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相府嫡女 第十五章 與太子斗法

作者 ︰ 沉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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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名︰第十五章與太子斗法

順著瑜瑾的手指瞧去,卻見得雨兒的臉色有些個發青,唇微微的有些個發黑,像是中毒了一般,納蘭軒大驚失色,「雨兒,雨兒,快去請大夫,快去!」納蘭軒趕緊的抓著雨兒的手,這一日,似乎是發生了很多事情,可偏偏卻是讓納蘭軒感觸最深的便是,他的心里已經有這一個緊閉雙眼的小女人了!

「雨兒,你千萬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只要你好起來,換我,換我疼你好不好!」納蘭軒撫模著雨兒那越來越深的臉色,眼里終究是有什麼東西模糊了視線,腦子里卻是有什麼更加的清明,是在軍營里雨兒對自己的悉心照料,還是她絕望的問自己是不是也懷疑她,他們之間的故事,仿佛很久了!

久到都忘記是什麼時候,雨兒曾為他納妾,久到他已經忘記,雨兒究竟是什麼時候走進他的世界,久到他已經習慣雨兒每日里那宣誓般的承諾,習慣了雨兒遠遠的凝望自己,習慣了她堅定的守在自己的跟前,可就在這一瞬間,他開始害怕,怕雨兒會突然的離開!

「姑爺,大夫來了!」瑜瑾從外頭進來,趕緊的讓大夫去給雨兒瞧瞧!納蘭軒始終舍不得放來雨兒的手,怕這一放便就是一輩子!

「嫂子身子怎麼樣了?」納蘭靜得了消息,便是趕緊的過來,驚這麼一鬧,這譽戰將軍府,便是燈火通明,雨兒院子里各個都似乎忙的很!

「這位夫人,已經回天無力,還是早早的準備後事吧!」大夫為雨兒把了脈不住的搖頭,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便是要站起來走人!

「不,我不相信,今兒個,今兒個雨兒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突然便沒了?」納蘭軒瞪大了雙眼,他以為他們的感情剛剛的開始,他以為可以來得及換自己對雨兒不離不棄,可是為什麼,老天卻是給他開了這麼一個玩笑,他的聲音抬的很高,可卻絲毫掩飾不住他聲音里的顫抖,仿佛是有什麼慌了神!

「你胡說,你這庸醫,小姐,小姐一定不會出事的!」瑜瑾听了那大夫的話,不由哭出了聲音,那晶瑩的眼淚,卻是大滴大滴的往下落,手狠狠的便是朝著那大夫大去!

「老夫不過說的是實話罷了,這夫人中的便是鶴頂紅的毒,若是將軍不信,可以再另請高明!」那大夫被瑜瑾的手指,狠狠的抓破了臉頰,心中惱怒的很,卻也不能對一個女人動手,聲音里帶著些許的冷意,抱了抱拳,便是要離開!

「去請大夫,把京城最好的大夫請來!」納蘭軒手緊緊的握成了拳,他不相信,不相信雨兒真的就這麼離開!鶴頂紅,鶴頂紅,他在心里念叨了無數次,他到底是听說了,這可是劇毒啊,一但中毒,便是無解啊!

「哥哥,嫂子平日里最喜歡你的笑顏,若是瞧見你這般,嫂子在天之靈也不會安心的!」納蘭靜瞧著納蘭軒這般的模樣,心里到底是有些個心疼的,可卻不知該如何的安慰他,不過,能讓他瞧清自己的心,卻也是好事!

「你胡說,胡說,雨兒不會有事的,她說過會一直守在我的跟前,她不會說話不作數的,不會的!」納蘭軒似乎有些個奔潰,不住的搖了搖頭,瞧著雨兒那變了的臉色,終究是落下了眼淚,這是他這一輩子第二次流淚,一次便是為了櫻桃,而現在卻是為了雨兒!

「哥哥,你要振作,誰也不希望會是這般的結果!」納蘭靜瞧著納蘭軒有些個失控,試圖喚醒她,可是,納蘭靜剛想拉住納蘭軒,卻被納蘭軒一個用力猛的推在了地上!

納蘭靜吃痛,納蘭軒的手在空中微微的停滯了一下,可終究將眼楮落在了別處,「說,是不是你們,是不是,雨兒好好的怎麼會中毒,你們都該死,該死!」納蘭軒用手指著雨兒屋里的丫頭們,眼楮里赤紅,仿佛是要恨不得都將她們殺了一般!

「是你,都是你,若非是你小姐怎麼會出這般的事情,如今小姐去了,你還要責怪別人,你為何不想想,若沒有你小姐怎麼會過的這麼苦!」瑜瑾想過去瞧瞧雨兒,卻是被納蘭軒擋下,她的心里到底是惱怒的厲害,今日若非是為了去救納蘭軒,雨兒是根本不會出院子的!這說是中毒,定然也是有人要對付納蘭軒,才會遷怒在雨兒身上!

啪!納蘭軒的手重重的打在瑜瑾的臉上,「賤人,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給雨兒下的藥,她最信任你,定然是你,是你對不對?」瑜瑾對著納蘭軒大吼,卻是被納蘭軒毫不客氣的打了去,手緊緊的掐著瑜瑾的脖子,仿佛是要殺了她泄恨!

「哥哥,她是瑜瑾啊,快點拉開!」納蘭靜大喊了一聲,趕緊讓秋月去將納蘭軒拉下去,瑜瑾被救了出來,臉色難看的很,可眼里卻是閃過一絲的喜,稍縱即逝!

「瑜瑾,我們快些退下吧!」冷荷在一旁瞧見納蘭靜的臉色,便是趕緊的將瑜瑾拉開,現在納蘭軒沒了理智,卻是退的越遠越好!

夜已經很晚了,可譽戰將軍府的人,卻是了無睡意,這納蘭軒一直守在雨兒的窗前,不可離開半步,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只白色的信鴿在黑夜的上空,仿佛是一顆閃耀的星辰,卻是很快隱沒在那夜色中!

「小姐,有人送信往府外送信!」納蘭靜站立在窗前,眼楮仰望天空,秋月從她的身後走過來,微微的福了福!

納蘭靜點了點頭,卻不發一眼,這雨兒因為出了上次的事情,納蘭軒便是命人守在雨兒的院子周圍,雖說那些個人也不是什麼絕世高手,可是若是有人想靠近,或者有什麼企圖,一定會發現的,既然有人能送信給外頭,便是說明,這個人對這府上相當的熟悉,又或者是在人們心中,是最不可能行凶的人,所以,才會對她放下了戒心,讓她動手!

這天亮的時候,納蘭軒依舊睜大了雙眼,直直的盯著躺在床上的雨兒,仿佛怕眨眼間便會錯過雨兒蘇醒的跡象,可因為一夜未合眼,納蘭軒的眼中卻是布滿了血絲,臉上的胡茬也長出了不少,整個人仿佛一下子憔悴而來許多!

納蘭靜不放心,便是過來瞧瞧,可瞧著納蘭軒的樣子,便只是嘆了口氣,讓人模仿納蘭軒的筆跡,便是給皇帝遞了封折子,便說是雨兒身子不適,他今日便是不去早朝了!

「皇上駕到!」這廂,太監的聲音依舊尖細的穿透那金鑾殿的上空!

「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整齊的下跪行禮,便是聲音也響亮的很!

「平生!」皇帝坐定,聲音依舊沉穩的響起!「有本啟奏,無本退朝!」太監撥動浮塵,在空中畫了半個圈!

「臣有本啟奏!」平尚書從隊列中站了出來,微微的垂著頭!皇帝點了點頭,昨日的事已經鬧的滿城風雨,皇帝心中自然是明白這平尚書要說的是什麼!

「啟稟皇上,昨日楊浩陷害朝廷命官譽戰將軍,還殺了一個女子,證據確鑿!」平尚書說話到是簡短,可眾人都听說了此事,便是不用說的詳細,這楊浩是個沒有官品的,按道理說是不用稟報了皇帝的,可畢竟有楊國公放在那,若是刑部直接對楊浩判罪,怕是楊國公會不依不饒!

「那個逆子卻是該死,他的兄長死的冤,他倒是很快就跟上了他兄長!」皇帝剛想開口說按國法處置,可楊國公卻是突然開了口,這話明著是在罵楊浩,可偏偏提起了楊澤,口口聲聲說的什麼冤枉,這以來是指責楊澤死的不明不白,二來便是說刑部的人徇私枉法!

不過昨日查此案的時候,便是安順侯,納蘭燁華都在跟前,這刑部的人再大膽也不會做出什麼事來,對于楊國公的話,眾人也就當他是在心疼楊澤死的突然,卻也就沒有在意,只是皇帝的臉色忍不住變了變,當初宮府獨攬大權的時候,也沒有人敢在自己的跟前放肆,如今楊國公還沒有多少兵權,就敢對自己使臉色,若是他日他得了勢力,那自己這個皇帝,也不過是個傀儡皇帝!

「楊國公這話說的本官便是听不明白了,楊浩之案,乃是聶侍郎在大庭廣眾下審理,左相安順侯為證,京城的百姓為證,如何能冤枉了他,更何況這醉紅樓的媽媽便是已經招認,是有人早就安排好了她那麼說的,不過,本官倒是遇到個趣事,這還在孝期的楊小姐,卻是不呆在楊府,而是身說獄卒的衣服,偷闖死牢去見安安瞿,這各種緣由,卻是讓人費解!」平尚書冷了冷聲音,眾人為官多年,各個都跟個人精似的,這平尚書先是提起楊浩,不過是為了激怒楊國公,將楊妍的事說出來吧!

這楊浩是個沒品級的,還是個庶出,更何況有那麼多的百姓見證,他必死無疑,可听說,當時安順侯卻是突然與納蘭燁華出現,而且安順侯還處處為楊浩說話,現在,已然不是僅僅是楊浩與楊妍安瞿能了事的,現在便是關系到安順侯府,楊國宮府!

這前朝的轉變,卻是與後宮聯系緊密,這平尚書為官對年,從未向今日這般對著楊國公府爭鋒相對,後宮中,皇後雖說是稱病不出門,可卻是讓人嗅出了些個不同尋常,而平尚書的嫡女平昭儀,位分在這後妃里頭算不得上最高的,可偏偏皇帝是交由她掌管後宮,若是皇後出了什麼時候,這下一個登上後位的怕就是平昭儀,而三皇帝也會成了皇後嫡出的皇子,雖說身子不好,可這後宮中有什麼傳言會是真的,說不定他是韜光養晦,等待皇位的最後一爭!

「平尚書說的倒許是真的,啟稟皇上,臣有事稟報!」楊國公突然冷哼了一聲,卻是沒有剛才的激動,聲音也似乎平靜了下來,他抱了抱拳,眼楮卻是盯著台上高坐的皇帝!

「準!」皇帝沉著聲,心里雖然惱怒的很,可現在卻也不是除掉楊國公的時機,自己已經將皇後禁足,若是再處處打壓楊國公,太子的地位將會受到威脅,這儲君乃是一國的根本,若是儲君的地位動搖,那麼各地怕也會有些個動亂!

「是,妍兒雖然愛鬧些個,可她卻也不是個不知輕重的,臣始終不相信她會無緣無故的擅闖死牢,臣便是著查了她的屋子,卻是在她的枕頭下,便是發現了這封信件!」楊國公說著,便是從袖子里頭取出了一封信件,交到了那公公的手上,「而送信之人,臣已經查到,便是妍兒院子里的一個丫頭,她的姐姐便是飄氏跟前的丫頭,這信便是她的姐姐送來了!」楊國公說到這,眼楮卻是狠狠的盯著安平侯,仿佛這幕後之人卻是安平侯一般!

皇帝微微的皺著沒有,這信上娟秀的字體,倒像是出自女子之手,還有那信面上有著股淡淡的胭脂香!而這信上面便是寫著,這安瞿已經安排處死,皇帝為了不牽扯律貴人,便是下令讓人秘密的處死,不過,這楊國公便是將這信呈上來,這楊妍便是只能非安瞿不嫁了,前些個日子在皇後的跟前,這楊妍便是處處的維護安瞿,如今又听得安瞿處事,便是擅闖死牢,這便是說明楊妍與安瞿之間,定然是有私情的!

「啟稟皇上,小女是斷然不會做出這般的事情,還望皇上明察!」安平侯瞧著楊國公的臉色,卻是趕緊的站了出來,這楊國公雖然並沒有明著說是雨兒指使的,可一個丫頭哪里會有那麼多的心思,奴才為主子辦事乃是天經地義,那她的主子是雨兒,雨兒自然是月兌不了關系!

「安平侯你先瞧瞧,這筆跡你可是認得!」皇帝並沒有先下定論,卻是讓人將這信件遞給安平侯,若是雨兒筆跡,他定然是識得的!

「這!」安平侯將信件放在手中,這,怎麼可能,這自己分明就是雨兒的,他的臉色變幻多端,深深的吸了口氣,心中卻是已經打定了主意,即便是要他命犯欺君,也不會讓雨兒受罪,「啟稟皇上,這並非是小女的字跡!」安平侯強作鎮定,畢竟這女子比不得男子,這字體大多是在外頭尋不到的!

「哼,飄氏是你的女兒,無論是不是她的字體,你都會說不是她的!」楊國公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那安平侯一瞧到信件便是變了臉色,這終究是瞞不過去的!

「你胡言!」安平侯本就是那種個老實人,沒什麼權利,整日里很少上朝,今日卻也是湊巧了,如今被楊國公這般的諷刺了去,一時間,卻是尋不到該是用什麼話來反駁了他去!

「啟稟皇上,微臣請求將飄氏宣進大殿,讓她當著眾位大臣的面,寫上幾個字,讓我們比對不對才顯得公平!」楊國公不屑的撇了一眼安平侯,對著皇帝微微的抱了抱拳!

「這,今日戰譽將軍上了折子,他夫人病重,楊國公的請求,怕是今日很難實現了!」皇帝微微的眯了眯眼,若是今日將雨兒宣進來,若是證明這信件便真是雨兒所寫,那麼安瞿,楊浩之事,便是重新的有個定論,皇帝在心中暗暗的衡量,究竟該不該將楊浩他們放出來,畢竟這楊府已經去了一個楊澤了!

「哼,他倒是病的是時候,這男子該以國事為重,夫人病重,便是有下頭的人侍奉著,如何能讓他一直守在府里!」楊國公冷笑一聲,若是尋常來說,這誰家沒有個得病的,再說了,這夫為天,哪有夫人病重,讓夫君伺候的道理,分明就是故意躲避著什麼!

「求皇上做主,以示公正!」楊國公因為去邊關的時候,皇帝便是交給他了一部分的兵權,如今他便是站在原來宮將軍的位置上,他的聲音剛落,他身後便是有一干的武將跪在地上!

皇帝微微的變了臉色,心中卻是令有了定量,他原是以為,即便是楊國公現在得了兵權,可他下頭的卻是宮將軍以前的舊部下,這宮府與楊府的結怨,怕是這些個武將也定然心中有數,定然不會與楊國公齊心!

可現在,飄雨是納蘭軒的嫡妻,而納蘭軒卻是宮將軍的嫡外甥,于情于理這些個武官卻也不因該幫著楊國公的,他不由的懷疑,莫不是楊國公背地里使了什麼手段,才使得這些個都投奔了楊府!其實,便是連楊國公也覺得奇怪,這些個人為何突然幫他!

太子的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帶著些許的笑意,那個女子,卻是沒有讓自己失望,倒是有些個心思的,飄雨已經出事,根本不可能上大殿,而這些個武官為楊國公求情,別說是無法證明這信件是飄雨所寫,即便是證明了,在皇帝的心中,也會懷疑,是楊國公安排的!

「啟稟皇上,宜安殿的盛公公求見!」眾人心思各異,卻是外頭人進來稟報,這宜安宮乃是平昭儀的宮殿,這後宮不得干政,如今眾人不由的猜想,這盛公公究竟有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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