這病情剛有些好轉,若是出去受了風寒,病情加重了可怎麼辦。
「好了,誰都不許去,都給我在這里等著,大晚上的堂堂主母也跟下瞎鬧騰,也不怕得讓人笑話!」納蘭燁華喝了一聲!當家主母大半夜的在雪地里找庶女,若是傳出去,說好听的是疼愛庶女,說難听的便是嫡庶不分!
納蘭靜垂了垂眼,納蘭燁華何曾想過母親是這的正經主子,是納蘭府的當家主母,何曾想覺得嫡庶尚且有別!想來便是朝中有些不順心,被人嘲笑了吧!
眾人又不發一言,漸漸的都有了睡意,便都坐在椅子上眯了一會兒,連納蘭燁華上朝離開都未曾覺察。
等納蘭燁華下朝回來,眾人才都幽幽的轉醒,而丫頭們瞧見主子們睡的沉,都不敢打擾。
「四姨娘呢?」宮氏坐直了身子,是第一個發現四姨娘不見的人!
「想來是去尋玉姐兒了吧?」六姨娘揉了揉眉心,用手捂了捂肚子,微微的皺了皺眉!
「就她是個心急的!」納蘭燁華斥了聲,便坐在老太太旁邊飲了口熱茶,「娘親,您要不先回去睡會兒吧!」納蘭燁華瞧見老太太神色有些憔悴,到底是不忍心的。
「無礙,天便亮了,都起來走走吧!」老太太伸了伸胳膊,瞧見外面是個大好的晴天,便差著眾人一同尋四姨娘與玉姐兒去!
「老爺,夫人,不好了!」眾人剛站起來,便有家丁過來稟報。
「怎麼回事,大清早的說的什麼渾話!」納蘭燁華皺了皺眉,不悅于下人的魯莽。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家丁趕緊的跪下來,瞧著他神色慌張,倒也不像是僅僅因為納蘭燁華的訓斥而感到不安的。
「究竟是怎麼回事?」納蘭燁華沉了沉聲,因為還未換下朝服,倒也顯得有讓人不敢直視的威嚴。
「回老爺,小小林子了的假山上後發現了大量的血跡!」下人一臉的恐慌,像是猜到了什麼,今兒個天氣好,眾人便早早的起來清掃院里的積雪,卻瞧見那有一灘灘的血跡,便是下了一夜的雪,都掩蓋不住那懾人心魂的紅色。
「走!」納蘭燁華心里一緊,趕緊的便朝那里走去,他以為不過是納蘭玉貪玩,在那里睡著了才沒有回來,可如今發現了血跡,似乎不一般的很。
一路走來,院里的雪已經清的差不多了,到了林子的時候,也只剩下了一片沾染了紅色的雪沒有清理,眾人瞧見那一抹雪白的雪下印這鮮艷的紅色,在陽光下面越發的清晰。
「玉兒,玉兒!」四姨娘許是也听到了什麼消息,不知從哪里跑了出來,邊走邊哭,臉上似乎已經被風吹的很干,不似以往的嬌女敕。
納蘭燁華握緊了拳,眼楮直直的瞪著那一抹殘紅,旁邊沒有什麼明顯的痕跡,也許是被雪埋了,瞧不見原有的痕跡。
「生要見人,死要見尸,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納蘭燁華的臉冷了冷,在相府之內都可以出現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駭人听聞。
「老爺,老爺,那口封了井似乎被人打開過!」這時一個家丁過來稟報,他們掃到井口的時候,瞧見壓在井口的石頭掉了下來,上面什麼都沒有了。
「玉兒,玉兒!」四姨娘一听便往井邊跑去,只見的原是蓋在井口的扁平石頭在地上扔著,而那井口也似乎瞧見些許的血跡。
「撈!」納蘭燁華重重的說了一個字!臉色難堪到了極致,有人在主母院里放火,如今又殺害了小姐,下一個會是誰?納蘭燁華瞧了眼三姨娘,昨天自己並沒有與她在一起,只是她並沒有任何理由去做這些個事情。
眾人得了命令,準備了鐵鉤與繩子,扔進了井子,幾個人來回的晃動繩子。
「勾到了,勾到了!」一個人驚呼出聲,眾人趕忙把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幾個人非禮的拉動繩子,慢慢的往上移動,眾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心里明明知道將被拉上來的會是誰,可心里到底是不願意相信的,宮氏將納蘭靜拉到自己的跟前,想用手捂住她的眼楮。
納蘭靜拉著宮氏,笑著搖了搖頭,或許死亡對于她而言已經沒有那麼恐怖了。納蘭傾站在人群之中,神色似乎有些孤寂,許是因為身邊已經沒有人來關心她是否害怕了!納蘭寧緊緊的拉著三姨娘的衣袖,而三姨娘手里拿著念珠,嘴里念念有詞,並不理會有些害怕的納蘭寧!
「上來了!上來了!」家丁吆喝了一聲,幾個人合力將那東西拉了上來!
只見拉上來的是一個男子,衣服上面都是水,皮膚許是因為泡在水里的時間長了些而有些發白發腫,眼楮睜的大大的,似乎在述說這他是如何的不甘!
「啊!」四姨娘大叫一聲,心里緊了又松,松了又緊,六姨娘的臉色有些蒼白,像是在極力的忍耐什麼,轉過頭去不再看著地上可怕的尸體。
「壯兒,壯兒!」三姨娘身後的蘇媽媽大吼了一聲,猛的跑了過去,仰天長嘯,聲音里夾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蒼老!
「還有,還有!」家丁們喊了一句,繩子又開始繃的緊緊的。
眾人听見皆是一驚,剛剛瞧見撈上來的是個男子,雖也是人命一跳,但到底是松了松心,只要不是玉姐兒便好,在這個時候沒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可家丁的一個聲音將眾人的心又提的高高的!
「玉姐兒!」四姨娘有些搖搖晃晃的站起了神來,眼楮緊緊的盯著井口,呼吸都不敢重重的喘一下,那繩子每拉上一寸身子便顫抖了一下。
「上來了!」眾人拉著繩子,將那東西扔到了地上!
四姨娘身子猛的往後退了一步,那個身影就像刻在腦海中以是萬年,四姨娘嘴張的大大的,想哭出來,卻發現根本發出去一絲的聲音,原來最大的悲哀不是哭的有多淒慘,而是在那一瞬間忘記了哭泣的聲音。
只見得地上,玉姐兒嬌小的聲音躺在那里,身上的泡了很白,衣服已經有些凌亂,出她原因該嬌女敕的臂膀,雙手緊緊的握著刺在喉嚨里的簪子,眼楮瞪的大大的,像是受了驚嚇,讓人疼的忍不住眼里發酸。
「玉兒!」終是一聲仰天長吼,四姨娘悲戚的聲音傳到上口久久的不曾散去!納蘭靜的瞳孔緊了緊,上一世的一幕仿佛又在自己的面前重新演繹了一遍。
如果不是自己太精于算計,明明知道假山後面有異動,便是瞧一瞧也好!如果不是自己在過自負,便是早些出來尋找多好,別人說什麼又有多麼重要,只要自己的女兒活著就好!如果自己能在強勢一點多好,便是納蘭燁華怪罪又能怎樣,或許早些發現,她便不至于落的個如此淒慘的下場!眾人的心里多多少少的都是有些遺憾,有些愧疚,如果,每個人都想著如果,可到底在這個世間是沒有如果的,錯過了便就是錯過了!
從納蘭玉身上凌亂的衣衫似乎是遭遇了什麼,而蘇壯的出現,似乎能說明什麼,可終究是無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玉兒,是誰,是誰這麼狠的心!」四姨娘長長的憋了一口氣,突然又出了一聲聲音,月兌下了自己的披風蓋在了納蘭玉的身上,手顫抖的為納蘭玉合上雙眼,當手踫到她緊握的雙拳時,發現那害死自己女兒的是一根長長的金簪子,上面瓖著一顆漢白玉的念珠。
念珠!四姨娘的瞳孔猛的收縮!「賤婦!我要殺了你!」說著便猛地沖到三姨娘的面前,長長的手指劃破她的臉頰!
「你干什麼?快些攔著她!」納蘭燁華趕忙命人拉開四姨娘,只是似乎已經晚了,三姨娘的臉已經劃出幾道深深的血痕。
「啊!」三姨娘大叫一聲,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臉頰,可納蘭靜到底是看到三姨娘的手指上滑下了小塊人皮!怎麼會?納蘭靜皺了皺眉!
「納蘭寧可好狠的心!」納蘭靜突然大吼了一聲,猛地拉住因為四姨娘沖勁太大,而跌倒在地的寧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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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風輕晨貴為將軍府嫡女,當朝左相是她外公,皇後是她親姨母,皇上寵愛她,賜予郡主之稱!
奈何她年少不更事,受姨娘蠱惑,被庶妹欺騙,遭渣男蒙蔽,以高貴之軀,下嫁王府庶子為妻。
成親五年,她一心助他登上高位,他卻在坐穩王位後,反目相向,害她母亡子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