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王妃倒是撐得住氣,我這般說,不過是為了給王妃留些個顏面罷了,這堂堂皇家媳,卻是做那下賤的商人,若是傳出去,也不過是為皇家蒙羞罷了,本想暗中勸說王妃,可瞧著王妃的樣子,倒是多多想了,不過那上官家的小姐,我已然是已經請進宮來了,倒可以做個證據!」納蘭靜是個厲害的,楚傲霜一直是知曉的,所以她從未有輕敵的念頭,今日她敢這般說出來,自然是有十足的證據!
納蘭靜微微的一笑,倒是想了起來,她記得第一次遇到上官尋的時候,是有一個女子,莫不是她,不過瞧著她瞧上官尋的眼光,倒不像是兄妹這麼簡單!
「若是真如博翰王妃所言,是因為顧及皇家的顏面,那就不該在這人前提起,下一次勞煩博翰王妃別再用這麼低劣的手段!」一個女子的聲音,清脆的穿過人群,卻見得韻寧從人後走了過來,宮人小心翼翼的扶著她!
納蘭靜微微的抬頭,韻寧倒是與以前一般,言語間不自覺的帶著幾分的霸氣,倒是可以拆穿楚傲霜的心思,韻寧沖著納蘭靜微微的點頭,有些個時候,都在不言中!
「宮良娣,莫不是東宮都沒有規矩的麼?」楚傲霜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對于韻寧她倒是陌生的,可是從韻寧身上散發的霸氣,她自覺這個女人不簡單,楚傲霜並沒有與韻寧狡辯什麼,而是用身份壓她,畢竟楚傲霜是親王妃,而韻寧只是太子的一個妾,即便是兩個人踫面,韻寧也給與她見禮!
「博翰王妃說的是,東宮自然有東宮的規矩,可博翰王妃到底是提起皇室的顏面,我們到底都是皇室的人,想來都該為皇室的顏面著想!」韻寧雖說語氣並沒有剛才那麼的凌厲,可言語中卻是帶著高貴之氣,即便是臣女又如何,身上的氣韻比這個楚國公主並不差,而且韻寧開始為納蘭靜說話,其實並不是擔心納蘭靜無法應付,而不過是為了傳達一個只有她與納蘭靜才能听懂的消息!
「博翰王妃,這一次我只當是你受人蒙蔽,希望不會出現下一次!」納蘭靜輕輕的勾了勾嘴角,事情既然已經準備妥當,現在卻只需要看戲,她便是不願意再與楚傲霜多做糾纏!
楚傲霜氣悶,她若是激動的大喊起來,卻是越發顯得她是心虛的,可明明就是納蘭靜與外人做生意,現在倒是被納蘭靜搶了先機!
納蘭靜不再理楚傲霜,而是轉身與韻寧閑聊起來,仿佛根本就沒有瞧見楚傲霜一般,楚傲霜在旁邊站著,這種被人無視的感覺,卻是讓人不由的想要大吼出來,可偏偏又不能說什麼,楚傲霜深深的吸了口氣,強壓著心中的怒火,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便是皇帝進來了,眾人趕緊的跪在地上行禮!
「平生,今兒個可是家宴,都不必拘禮!」皇帝點了點頭,畢竟這二皇子與三皇子剛剛大婚,皇帝即便是再不喜,面上也不會顯露出什麼來,免得觸了什麼霉頭,眾人謝了禮,都退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二皇子回來,瞧著納蘭靜不由的將手握了過去,雖然只是分開這麼一小會兒,可心中卻是這般的思念,納蘭靜不由的瞪了二皇子一眼,這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二皇子卻也不覺得難為情,一個男子,怎第這般的黏人!
三皇子的眼神不由的落在納蘭靜的身上,瞧著她與二皇子心中的小動作,眼神不由的黯了黯,不等的皇帝說話,便猛的將酒灌進自己的嘴里,可偏生他並非是個會吃酒的,便這是這麼一口,倒讓他不由的咳了起來!
平昭儀面上沉了沉,瞧著三皇子的樣子倒是擔心的很,可這畢竟在宴席上,並不好多說什麼,眼中帶著幾分的責難,幾分的怨恨瞧著納蘭靜!
「皇上,這即是家宴,嬪妾便做個大膽的,剛剛嬪妾們正廳博翰王妃將笑話呢,倒是喜慶!」按道理說,這皇帝說完話便該由皇後開口,如今沒有皇後,平昭儀算是最有發言權的人,可是她在這種場合也只能坐在一邊,與眾位妃嬪坐在一起,倒是顯不出是有多麼的尊貴了,吳貴人入宮不久,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大抵就是這個意思,再加上她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倒是說笑了起來!
納蘭靜微微的勾了勾嘴角,這吳貴人平日里表現的草率,可是宮里頭哪里有不明事理的人,吳貴人面上愚蠢,可是每一次沖動,卻是對她極為的有力,當初靜嬪的事,便是由吳貴人出面攪合,雖說她沒有直接得到什麼好處,可是靜嬪被關,楊家受挫,太子的位置顯些不保,這哪里是個愚蠢的人能想到的!
如今她第一個開口,只會被人笑不知深淺,可是此事鬧大了,皇帝定然是要處置自己的,而且明眼能都是能瞧出來的,二皇子對于自己是算的上用真心的,若是自己被皇帝處置,二皇子必然與皇帝爭吵,若是皇帝冷落了二皇子,那麼皇位自然是輪不到他了,至于三皇子,這一件件的事串在一起,不難看出吳貴人是在為她姐姐的四皇子籌謀,不得不說吳貴人其實要比吳婕妤聰明的多!
「哦?笑話?朕倒是想听听了!」皇帝笑了一聲,他現在這般的為難,還不是因為子嗣太少的緣故,他不能將皇位傳給二皇子,卻是心中其實也不放心太子,可皇子就這麼幾個,他卻又沒得選,自然是對剛進宮的妃嬪要好些個,說不定她們便會懷了身孕!
「啟稟父皇,我們不過是女子間閑聊罷了。都說是要向逍遙王妃學習,以後開些個鋪子,也好節省國庫的開支!」楚傲霜起身微微的福了福,不屑的瞧了納蘭靜一眼,此事她定然是會鬧大了!
「荒唐!」皇帝的臉沉了沉,心中不由的埋怨,楚傲霜這是說的什麼話,國庫的銀錢還不需要她們這些個女子開鋪子節省,這皇家的媳婦在外頭拋頭露面,莫不是讓天下人恥笑嗎!
「父皇息怒,臣媳不知大庸的習俗,自然是想這多向逍遙王妃學習,這不無意中得了這東西!」楚傲霜裝模作樣的跪了下來,卻是將剛剛折起來的宣紙呈了上去!
「既是知曉不懂事,就不該再次胡言!」三皇子沉了斥了句,楚傲霜畢竟現在是他的妻,他開口倒是沒有人能說什麼,三皇子雖然不知道楚傲霜的手里是什麼東西,可自覺她是要害納蘭靜的,三皇子不由的想要護著納蘭靜!
楚傲霜面上一變,畢竟在名義上三皇子是她的夫,自己的丈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去幫助別的女人,這到底是在打楚傲霜巴掌啊!
三皇子想要拿走楚傲霜手上的東西,楚傲霜微微的眯著眼楮,當三皇子的手踫觸到楚傲霜的時候,楚傲霜故意歪了身子,在旁人瞧來卻是被三皇子推了一下,楚傲霜哎呀喚了一句,身子一晃險些的摔倒!
「夠了,去將那東西呈上來!」皇帝冷哼了一聲,楚傲霜的那點小計策怎麼能瞞的過皇帝,不過皇帝瞧著自己的兩個兒子,一個是為了納蘭靜屢次頂撞自己,現在另一個兒子,也是為了納蘭靜,不顧的眾人的目光,他倒是要瞧瞧,納蘭靜究竟有什麼好的!
三皇子瞪了楚傲霜一眼,卻不再多言,那宣紙呈在皇帝的跟前,皇帝不由的皺了皺眉頭,上頭寫著兩方要遵守的條約,皇帝雖然平日里只需要治國,對于經商之道,並不是清楚,可瞧著上頭的條約,心中還是覺得這制定之人,定然是個聰明的!
若非是皇帝想要除了納蘭靜,若是換成別人,他該是很欣賞的,這下頭寫著兩個人的名字,一個是上官尋,一個便是納蘭靜!
「逍遙王妃,你還有何話說?」皇帝猛的一拍桌子,他雖然那也是個惜才之人,可瞧著二皇子與三皇子都對她似乎動了情,這樣的女子,活著便是個禍害,雖說這經商雖說面子上過不去,可是大庸沒有哪個條例規定皇族的人不能經商,所以此事可大可小,完全是看皇帝的態度罷了!
「啟稟父皇,臣媳不需要解釋!」納蘭靜永遠是那股子波瀾不驚的感覺,她淡淡的應了聲,目光若有若無的瞟向楚傲霜,她想要對付納蘭靜,卻是首先要將自己弄的那般的狼狽,費盡心機,可納蘭靜始終是這股子高高在上的感覺,只消一眼,楚傲霜的火氣便冒了上來!
「這上頭的東西,臣媳剛剛從博翰王妃的手中瞧見了,臣媳只能說那幕後之人倒是費盡心機了,這鋪子原是母妃的陪嫁,且不說臣媳有沒有那個心思,單就母親而言,她決計不會將鋪子交給一個臣媳打理,而且,母親在納蘭家的時候,一直是有納蘭家的官家代為管理,而且,若是我真有那份心思,與別人談生意還用真實的身份,寫自己的名字,莫不是就為的今日落下別人的話柄嗎?」納蘭靜低低的一笑,分析的都在理,的確,在她們看來,官小姐,尤其是王妃,誰會做這般下等的事情,而且,這沒有臉面的事情,即便是再缺錢財,也該是有下人打理才是,哪里會自己親自出面!
「逍遙王妃好厲害的口舌!」楚傲霜心中雖然不明白納蘭靜為什麼要做這自貶身份的事情,可是這是那人給自己調查出來的,決計不能有錯,如今瞧著納蘭靜顛倒是非,心中自然是不悅的很!「不知逍遙王妃敢不敢讓那上官小姐上來指認?」楚傲霜冷哼了一聲,那上官落是個愚蠢的,不過是隨便說了些個好處,便上鉤了!
楚傲霜話音落下,卻不見皇帝有動靜,只見他緊緊的皺著眉頭,似乎想到了什麼,那一聲上官小姐,卻是勾起皇帝多年前的記憶!
納蘭靜若有所思的低著頭,上官尋,真的是那麼巧合嗎,她記得宮貴妃當年也是姓上官,她的母親是跟她叔父遠走天涯,這個上官與那個上官可是有什麼聯系,世間真的有那麼巧合的事情,她記得第一次瞧見上官尋,總是覺得他的眉眼,似乎與孟微的有些個相似,自己當時還笑自己想多了,而那孟微卻是與宮貴妃一般,納蘭靜用手敲打這桌面,說心里話她是不希望上官尋與皇族的人有什麼關聯!
眾人的眼神都是放在皇帝面上,卻是沒有注意,有一個宮人偷偷的走了進來,對吳貴人身後的宮人說了一句什麼,便悄悄的退了下去,那宮人俯在吳貴人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
吳貴人不由的變了臉色,手中的酒杯也應聲落了下來,在這安靜的大殿上,倒是極為的引人注意的,「皇上,皇上!」吳貴人的眼淚瞬間流了出來,不住的喚著皇帝,身子輕輕的顫著,仿佛是及其的無助!
「出了什麼事情?」皇帝猛的回神,可聲音卻是異常的溫柔,便是眼楮中的柔情始終是掩飾不住的!
「皇上,求求你,救救康兒吧,他,他,剛剛宮人來報,康兒突然暈倒高燒不退,太醫們束手無策,皇上,康兒他還小啊!」吳貴人邊抽泣,邊說了出來,這四皇子到底還小,帶不帶他過來,倒是撫養他的母妃說了算!
「什麼?你不必擔憂,朕這便過去瞧瞧!」皇帝不由的安慰了幾句,如今他到底沒有以前那般的年輕,卻是越發的珍惜子嗣,宮里頭的女人算不得多,這孩子自然也少,如今也就四個皇子,皇帝自然是要格外關心的!
這皇帝起身,眾人自然也跟著站了起來了,平昭儀的眼神黯了黯,當初三皇子的身子也不好,卻沒沒瞧見皇帝這般的著急,都說帝王無情,可瞧這樣子,倒是多情的很,她瞧著皇帝的背影,不由的說了句,幸好,幸好自己並不愛他,不然終究會注定心傷一世!
到了四皇子的殿外,瞧見早就站了不少的太醫在屋里頭,皇帝快步走了進去,瞧見劍少康躺在床上,小臉慘白,似乎現在極為的難受,緊緊的皺了皺眉頭!
「如何?」皇帝坐在四皇子的旁邊,手不由的輕輕地踫上四皇子的額頭,覺得果真是燙的厲害,不由的詢問旁邊站在的太醫!
「這!」太醫們面面相覷,卻沒有一個人回話,瞧這樣子,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
「這什麼這,朕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將四皇子治好,若是他有什麼閃失,你們一個個的都提頭來見!」皇帝瞧著些個人吞吞吐吐的,不由的抬高了聲音,他養這些個,可不是為了瞧他們這般個樣子!
吳貴人瞧著連太醫都說不出來了,心疼的拉著四皇子的手,眼淚大滴大滴的就落了下來,瞧那樣子自然是心疼四皇子的緊,納蘭靜越發的覺得吳貴人是個不簡單的,她若是真心的疼四皇子,卻不會在現在才哭出來,早在皇帝踏進房門之前,就會趕緊的跑過來,可見她處事是極為的有分寸的!
「啟稟皇上,這四皇子的病因,微臣不知該不該說!」良久,這太醫院醫術最好的孫御醫卻是開口說了出來!
「說,自然是該說!」皇帝不耐煩的應了一聲,這些個臣子們,有時候卻是讓人厭煩的很,無論說什麼事,都瞻前顧後的,顧慮倒是不少!
「是,若是微臣瞧的不錯,這四皇子的病的並不簡單,他並非是生了惡疾,而是中了蠱!」孫御醫說的小心翼翼,畢竟這大庸的皇宮很少出現這東西,他瞧著皇帝並沒有發怒,才細細的解釋,「這四皇子中的是最為棘手的母子蠱,四皇子中的是子蠱,想要安全救治四皇子,是有尋到母蠱!」
皇帝眉頭確定是皺的越來越緊,不由的詢問伺候在四皇子跟前的宮人,「這四皇子今日可踫到什麼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皇帝對這蠱倒是有些個听聞,這蠱有的是早就寄生在人的身體里頭的,等這蠱成熟,怕是這人也就無救了,還有一種便是剛剛將蠱蟲放在他的身上,為了達到什麼目的,剛剛孫太醫說四皇子的身上的蠱毒還能救,那麼便是說明四皇子要麼就是今日,要麼就是這幾日剛剛中的蠱!
「回稟皇上,四皇子喜玩,今兒瞧著眾人都忙著,便偷偷的跑了出去,奴婢們在後頭追著,瞧著四皇子越跑越僻靜,卻是在冷宮的門口摔倒了一下,之後便了精神,沒走幾步便暈了過去!」宮人想了想如是的回答!
這四皇子到底是孩子,有玩心,宮里頭人多,如是被人瞧見,估計又會要他回去,他自然往人少的地方跑去,在皇宮,最為冷清的自然是冷宮!
冷宮?皇帝微微的挑了挑眉,似乎有什麼東西閃過腦際,蠱毒,冷宮,他猛的想到了,這蠱毒要數龜茲國人最為精通,而後宮中唯一的龜茲國人,便是冷宮里的律貴人,當粗她犯了錯,皇帝只是將她打入冷宮,並沒有處死!
「去將律貴人給朕帶來!」皇帝越想越覺得此事與律貴人有關,不由的下了命令!
吳貴人只是低著頭,不由的抹著眼淚,手輕輕的踫觸四皇子那因為發燙而發紅的臉頰,心似乎要是要糾在一起了!
「無礙,康兒一定不會出事的!」皇帝瞧著吳貴人的樣子,不由的安慰了一聲,他心中其實也著急的!
「啟稟皇上,奴才們去的時候,律貴人已經在冷宮中歿了!」不一會便進來了些個宮人,他們對皇帝行了個禮!
「死了?」皇帝的聲音很冷,他原是懷疑與律貴人有關,如今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四皇子剛出事,律貴人卻是被人滅了口,究竟是誰這般狠毒的心思!
「皇上,康兒年幼,哪里能受的了這般的折騰,皇上!」吳貴人不由的放出聲來,這四皇子是要尋到母蠱才能救出的,可是好不容易想到了與律貴人有關,可偏偏律貴人又被人滅了口,這一時半會,該如何的查起,要知道這四皇帝如何能耽誤的了!
「你且放寬了心,康兒定然不會有事的!」皇帝煩躁的站起身來,他子嗣不多,如今若是讓他眼睜睜的瞧著四皇子在他的面前去了,是如何都做不到的!
「昭儀姐姐,不平妃娘娘,求求你救救康兒吧,求求你發發慈悲!」吳貴人突然跪在平昭儀的跟前,不住的口頭,她使的力氣很大,每一個頭叩下去,似乎都是用盡全力,讓人听的真切!
「吳貴人這是做什麼?」平昭儀往後退了一步,卻是沒有伸手去扶吳貴人,任由她就額頭上都踫破了,可偏偏平昭儀的面上,帶著幾分的關切,讓人生不起厭煩來!
「平妃娘娘,求求您大發慈悲,都是嬪妾不懂事,若是有什麼得罪過平妃娘娘的地方,娘娘若是生氣,有什麼只管沖著嬪妾來,康兒還小,他什麼事都不懂!」吳貴人邊說著,邊哭著,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冤屈!
「放肆,本宮卻是能由的你污蔑的?」平昭儀冷了冷聲,不自覺的帶出了幾分的威儀,不知納蘭靜是錯覺還是什麼,她總是覺得平昭儀的眼楮,似乎在盯著自己瞧!
「娘娘,娘娘您就發發善心,這宮里頭的人誰不知道,在後宮中權利最大的便是娘娘您了,如今四皇子中蠱,能悄無聲息除了律貴人,除了娘娘,嬪妾實在想不出會是誰有這個能力!」吳貴人吸了吸鼻子,帶著濃濃的哭腔,她的話乍听下去,似乎沒有任何的道理,可是細細一想,也卻是有這麼回事,雖說冷宮是最冷清的地方,可里頭住著的到底是皇帝的妃子,若是沒有勢力的人,誰敢輕易的動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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